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软肉会从他棕黑色的指中溢出,像是挤出了奶油的夹心。
食欲与情欲一齐侵蚀大脑,他垂首含住从指缝中溢出的乳果,叼着乳尖轻轻撕咬,竟是要把奶油蛋糕上的樱桃咬下来似的,阿贝尔激得浑身颤抖,一边叫着一边揪住他耳朵把他往外扯。
“不要咬了,好痛,快松口!”
他不得不松开嘴,舔了舔被咬肿的乳尖,随后一口死死咬住她脖颈,用最快的速度疯狂捣弄穴肉,胀大了一圈的肉根把小穴撑到极限,抽插间碾过所有敏感点,在她承受不住的放肆哭泣中,带着巨大的力道撞入脆弱的子宫,硬生生再次将她肏到高潮。
肉棍捣得里面汁水潺潺流淌,穴里充沛的液体在抽送中被带出,淅沥沥浇在花丛中,任性的神祇又一次将她的身体调整到最佳时间,阿贝尔还没从余韵中缓过来,表情空白地仰望着天空,心里特别想哭,这么一次次不停地恢复,又一次次高潮到手软脚软,到底什么时候才是个头……
但迫于神明的淫威,又不得不继续夹紧他,哭红了鼻子,认命地充当着发泄工具。
她自己惹的祸,忍了。
做到后来连她都麻木了,永无止境的高潮,无法停止的颠簸,腿心间摩擦得通红,双腿完全合不拢了,他才喘着粗气狠狠射出,肚皮里被浓精灌得满满的,他抽出来的时候,穴口被捣弄成他的形状,翕合着一收一缩,兜不住的白浊从被肏得熟透了的穴眼里丝丝缕缕淌出,他按了按她的小肚子,精液立刻大股大股滴落。
阿贝尔早就消退了快感,此刻只有一个想法:终于解脱了。
她发出劫后余生的欣喜呻吟,他正细细地吻她脸颊,含住她笑得乐不可支的唇,自然而然地交换了一个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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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是缪的番外却在花丛里清澈又愚蠢地蹦跶的缪本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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