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了?喝点水吧。
说罢从地上拿起个破碗,里头装了些水,也不知在哪里接的,看起来浑浊乌黑,温情染盯着那碗,摇了摇头,不肯喝。
那老婆子见状也不甚在意,放下碗坐到一边,有编着地上的席子,一面说道:也不知道是哪家的闺女,一看就非富即贵,沦落到此地,可就受苦啰
温情染不知她在说什么,她坐起身,发现自己原来躺在一个破庙里,这里人还挺多,男男女女都有,一个个都是蓬头垢面,一看就是躲避战乱的难民。
这是哪?温情染问。
镶洲。打仗了,大家跑的跑散的散,我们也要往北去了,去了京都才有饭吃
那老婆子低着头,手里的动作不停,说话模模糊糊叫人难以辨认。
温情染听到她说道北边,京都。这般一想便想到了京都的那位,她后悔了,实在不该乱跑。
她跟着这些流民生活了几日,那老婆子对她还不错,夜里见她冷,还特意给了她一条破毯子。
温情染也知现在不是嫌弃的时候,她如今身无分文,跟这些流民也差不多,若是一个人走只会更困难,不如跟着他们才能回到京都。
她这般想来,心中稍稍有了底,累了几日,一下困得厉害,便在一张破席子上侧身躺下,面前燃着柴,晃眼得厉害,便是将那破毯子拉到头上,想挡住那火光,可是这摊子本就很短,她便不得不屈膝缩在毯子下头。
也不知睡了多久,却觉臀腚发凉,已是露在毯子外头,还有什么东西在在臀腚上滑动,痒得厉害。
她睁开眼,翻身想动,却叫人从毯子外头压住了头,身子动弹不得,眼睛也看不到,周围静悄悄的,似乎听不见人声。
裤子去叫人扒了下来,白生生的臀腚暴出来,她隐约听到周围的呼吸声,沉沉的,像有无数只野兽正围在她周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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