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也再次睁开眼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床上,她动了动手指结果浑身疼个不停。飞机上的场景又涌入脑海里,池也有些头痛的皱了皱眉,那个叫到失声的是她?
紧闭的房门被人从外面打开,池也转头一看,原来是安良。
安良看到她醒来之后先是有些开心,然后眼神瞬间变得有些严厉和控诉,“几天不见,玩的挺嗨呀。”
池也反射性地想要闭上眼睛装睡,看哥哥这意思已经知道飞机上发生了什么,她的形象快要保不住了。
安良慢慢走到她的床前,伸手不轻不重地拍了拍池也的脑袋,“装什么睡?刚才我进来的时候你不睁着眼的吗?”
说完以后顺势坐在她的床边,有些恨铁不成钢的说着:“你知道我向航空公司解释的时候有多尴尬吗?不,你不清楚,因为那时候你已经被做晕了。”
“我叫他们两个来是给你当助手的,没想到竟然助到床上去了。”
“吱吱,快点告诉哥哥是他们强迫你的对吗?”这样他就有理由把那两个人狠狠打一顿了,虽然现在他们也被秦净带下去教训了,但是不亲自动手总感觉手痒个不停。
池也轻轻咳了两声掩饰自己的尴尬,所以说一开始有些推拒,但是到了后来她也没能控制住自己。
“哥,我饿了。”池也眨巴眨巴眼睛,学着撒娇。
转移话题什么的最管用了,但是这对安良却没有效果,他伸出食指狠狠点了点池也的脑门,“你啊你!你知不知道男人都很恐怖的!”
“唉,你让我怎么接受我妹子还未成年就被男人做晕了?”安良敲了敲自己的脑袋,想了一会儿说:“就算真的做,那也得是你把他们两个榨干,把他们做晕过去!”
“安家人,绝不认输!”
晚上吃完了饭以后池也还是没能看到温暮禹和江忱,听哥哥的意思是说给他们两个进行一下思想教育,但是至于“教育”成什么样子她就不清楚了。
书房里,秦净坐在一旁看着安良忙忙碌碌,他时不时搭把手,不经意的问道:“少爷,你打算让小姐接手这边的一切吗?”
安良头也没抬,“当然了,快点让她接手我就能退休玩了,这么多年累死我了。”
而在秦净的印象中,池也绝对不是一个好的领导者,甚至说是一个叁杆子打不出一个屁来的懦弱小孩。
仿佛知道他内心的想法,安良把头往他怀里一靠,用手推了推他的嘴脸笑着说道:“你想想,一个能在上床的时候给任楼脑瓜子开瓢的人,如果用点心培训培训也还是有希望的嘛。”说完还朝他眨了眨眼。
一向严肃的秦净被他弄得发笑,嘴角轻轻一勾点了点头,“少爷有自己的安排就好,我相信少爷。”
安良满意的点了点头,不经意的说:“再说了不还有你嘛,我怎么可能安排不好呢。”
池也来到国外以后变得异常忙碌,安良不知道抽什么风一边让她好好学习一边带她去公司以及地下势力锻炼。
在见识了以前只能在电视中出现的场景后,安良看着她煞白的小脸有些不忍心,伸手遮住她的眼睛说道:“别怕别怕,其实咱们家也没那么黑暗,已经慢慢开始做好人了。”
比任楼那家伙好多了,安良心里想。
除了教池也以外,安良还找了专业人员给温暮禹和江忱补课,对于这两个人他本着不用白不用的态度,把人往死了折腾。
由于第一印象不好,安良把池也和两人的学校分开了,池也单独在一个学校里由秦净负责接送,而两个人只能苦兮兮的自己解决一切问题。
对此安良很坦然的说,要锻炼他们的能力,如果仅仅说见不到吱吱就世界崩溃了,那就趁早滚回A市做个破产少爷去。
二人心里当然不愿,他们当初来第一是因为池也,第二也是希望能够有机会提升自我东山再起,国内有宋清岩把控,他们两个选择在国外帮助池也。
于是池也这几年过得非常舒服,哥哥教她生活和玩乐,每次假期安良都会带着池也全球到处玩,教她蹦极跳伞,教她在乡间小路逗路边的奶牛。
而在家的日子只要温暮禹和江忱有空他们就会立马缠上来,当然大部分时间是经过安良允许的。当初叁个人的经历让池也太过于承受不住,所以后来他们的性爱大部分还是一对一。
江忱喜欢天天粘着池也,恨不得变成挂件跟着她,安良曾经鄙视的给池也说江忱宛如一个发情的公狗,时时刻刻发情。
池也被逗得哈哈笑,确实江忱重欲了一些,而温暮禹倒是求欢没那么多,不过他一旦把池也拉上了床,那么池也叁天也别想再下来。
安良慢慢把产业都放手给池也等人,还时不时派秦净帮忙看着点别让这几个孩子惹出了大麻烦。闲下来的他在池也上学的时候就和秦净一起走遍大江南北,在池也放假以后又带池也出去玩。
可以说这几年是自从被注射毒品以后过得最舒服的日子了,安良拿起放在手边的果汁喝了一口,美滋滋的想道。
不过有一点很难搞的是在国内的任楼会时不时骚扰他们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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