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薇薇十分迷茫,一颗心里有伤心和震惊,唯独没有“复仇”这个概念。是他在她脑海里植入了这个概念,给她指出了一条新的道路。
薇薇没有回答,他也不急:“你应该饿了吧?要不要去吃点东西,法餐吃得惯吗?”
他让司机把车开到一家法餐厅,带她吃晚饭。薇薇思来想去,她想不出什么好的报复方法,沙克达说的反倒是最可行的。窃取公司机密情报交给他,从而实现对爸爸的复仇。
鲜美可口的蘑菇汤入口,既温暖又养胃,让薇薇的情绪平复了一些。她看向坐在自己对面用餐的男人,在他面部横着一道缝合线,让人对他的遭遇浮想联翩。
察觉到她的视线,沙克达抬眼看过来。
她嗫嚅着嘴唇说:“我不想再回那个家了,我很害怕。”
“他不敢对你做什么的,如果他真的昏了头,你就用这个电他。”他从大衣里掏出一个黑色的电击器放在餐桌上,“这个电压电不死人,只会让人晕过去。具体用法我可以让人教你,我建议你接受它。”
最终薇薇选择收下了他给的电击器,约定一周后把他想要的东西给他。
回到家,爸爸很关心地问她去了哪。她摇摇头,从他身边走过去,手插在口袋里紧张地摩挲着电击器。
回到房间后她第一次锁门,沙克达和她讨论过,他分析摄像头极有可能装在爸爸送她的小熊玩偶里,它眼睛的位置装了摄像头。
她照他教的,把能拍摄到房间全貌的小熊从柜子的上层拿下来,放在一个新的位置,并且让它的朝向偏移。这样一来,它最多拍到床一半的位置,不会覆盖整个房间。
以后薇薇换衣服都在摄像头的盲区换就行了,睡觉也睡在拍不到她的那半边。沙克达加了她微信好友,把她送回家前他答应会替她注意着监控,一旦发现寇布拉又做了什么不好的事会第一时间通知她。
薇薇泡在盛满热水的浴缸,手臂环着自己的双腿发呆。她真的要帮着外人对付自己的亲生父亲吗?难道她不是爸爸的亲生女儿吗?就算她和爸爸没有血缘关系,以父女关系相处了这么多年,他怎么能鬼迷心窍对她有非分之想?
到了约定的日子,薇薇走进咖啡厅的包厢,把拷贝了爸爸电脑里机密文件的u盘交到了沙克达手里。他把u盘交给身边站着的穿白西装的女人,后者随即离开了包厢。
沙克达在薇薇进来前就在抽雪茄,包厢里烟雾缭绕的。
薇薇想和他谈一谈,问他接下来有没有时间,他说“请便”。
爸爸的下属们看着薇薇长大,都很疼爱她,但她没办法告诉叔叔和阿姨她爸爸是个变态。现在只有沙克达知道这件事,两人共享着这个秘密。
于是她在他对面坐下,非常困惑地问:“为什么爸爸会变成这样?”
“连和他在一起生活多年的你都不知道,我怎么可能有答案。”他顿了顿,“我只能告诉你在某些男人眼里,是没有女性亲属这一概念的。有血缘关系又怎样?只要长着女性器官就是女人,别说女儿和姐妹了,连妈妈都是可以上的对象。”
薇薇听得要吐了,人类进化了这么多年,到现代社会了依然如此原始,有着退化不掉的野蛮兽性。
她提了一个傻傻的问题:“你做过爱吗?”
他笑了,反问:“你说呢?”
鬼使神差的,她问:“那你可以和我做爱吗?”
既然爸爸偷窥她,幻想能占有她,那她偏不让他如愿。在他眼中一直是乖乖女的她,背地里和别的男人发生关系,某种意义上也算是报复到他。爸爸要是知道她这么小年纪和别的男人睡过,他该有多失望啊。想象着那样的情景,她的内心就油然生出快感。
沙克达不是那种道德感高的成年男人,送到嘴边的肥肉哪有不咬一口的道理。
他收到罗冰发来的消息,确认薇薇给他的情报是真实无误的,心情不错,打算陪她玩玩。
去开房的路上,他没忘记给她打预防针:“你别做到一半反悔,出来告我强奸。”
“放心吧,我满16了。”
于是他不再多说什么,静静地看着前方。
薇薇心中有些兴奋,还有些恐惧。进到酒店房间,她不安地问:“等会会很疼吗?”
“会。现在反悔还来得及,这是你最后的机会。”
他的不屑反而激起了薇薇的叛逆心,她说疼也要做,反正早疼晚疼都是疼。
他嗤笑着说:“你真下贱。”
我真下贱。薇薇品味着这句话,心里却有一丝微妙的喜悦。中国家长最要面子,怕孩子给他们丢脸,让孩子拼了命学习,在学校里争第一,无非是想把孩子努力换来的成果归功于自己教导有方。一旦孩子被社会评判为“不良学生”,比不过别人家的小孩,他们就会觉得颜面尽失。
从小到大她给爸爸争了多少光啊,她评“三好学生”,在游泳比赛和芭蕾舞比赛拿奖,考竖琴的等级证书,都只是为了换来他的夸奖。她本不是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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