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完美婚姻还未尝可知。
原来是她单方面维持亲情,现在她不愿意再把他当爸爸,但只要不挑明真相,这个家就不会分崩离析。
从陵园回来的路上,薇薇在车里问他:“爸爸,你有没有做过什么对不起妈妈的事?”
他立刻给出了明确的答复:“没有。”
“真的没有吗?”
“你这孩子,胡说什么。”
薇薇想是了,就算他做了亏心事也不会在她面前承认的,毕竟两人之间的地位不是对等的。他作为她的长辈,天然就是上位者,还不如沙克达。
在沙克达那里她自愿选择做下位者,而且只要她想就能结束和他的关系,可是父女之间的血缘关系却是无论也斩不断的。
除非她学哪吒剔骨还肉,将父母给的这条命还回去,否则她活着一天就要被这份血缘关系困扰一天。
无数感情在心中翻涌,薇薇觉得自己要崩溃了。她需要镇定,疼痛和性是她的镇定剂,于是距离上一次调教才过去不到三个星期的这天,她又去找了沙克达。
只有睡觉和被沙克达调教时,薇薇喧嚣的思维能够平静下来。他性虐她折磨她,巨大的痛楚充斥着她的身体,痛苦的也只有她的身体,她的灵魂像是出走了,离开了这具躯体。
他带给她高潮,这又让她愉悦快乐,灵魂慢慢落回了她的身体。他填满她,在她的身体里注入了沉重的东西,让她的精神不再轻飘飘的,不像无根浮萍容易迷失。
高潮时她总想抱着他,要么就是用手抓住什么。她幻想自己刚出生时用小手抓住妈妈的头发,握住妈妈的手指。“如果妈妈还活着”,她很抱歉对妈妈抱有这样的期待,但既然妈妈已经不存在于这个世界上,那么就有着无限的可能。她想着妈妈,睁开眼看到的却是沙克达的脸,她握住的也是他的手。不得不说成年男人的手真的很大,能够轻松包住她的手,两人的手放在一起比较,就像大人的手与孩子的手。
维持这份肉体关系的好处有很多,他们各取所需,最重要的是她不会爱上他。爱上一个年轻优秀的男人,对方可能会学坏会变心,沙克达既不年轻也不是好人,他们仅仅是炮友不是恋人,所以她不会对他要求什么,自然不会因为他不忠伤心。
薇薇觉得爸爸毁了自己对婚姻的期待,她已经无法再信任任何男人。沙克达告诉她人性是经不起考验的,他从来就没对他人抱有过期待,凡事都得靠自己。
他吻她的唇,吻完把她往怀里塞塞抱住,觉得她很像他小时候养过的一条土狗。狗是热情亲人的,只不过当年他嫌它爪子脏,会弄脏他的裤子,每次它扒拉他裤子都会让它滚开,慢慢地它就不再站起来往他腿上扑了。
这么多年过去他早变了,如果时光倒流,他还是会做出一样的选择,不让它脏兮兮的爪子往他裤子上扒。
他不该犹豫和疑心,“失去了才后悔”这种事他领略过很多遍了,他能感受到她带给他的变化。他不希望她成为他生命中重要的人,不想让她给他添一道伤口,那么最好的办法是在她成为前杀掉她。
可是搞不好把她杀了他反而会更后悔,如此进退两难的事,也是人生中常会碰到的。等他不再对她感兴趣,那时再杀她也未尝不可。
沙克达听到薇薇睡梦中平稳的呼吸声,感到自己不再是冰冷坚固的鸟笼,反而更像是张开翅膀罩住雏鸟的成鸟。
听起来这像一个成人童话,不管怎么说因为怀里的这位他难得失眠。以前他操过她都能很快进入睡眠,今晚他的大脑格外活跃,让他忍不住继续思考下去。
每次他扶着自己的性器往她甬道里放时,他都觉得自己像是握着一只鸟。如果把他的鸡巴比作鸟,那薇薇的小穴应该是类似鸟巢的存在。
一只大鸟发现了一个很新没有被用过的巢穴,把头探进去,发现有些挤,便整只钻进去挤一挤,把它挤大些。它在里面感到很舒服,于是它经常飞到这个巢穴里,进进出出玩游戏。鸟巢旧了,但是是它睡出来的,所以旧也旧得熨帖。
薇薇睡前跟他做了,所以睡觉时没穿衣服,赤裸地被他搂着。很快沙克达意识到原来他的欲火并没有熄灭,一点点火星很容易复燃烧旺。
他打开床头的台灯,柔和的橘色光线适合做爱。薇薇睡得还算踏实,他掀开被子,让光落到她身上,她的身躯就变成了橘黄色,乳头看上去很暗,乳环则反射着金属的光泽。
他扯扯她的奶头,把离他近的那个奶子含住吮吸,有节奏地吃着,用舌头勾着环圈往里拉。以往薇薇最怕他弄她大腿内侧和腰间的痒痒肉,这会他很坏心眼地抚摸着那里,约莫是疲惫的缘故,她一点反应也没有。
很快他不满足于抚摸和亲吻,嗅着她身上的香气,他的鸡巴肿胀难耐。薇薇虽然睡得很沉,但是身体受刺激依然有反应,下面流出新的甘美的汁水。
沙克达的手指从入口摸起,耐心地用指甲刮过一道道肉褶。他真心觉得人长指甲就是为了做爱服务的,不然光靠柔软的指腹指奸,根本不能让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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