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不起自己何时躺回了榻上。
一旁的侍女见她动作很是怪异,忙是上前询问。
温情染犹豫片刻还是问道:我昨夜何时入睡的?
那侍女一脸疑惑:夫人昨夜沐浴完便是睡下了,还是奴婢伺候您上榻的,夫人可是睡迷糊了?
温情染听这侍女所言更是奇异,她分明在沐浴前便将人屏退了,如何又是她伺候自己入睡的?
奴婢昨夜一直在帐子里伺候夫人,夫人这是怎么了?
温情染盯着那侍女半晌无言,她侧头看向那完好无损的帐子,莫不成昨夜不过是她旷极之后的春梦一场?
待是那侍女退下,她起身从榻上站起,才一动作便觉得身下有异物狂涌而出,她趁着没人,扒下裤子一看,那里头具是一大坨黏腻的白色浓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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