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搂着她又亲又揉,一时却是舍不得放,只柔声细语的与她说着情话。
温情染窝在他怀里,小腹被温正卿的阳精灌得微微隆起,那根大鸡吧还堵在里头不时缓缓抽插两下,她眯着眼几乎就要睡去。
却是此时远远传来一声轻咳,那婢女在外头已是守了许久,隐约能听到林中响动,但温正卿给她的银钱足是让她甘冒这杀头的风险替他两遮掩。
只是如今天色渐晚,若是此时还不回去只怕不妥,便是出声提醒。
温正卿听到响动自是知道如今情状,虽说舍不得但此时也别无办法,只能抽出自己的大鸡吧将温情染抱起来,要给她穿好衣物。
温情染见这情形自是知道要与他分开,竟是舍不得却是默在一旁抹眼泪。
温正卿见状心中难受,却也只能安慰她:“莫哭…明日爹爹还在此等你,且含着爹爹的阳精回去,便当爹爹陪在你身侧了…”又取出自己手上的玉扳指,将她满穴的阳精堵在里头。
待是给温情染穿好了衣服,温正卿搂着她走了两段路,远远见外头有人走过,知不能再与她一起出去,便只能放她的手摸了摸温情染的发顶,又替她理好了衣衫发髻,只看着一切皆妥当之后便是说道:
“回去吧,爹爹这几日都会来此等你。既是寻到你,便不会在让你丢了…”
加之一旁侍女催促,温情染也不能一步三回头的出了林子。
待是回到院中,一众侍女见她回来忙是迎了上来,担忧道:“娘娘怎么才回来?昙鸾大师那边都派人过来寻了几趟了…”
温情染心中正是记挂着温正卿,哪里还想着昙鸾那点事,只随意点头,答了声知道了,便想进屋去睡了。
那几个丫头见她模样面面相觑,奇怪她怎么出去一趟回来却是变了个人似的。那被温正卿收买的侍女只是笑道:
“无事,只是那林子极大,娘娘走了一日怕是累了,却备水给娘娘梳洗一番便是了…”
当晚温情染含着温正卿的阳精睡得大好,第二日一早便早早醒来,一起身便想着要去前院寻他。
一众侍女见她急匆匆这么一早便又要去前院,很是奇怪,那被收买的侍女忙说道:“昨日娘娘在那林子里瞧见了匹通体雪白的麋鹿,煞是好看,会来一直念念不忘,这回怕是要再去寻吧…”
那几人便也不在疑心,倒是有些兴奋,这通体雪白的麋鹿可是神物,若是有幸得见那却是极好的。
便也吵着要一块去,温情染被她们吵得烦了心,便是说道:“这么多人跟着只让本宫烦心,你们便在此处候着,她与我同去便成。”
说罢便带着昨日那婢女一同出了门。
才绕出回廊,身后忽而传来一个低沉的声音:“哪去?”
温情染回身一看,那人竟是昙鸾。
半刻都离不了
他正手握着经书坐在廊下的石凳上,身上湖蓝色的僧袍竟是沾了不少露水,隐有湿意。
温情染见到他属实有些惊讶一时间也不知该如何回答,倒是昙鸾半晌得不到回音,却是抬眼看她。
“听说你昨日是去了前院赏景?这会子是又要过去?”他盯着温情染低垂的脑袋漠声问道。
“…我难得出宫一趟,且是想在回去前好好顽会,不行么?”温情染被他质问只得弱弱答道。
昙鸾听到这话却是放下手里的经书,从那石凳上站了起来,走到温情染面前居高临下的看着她。
“你此行出宫莫不成是出来顽的?陛下要你做的事你有哪一样是做完的?且还整日里不思进取,如此这般回去后如何与他交代?”
温情染一时被他拿话堵住了嘴,昨日原本也只是想去逛一会便回来,哪知会遇到温正卿,且是再难舍得,便也忘了旁的事。
只这一时被他堵得不舒服,嘴上却只小声抱怨:“…去寻你不也没做什么好事…”
那声音模模糊糊,身旁的侍女没听清,昙鸾耳力极佳自是听到了,只挑了挑眉,握着书转身走了,只抛下一句话:
“我在院中等你,若今日再失约不来,后果自负…”
倒是昙鸾离开,一旁的侍女问道:“娘娘,这要怎么办啊?”
温情染扁了扁嘴,只能再往回走:“先回去再说吧。”
她回到房中苦思冥想了许久,终是想出了个法子。便是写了张纸条交与那侍女,让她拿去前院给温正卿,待那侍女出了门,她才往昙鸾院子里去。
待是进了他院里,远远便见他站在廊下,见她进来面无表情的盯着她看了半晌,便转身进了屋。
温情染见他那模样心中坠坠,不知他是什么意思,待是进了他房中,他正如往常那般坐在榻上看经书。
听见声响,只沉声说道:“把门阖上。”
温情染关上门,见他将书翻过一页,仍是往日那副模样,一时也是安了心,只坐到往日抄写经文的案台上,取了笔便继续补昨日的功课。
正是专心,却是忽而被人从身后搂住腰身往那案台上一抱,沉重的身子便压住了她的后背,大手急切的去扯她群下的裤子,一根灼
传统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