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般敏感的女人,正是惊疑,却是叫人推到了一侧。
啊啊一根滚烫的鸡吧竟在这时捅进了温情染高潮的骚穴里,敏感的穴肉叫他这般刮磨,她整个身子抽搐得越发厉害。
哦骚货干死你奥德尼亚咬牙切齿,他确实叫这个女人勾得厉害,方才那两个女人没把他舔硬,这个女人光是高潮都能给他看硬了。
他在心里恨骂,腰胯从上往下打桩一般往她骚穴里杵,有女人从身后舔上他的囊袋,快意却比不上这张骚穴给他的销魂,他此时此刻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就是将自己的鸡吧全塞进这张骚穴里,干烂她。
直干到天光亮,奥德尼亚才低吼着将精液射进温情染的骚穴里,这回他没把鸡吧抽出,而是堵在她的肉穴里,抱着她翻了个身,正闭目休息,却觉鸡吧正被人握住缓缓往外拔。
他没睁眼,只凉凉说了句蛮语:出去。
那两个女人一愣,坐起身子去看他,他今日实在不同,干了一个中原女人不说,还把精液灌给她,如今竟还堵在里头,平日里他一向雨露均沾,今日倒好,叫她两来伺候,竟不肯干她们。
两个女人心中有怒却是敢怒不敢言,只恨瞪了昏睡中的温情染一眼,爬下床榻,穿好了衣服便气哄哄的出了营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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