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奇怪的喷嚏,是不是小糖果在想他?
这么想着,他美滋滋地勾起唇角,在心里默默数了数还有多久才能见面,抱着爱恋的心思再度合眼。
另一边,阿贝尔也知道它想对自己做什么了,所以对乌泽瑞特的行为没有阻拦,他踢了踢脚边的某只断手,说:“姐姐,我们来玩个游戏吧,游戏的名字就叫……”
他嗯呢一声,以拳击掌:“就叫找朋友好不好!”
“这四个人当中有一个它的本体,姐姐找出来是哪一只,我会给姐姐奖励哦!”
阿贝尔想吐槽他取名字的审美过分简单粗暴,本来没什么兴趣的,一听到他说有奖励,立刻来了精神:“奖励是什么?”
他想了想,皱起幼稚的眉,苦恼地说:“龙的宝库都归你了,姐姐还想要什么,我都会给。”
就等他这句了。
阿贝尔欢呼:“我想在山上养只黑猫!”
啊,她好想回家躺着,悠闲地喝着下午茶,在夏季清凉的山顶抚摸怀里的小猫咪。
而不是在荒败死寂的废墟中,打开这座诡谲的地下城大门,面对一地的残肢血腥。
少年的笑僵在脸上,只一瞬就明白她想养的是哪只黑猫,他不情愿地点头,语气里带着点说不清道不明的委屈:“祂要来,我还能拒绝吗……”
得到他的允诺,阿贝尔认真起来了,去一楼走了一圈,凭借直觉找到塞拉菲娜的尸体,非常确定地说:“是这个。”
她的直觉一向很灵敏,这次她也选择相信。
果然乌泽瑞特撇了撇嘴,不太高兴地认下了赌局的输赢,其实对于他们而言,遗迹的危险程度不亚于玩游戏,心情好就和这里的东西玩玩,但面对阿贝尔,他即便是个玩不起的,也不能耍赖皮。
天生的上位者,被惯坏的龙族少年愤愤不平:“姐姐,那只猫有什么好的,能带你出去玩,还是能给你最好的珍宝?”
阿贝尔向坐在断墙高处的他伸手:“猫猫可以摸。”
“那我也可以摸。”高傲的少年低下头颅,下巴搭在她手心里,“我还能保护你……算了,姐姐,我们继续。”
他不愿再和她说下去,他自认理亏,至少不要那么纠缠不休,她不喜欢出尔反尔的男孩子。
被认出本体的鬼怪慢慢蠕动着,在他们眼皮子底下想要溜走,乌泽瑞特才不会让它轻易离开,一脚踩上它的头发。
憋屈的死物不得不在他脚底融合,它的脸像是很多张脸拼凑而成,阿贝尔隐约认出那四个人的五官在同一张脸上出现,诡异又不和谐,它的手脚很长,比人类多出一截关节,像裹着人皮的竹节虫,竹竿似的在地上爬行,似人又非人的模样看得她寒毛竖起,它为了摆脱桎梏重获自由,它一狠心舍弃头发,撕拉一声,头皮与毛囊剥离的断裂声音让在场所有人都不免头皮一痛。
“它真狠啊。”阿贝尔搓搓胳膊。
“能造出这样的幻境,实力不错,但比不过我。”乌泽瑞特骄傲地扬起下巴,粗壮的尾巴甩来甩去,随后猛地朝那怪一抽,“让你走了吗?”
怪物被坚硬的龙尾抽断了腰部,从中间断开,肠子哗啦啦流了一地,哀哀嚎叫着,身体缓慢地重新融合,它低吼一声,似是在求饶,阿贝尔却听出它的不甘。
“哎呀,你在不满吗?”乌泽瑞特把气撒在它身上,又是一尾巴抽过去,还没完全粘合的腰部再次斩断,血淋淋地浇了他一身。
阿贝尔看了他一眼,比起这只讨饶的死物,他更像一只浴血的怪兽。
眼见他施虐欲望愈演愈烈,她捉住满是鲜血的龙尾巴,主动说:“走吧,不是要继续玩吗?”
手中的尾巴挣脱出她的掌心,柔韧灵活的龙尾卷起她的腰,将她高高举起,自己也跳下残垣,但他没有出去,而是返回了那间屋子。
阿贝尔摸不着头脑:“不是继续吗,怎么又回来了。”
“我的好姐姐,你知道阻拦一只兴致高涨的龙,会有什么后果吗?”
少年的眼瞳完全竖成一条细长的野兽瞳孔,琥珀色的眼睛亮着兴奋的光,他松开龙尾将她放下,一下扑倒在毛绒地毯上。龙兴奋起来分不清是杀戮还是性欲,但面对的如果是她,那他就脑子里仅存的便只有性欲。
阿贝尔也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试图推搡身上沉重的小家伙,矜持的少年此刻完全变了副面孔,贪婪的呼吸在她脖颈间逡巡,他舔了舔可爱的小虎牙,锋利牙尖把自己舌头刺破,尖锐的血腥气染上眼尾,她不由伸手按住他猩红湿润的眼角。
“姐姐……”少年的吐息掺杂了灼热的温度,猫儿似的蹭了蹭她手心,小孩子向来是最会撒娇的,简简单单一个词就让她心都软了,放轻了力道,不再抵抗。
“姐姐。”
他的声音听上去很是意外,不过没等她多想,湿软的唇舌便覆了上来,含住她的唇珠细细蹂躏,却又迟迟不进一步。
少年不管亲吻多少次都略显生疏的技巧逗乐了她,灵敏地听到她又在笑自己,乌泽瑞特呼哧呼哧地开始浓重地呼吸。
他总是这样,一激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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