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啦,吸我的吧。她又回去蹲下,卷起袖子,对他露出白皙的胳膊。
青色的血管在皮肤下若隐若现,他的视线从指缝中漏出,死死盯着,耳边仿佛能听到动脉鼓动的声音。
扑通、扑通。
奇尔德难受地闭着眼。
她过于天真,仿佛不知人间疾苦,甚至不知何为淫乱,坦率地接受这样的自己。就像一张白纸,过分纯净以至于令他的恶念油然而生。
想撕去她的外壳,灌入肮脏和污浊,想让她知道她与常人不同,让她明白什么是伦理道德。
然后亲手把她抹脏,看她沉沦堕落。
所以他不去想特拉维,不去想后果,期待中带着些许忐忑地问:
你不怕?
你敢吗?
她好像根本不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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