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挠得她好痒,但他说过不能挣扎,会越缠越紧,没一会就被她扭得勒出轻轻的红痕,乳肉都像溢出来似的了。
阴蒂也在被不停地摩挲,绸带上的小软毛刷过她的阴核,又痒又麻,带着电流一般的剧烈刺激折磨着她,阿贝尔简直后悔死了,夹紧双腿难耐地磨蹭,踹了踹奇尔德让他帮忙。
奇尔德笑得可开心了,摇着头拒绝她:“小糖果,你知道你现在多诱人吗?我现在把你放了,他们肯定不同意。”
阿贝尔狠狠踢了他一脚,铃铛一阵乱响,这一脚正中肚子,他被正中靶心,痛得顺势倒了下来,手里还紧紧捏着她的脚踝。
其他人带着战利品回来时纷纷表示乌泽瑞特你做得好哇。
菲姆斯红了眼,为她松开了手上的捆绑,绸带已经让她的手臂上布满了摩擦的痕迹——看起来会很快消下去,他们经常做,非常有经验。然后悄悄把两个球状的物体塞到她手里。
阿贝尔吧唧亲了他一口,低头看了看手中的物品,当她看清这玩意儿是什么以后,尖叫了一声抛远了——
是偷窥者的眼球。
像他本人一样散发着恶臭,黏糊糊的,太恶心了。
“怎么了?”缪处理完尸体走进来,没有注意到什么东西滚落到自己脚边,一脚踩了上去,就听噗嗤一声,浆汁四溅。
“…………”
阿贝尔胃里一阵翻涌,趴在床边干呕起来。
“……”
他们七手八脚地为她顺气递水,没一会又被按回了床上,红着眼扑腾着双腿。
好巧不巧特拉维刚刚路过门口,听到她的声音立马也挤了进来:“甜心,你怀孕了?”
然后就看到她被乌泽瑞特绑得若隐若现的欲念,正冲着他的方向微微开合着……脑袋里一根名为理智的弦,啪的一声绷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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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外话:
原本只打算写小短篇,没想到越写越多……明天还有一章
众所周知,七夕的番外永远不会在七夕出现(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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