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观月,”
展疏坐在床上,眼神平静无波,“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
“我知道,”展观月欺身而上,冰凉的唇凑了过去,但展疏偏了偏头,只让他亲到了脸颊。
仿佛嘲弄她事到如今微弱的反抗,展观月哼笑一声,手指勾着她鬓边的发丝藏进耳后,不紧不慢地把嘴唇移到耳朵旁,低语,“我早就想这样做了。”
他捏开展疏的下颌,在她嘴唇上轻轻地撕咬,没什么章法地乱舔一气。
展观月的气息瞬间灌进肺里,他冰冷、阴暗,像春天的夜里照耀在青石板上的湿润月光,带着痛意袭来,但没有料想中的腥味。
即便动作狂乱,他也控制着力度不能咬伤她。
展观月怕展疏被感染。
展疏承受着他热切的深吻,意识游离在外,似乎通过他凶狠的眼神中捕捉到他对自我的厌恶。
“丧尸大人,”
展疏在他暂时放开的间隙讽刺地扬起眉,“没有温度的身体,怎么与人类的火热相比?”
正动情时急促的呼吸一顿,展观月再次扣住她的脖颈,狠狠将她摁了回去。她还没撑起身,他已经牢牢地压着腰骑在她身上。
眼眶和眸子变得血红,他逼问:“你和蔺长省真做过了!是你自愿的!?”
展疏一字一句道:“关—你—屁—事?”
她刚说完,身体就被翻了个面,紧接着身后一凉,长裤连带着内裤全被扒走,展观月的巴掌“啪”地落在她屁股上。
展疏立刻一脚把他蹬开,跳起来揪着头发手成爪形就往他脑后探去。
但刚被踹了裤裆的展观月不仅毫不在意,脑后还好像长了眼睛一样抬手就将她攥住,反剪在身后。
她空有一身蛮力,先下遇到既无痛觉又体质高度强化的丧尸首领,自然只能吃瘪。
“一个小小的惩罚而已,姐姐何必激动?”
展观月皮笑肉不笑,“要和我殉情也不用这么着急,往后有的是机会。”
展疏后背被他压着,转过脸去冷冷地盯着他:“该死的只有你,没有我。”
“终于说出真话了,姐姐,真这么想让我死啊?”
“哈哈哈哈哈哈,我不是说了吗,就算死了也不会放过你的。”
他缱绻地在她耳后落下一个个亲吻,唇角高高地挑了起来,“况且,先不说我什么时候会死,现在不如先担心担心你自己会不会被我干死?”
话音刚落,一根没有温度的棍状物冲撞了进去。
展疏里面还是湿润的,身体一抖,展观月的硬物长驱直入,一路顺畅地捅到了顶。
她的体内热得离谱,他一进入就像是要被融化一般,腰都软了。
展观月猛地急喘一声,把她转到正面紧紧地看着她。
腰肢全凭着本能快速摆动起来。
“姐姐,你打瞎了我的眼睛…哈……你合该对我负责…”
展疏拧紧了眉,她里面被蔺长省捣得一片酸软,如今随便往哪儿一戳就疯狂出水,软肉缩成一团,她的身体也不自觉缩成一团。
她倒霉透顶了。
短短时间内遇上两个处男。
后一个还是她走在路边就自己突然撞上来的野狗。
不服管教。
无论是上面还是下面都不遗余力地想要在她身上留下暧昧的痕迹。
小穴各处软肉被用力戳弄,难受得展疏抬手去扇骑在她身上的人。但手刚被一把握住,她就违心地抵达了高潮。
淫水淅淅沥沥地喷了对方一身,展观月清泠泠地笑起来,得意地俯下身,又进得深了些,减慢速度在她敏感的地方剐蹭。
“姐姐,我也可以让你很舒服,是不是?”
他一记深顶,展疏漏出一串颤抖的呻吟。
展观月兴奋地眼尾发红,在她身体里涨大,一面快速冲撞,一面咬牙道:“别人能做到的,我也可以,对不对?”
展疏浑身酥麻,被他握着肩膀一次次往他身上按去。
带着凉意的肉棍直顶向宫口,狠狠地插了进去,
展观月趴在她身上,发狠地动作着,脖颈和手臂的肌肉全都鼓胀起来,眼睛却一眨不眨,牢牢固定在她脸上。
“观月…”
展疏在他猛烈的冲刺中抬起手给了他一个教导般的深吻,搂紧他的脖子往她身上拽。
展观月一僵,难以置信地张开了嘴,任她舔舐他的下唇,而后舌尖钻了进去,四处游走。
截然不同的两种温度接触久了,好像各自就被同化,开始变得一模一样。
“姐姐……”
他终于闭上眼,投入地缠着她的舌头舔吸。
生怕她跑了似的,双臂一直将她严丝合缝地搂进怀里。
展疏泛着水光的眸子悄然睁开,指尖静悄悄爬上了展观月脑后的脆弱部位。
深红带着点紫的血一滴一滴沿着头发滴落,把床单染湿了一片。
在展观月缩小的瞳孔中,冰冷的液体射进她体内。
府邸墙外,丧尸威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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