五分钟后,已变成昨晚看到的那样,粗壮青筋暴起,她的嘴只能包容下龟头与前端。
龟头里也渗出了苦涩的液体,令她反胃。
“唔呕,咳咳,咳咳咳……”
终是没忍住干呕结果被呛到,她侧开头咳嗽个不停,眼角发红,眼中聚集的泪水不知道是生理泪水,还是屈辱的泪水。
但薄问可不是什么怜香惜玉的人,让对方的手握住她的肉棒,掰回对方的头。
“不要只含着,伸出舌头舔,肉棒的根部,软蛋都需要照顾到嗯?”
秋琪握着粗硬炙热的肉棒,擦掉泪水,伸出舌头照做,从青涩嫌弃,到熟练与习惯。
这个过程只用了十分多种。
人的忍耐力与承受力,总是比自以为地位要高得多。
接下无需薄问再一步步指示,秋琪便自己举一反三起来。
拇指按压拨动刺激着龟头顶端的缝隙,对着棒身与软蛋又舔又吸。
她现在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尽快令薄问发泄出来,这样她也可以快点解脱。
此时意外单纯的秋琪并不知道,当口交的步骤结束,那才是真正的折磨开始。
薄问作为一个懂得把握尺度,知道什么时候需要得寸进尺的人,怎么可能轻易地放过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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