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牢里的常琳,衣服早就被鞭子抽的只剩下碎片挂在她的身上,鞭痕上丝丝地往外冒血,白皙的肌肤遍布青紫色的瘀痕,没有一块肌肤是完整的。
燕若坐在常琳面前的摇椅上,打量手中的药瓶,摆手示意侍卫停下抽打。
燕若放下药瓶,看着眼前衣衫褴褛,蓬头垢面的女人,伸手狠狠地捏住她的下巴,“说,是谁派你来的!”
声色里尽是狠厉。
常琳抽动着留着鲜血的唇,眼底竟浮现一丝的玩味,“你身边的侍女没有告诉你吗?还是说你根本不敢承认是你引狼入室害死你父皇的…哈哈哈”
常琳的笑声在这阴森恐怖的地牢里显得有些诡异,让人的背后嗖嗖的冒着冷汗,身旁的侍卫,摸了摸腰间的护身符壮胆。
燕若冷冷地看着她,捏碎了手中的药瓶,那碎片划破她的肌肤,一滴又一滴的滴在地上。
看着常琳身后一明一灭地冒着红光的炭火,燕若拿起火钳夹起一块炭就压在了常琳身上冒着血的伤口上。
那炭块碰到柔软的肌肤就发出“滋滋”的声音,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肉被烤焦的味道,常琳痛苦的昂起头,那阴森的笑声变成尖利刺耳的叫喊声。áǐρò8.còм(aipo18.com)
燕若转过身坐到椅子上,把玩起手里沾着鲜血的药瓶,“你怕是不知道吧,这药瓶上的富丽梵文只有漠北有吧!让我猜猜是谁派你来的是耶律琰?还是耶律吉?哦,那个耶律琰已经被他那个刚登基的哥哥耶律吉囚禁了起来了…那这么说只能是…”
燕若故意停顿了下来,看着眼前的常琳恶狠狠地盯着她。
燕若憎恨常琳给父皇下药,让父皇现在躺在病榻上,又可怜她,她在这替耶律吉卖命,那耶律吉在漠北可是夜夜笙歌,佳人相伴。
常琳仍是嘴硬,咬着牙说道:“你猜对了又怎么样,姜璃,你知道吧,你的男侍以前可是我的未婚夫,你都不知道那烟花巷的花床上遍处都是我和他缠绵过的痕迹…”
“呵呵”,燕若翘起二郎腿发出冷厉的笑声,“常琳,说起姜璃,你说姜璃知道吗?他就是你的一枚旗子,取悦那耶律吉的旗子,怕他是不知道吧,你在漠北可是出了名的军妓,你可是把那漠北皇子侍奉服服帖帖的!”
提起姜璃,常琳是有一丝丝愧疚的,但更多的是恨意,她只不过是奉旨和姜璃定下娃娃亲,而姜家老头失言顶撞皇帝,凭什么他们常家也要受牵连。
那年她才14,被发配荒凉之地,不逢时,恰好是途径南北交战之地,兵戎相见,燕军节节败退,士兵忙着逃命都来不及,那还顾了她。
她就被漠北的将士掳走,当了军妓,每当那些猥琐油腻的男子压在她的身上抽动时,她都留着泪告诉自己,没关系,你要活下来!你要报仇!原本你有一个美好的家,都是燕氏皇族害的你流落至此。
后来她碰到漠北皇子,使尽手段勾引他,你以为她不知道那耶律吉不是什么好东西吗?
不,她恰恰知道,所以她要在他还没厌倦她之前,利用他回到燕南报仇,她要杀了燕氏皇族。
所以在耶律吉寻求壮士来燕谋杀时,她自告奋勇,请缨只身来到燕南这边杀了燕氏皇族,哪怕只杀一个也是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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