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就像在听她说另一个人的故事,他不敢相信那是她眼中的自己。
但,他想要去相信,即便是欺骗。她所说的话,他都愿意去相信。
不去相信的话,他还能怎么活着呢?他只有阿贝尔了。
哭泣的孩子最终露出一个虚假的微笑。
阿贝尔如释重负,盯着他的角开始手痒,心里想的却是接下来该去哪里定居。
也许可以试试远离村落城镇的地方,那么,是山野、还是海边?
就在她分心的时候,菲姆斯忽然抬起头,回给她一个浅浅的吻。
不掺杂半点欲念,只是单纯地贴上去,看得出来他非常紧张,死死闭着双眼,呼吸乱得一塌糊涂。
浅尝辄止的一个吻,很快就分开了。菲姆斯亲完又窜进她的怀里,她被这纯情的小家伙弄得心跳漏了半拍。
见她没有生气,那条不听话的尾巴得寸进尺再次缠上她的手腕。
阿贝尔怔怔地想:要死,这孩子,怕不是个专勾人心的魅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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