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白玉砌的汤池中,水气氤氲,四壁坠着鹅蛋大的明珠,璀璨夺目,宛如仙境一般。
二人一同在汤池清洗身子的时候,莫玉灵才恍然大悟在情事时秦君衍为何突然问她有没有过其他男人。
因为她后知后觉地发现了她的初次居然没有落红。
她将体内那些白浊尽数抠出来了,也没有发现一丝半点的血迹。
可她的的确确是初次呀。
我真的是初次。她有些闷闷不乐地趴在池边,可是没有落红
池中水雾弥漫,白皙瘦弱的背脊宛如枝头初绽的洁白花朵,任人攀折。坠着些许晶莹水珠,随着身子主人的呼吸微微颤动。
秦君衍自她身后环抱住她,将脸搁在她光洁的肩头,嗓音是不同以往的温柔,我自是相信你,若换做别的男人,可就不一定了
这话并没有带给她安慰,反让她愤愤不平。
管他信不信,等玉坠到手了,他们以后也不会有交集了。
可是这么想着,心里居然有些失落感。
是被他占了身子却没承诺给她名分的不满,还是以后也许嫁不出去的遗憾?
她嘟囔:还会有男人要我吗?
秦君衍俊美的眉目一凛,臭丫头在他怀中居然还敢肖想其他男人。
哎哟肩头传来疼痛,她被咬了!
被只狗男人咬了!
痛痛痛其实他咬得很轻,她故意夸大呼痛,好衬托出他是多么恶霸!
没有男人敢要你了,死了这条心吧!秦君衍松开了嘴,大掌一勾,将她扳正过来抱得更紧,湿淋淋的健躯与她柔软的身子紧密贴合。
此时恰一阵清风拂来,吹得窗台边的纱幔飘飞,池中水雾蒙蒙,两人交缠相拥,似如唯美的春宫画卷。
不出意外的,一个渐渐膨胀起的炙热粗大肉棍气势汹汹地抵着她的小腹。
她下面现在还酸酸胀胀的,难道他还想
臭流氓!她羞愤地将肉棍扳开,却又弹回她的小手上。
看来你很喜欢啊。秦君衍戏谑一笑,小东西,没看出来你这么欲求不满。
才不是,是你顶着我了!难受!
视线上移,精雕木架上挂着一件绣着荷花的粉色抹胸,外罩一件雪色轻纱,用料精细、做工考究,飘飘逸逸的,仙气极了。
指不定是他哪个小妾遗留在此的。
秦君衍随她目光看去,这是为你准备的,喜欢吗?
诶?为她准备的
她吃惊,杏眸圆睁,涌动着一丝光芒。
王府里没有女主人,也没有莺莺燕燕。他轻咬她莹白的耳廓,嗓音低哑又邪肆,小淫娃,还满意你听到的嘛
白皙的小脸逐渐发烫,透着一抹诱人的红晕。
虽然心中有些欢愉,但她装作漠不关心道:关我什么事!
嘴硬的小东西!
他转而轻啄她微微嘟着的粉唇,用过晚膳后再回去。
乌溜溜的眼珠子泛着狡黠,她故意道:我现在就要回家了,不然爹爹要担心了。
说罢,便挣脱了他的怀抱,破水而出。
少女鲜嫩的身子宛若上好的无暇白瓷,曲线曼妙起伏,肌肤莹莹生光,透亮的水珠滚落,更显诱人。
怎么没有听到他的阻止声?
莫玉灵迟疑了一会儿,等转过头,才发现秦君衍靠在池壁,慵懒地看着她,眼底晦暗的流光像深沉无际的海洋。修长如竹节般的手中赫然是她娘留给她的玉坠,被他漫不经心地把玩着。
对哦玉坠还在他手里,他根本不需要求她留下,她就会妥协!
狗男人!就知道无声地威胁她。
可是她也不愿意再回到池中了,于是擦干净身子后,踮起脚尖,小手一拉,将那条仙气飘飘的裙子扯下,往自己身上穿。
是他自己说的啊,这是为她准备的。
所以她就不客气了。
乌压压的青丝柔柔垂落,小脸俏丽,眉如远黛,杏眸盈盈。粉荷色的抹胸包裹住纤瘦的身子,衬得身段窈窕,纤合有度。雪色的轻纱缥缥缈缈,当真是玉肌雪肤,明亮照人。
穿着挺好看。他墨潭般的眼眸放肆地上下打量着她,眼中闪过丝惊艳。
莫玉灵的小尾巴翘上天,微抬起娇俏的小下巴轻哼,还用你说,本姑娘天姿绝色,穿什么都好看。
他眼中浮现出一丝玩味,凝视着她不施粉黛的小脸,总觉得太素雅了。待会儿帮她画上,如此,一个完整的宫廷装扮,似乎是个不错的选择。
沐浴后的秦君衍只穿了件简约的玄袍,用玉簪松松挽了发。他自己一副随意的样子,却迫着莫玉灵坐在梳妆镜前。
你干嘛呀
为你梳妆。
诶?你会吗?莫玉灵满脸不信。
试试就知道了。
活了二十五年,除了她,倒还未有过哪个女人能让他如此耐心地对待。
他拢了拢眼前娇人儿飘逸的长发,任凭发丝从指间流泄,用木梳仔细地梳整起来。
在
传统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