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北国算是彻底翻身农奴把歌唱,吃到了甜头后,便对组织展开了频繁的追捕。
搞得大家身心俱疲,而且一些重伤的弟兄因为得不到很好的救治与休息,导致伤势恶化,高烧之后一命呜呼。
而洛水更是愁眉不展,无论薄问如何安抚也没有用。
直到黄毛找到了洛水,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水姐,你说有没有可能,我们之中仍旧有内鬼?将洛水拉到山丘后面,黄毛才开口。
这为什么这么说?洛水顿了一下,没有立刻否认,而是反问黄毛。
因为我们无论藏在哪,都会被李北国找到,太巧了。黄毛皱着眉,觉得不可能都是巧合。
怀疑的种子并不会随着内鬼被拔除而彻底消失,日后一旦出现什么不利与太过频繁的巧合,种子也将会再次生根发芽。
这是薄问早就布下的暗棋,也是在她报信,李北国频繁追捕他们后,所能意料到,或者是暗中推波助澜的进程与计划。
虽然有可能,但毕竟我们人比较多,在外游荡,就算再隐蔽也是有迹可循的,会不会是李北国从蛛丝马迹中发现的我们?
听到黄毛的分析,洛水不可抑制的动摇了,可在切实的怀疑自己人之前,她本能的为这件事找起了合情合理的借口。
可是我们每一次都是万分警惕,根本没有发现有人出现在我们藏身处的踪迹啊,但李北国却能笃定的带着手下直接来围剿!
黄毛看着洛水,堵住了洛水提出的别的可能性。
在决定来跟洛水说之前,他是将能够设想到的都想过了,除了有内鬼通风报信,便没有其他可能性了。
洛水听完彻底沉默下来,其实黄毛找到她之前,她心中便早已有所疑虑。
她又不是圣人,有着正常人的思维逻辑。
但能想到是一方面,坦然的承认自己的猜疑,并说出来,那是需要心理建设的。
去把薄问找来吧,她的脑子灵活,或许能够想到什么。再次开口,洛水已经不再否认。
水姐,你有没有想过内鬼就是薄问呢?闻言,迟疑了一下,黄毛留在原地再次开口。
哈怎么可能?放心吧,薄问值得信任。
这次,洛水没有丝毫迟疑的否认,甚至觉得好笑。
可以说,她现在最信任的便是薄问了,哪怕怀疑黄毛都不可能去怀疑痴迷自己,无时无刻不想彻底霸占自己的枕边人。
我知道你与薄问关系亲密,可你没发现自从她来了之后,我们组织便不再安生了吗?
薄问是他的救命恩人,但这并不代表对方一定是好人,黄毛也并非忘恩负义。
只是综合前因后果,站在旁观者的角度,怎么想,怎么觉得事有蹊跷。
阿黄,这种话不要再说了,这跟受害者有罪论有什么区别?
见黄毛执迷不悟,洛水冷下脸色,不是薄问到来后我们不得安生,而是内部隐患本就存在,爆发的时机刚好是有新人介入了挑明了而已。
虽然爱情使人冲昏头脑,但站在洛水的角度来分析,算是合情合理的,黄毛听完,也觉得或许自己是想太多了。
所以他即便没有完全放下疑虑,却也没有再多说什么,转身按照洛水的吩咐,去叫来了薄问。
而薄问在听二人你一言我一语的说完猜疑后,便知道时机已经成熟,是时候步入正题,将洛水推入深渊,崩溃重塑了。
此事不要声张,洛水该干嘛干嘛,不要太异常,我和阿黄负责暗中仔细观察。
如果有内鬼,为了通报藏身处,一定会频繁跟李北国的人联系,无需做什么,只要观察仔细一些,总能够发现马脚的。
薄问似模似样的沉吟一番,随后说出了寻找卧底的办法,现在大家已然是疲于奔命了,若是再知道其中有内鬼,或许负面情绪爆发,变得极端那就一发不可收拾了。
说到最后,她又补充了一句不让二人声张的原因。
一番话合情合理,而且是目前最有效的办法。
也就在三人密探过后,黄毛开始仔细观察着每一个人。
再又一次被发现藏深处,洛水索性咬牙带着大家离开了市区,去往郊野,在离开北海市的情况下,若是还能够被搜索到。
那么除了有内鬼之外,别无它因了。
而也就在他们刚刚在山坡下安顿好不久,一直在暗中观察的黄毛发现范谷有些不太对劲。
因为一个下午,对方以上厕所为名义往小树林里钻了好几次,他可不记得对方有尿频尿急的状况,况且也没有喝多少水。
所以在又一次对方钻小树林之后,他眼珠子一转,决定悄悄跟上。
自己疑心病发作,也比真的有猫腻被他错过了强。
当黄毛谨慎的隔一段距离尾随隐藏在附近时,只见范谷有些焦急与不解的来回踱步左顾右盼。
手上还拿着一个小的方盒,距离有些远,且太阳已经下山,只剩下余光,黄毛看不清方盒的具体样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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