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是累极,案台上压的经文还是早晨写好的那些,这整一日的功夫竟也没能在有建树。
那住持心中暗叹了口气,走到温情染身边小声唤她。
温情染听闻声响终是迷迷糊糊的回了神,她撑着身子从那案台上坐直了身子,只觉全身酸疼,腿间更是胀疼不已。
那住持见她皱着眉头一脸痛意,却是担心道:“娘娘身子可是不爽利?要不要寻个大夫来看看?”
要说爽不爽,那可是极爽的,他进来前温情染正被昙鸾干得高潮,肉穴里被灌了好几次精,已然是鼓胀得如怀了身孕一般,眼下那肉穴里还带着高潮的余韵,一抽一抽的夹着满穴的阳精。
“不必了…”她摇摇头想从蒲团上起来,才站起身却觉双腿发软,一下便又倒回了蒲团上,肉穴里满溢的阳精这般一颠簸便是潺潺的往外头流。
“嗯啊…”温情染皱着眉头,那浓稠的阳精在她敏感的肉穴里翻滚着喷涌而出,突然泄出的舒畅感一下席卷而来,身下如失禁一般不停的喷出穴里的阳精,这发泄的快感竟是叫她当着那住持的面,被昙鸾的阳精弄得又颤抖着高潮起来。
“娘娘…”那住持看她脸色发红,状似痛苦,却是吓了一跳,忙是跑出殿外急急招了温情染的侍女进来。
倒是几人入了殿,温情染已是缓过了神,见着那住持一脸担忧,便是安慰道:“今日只是累了,住持不必担心,还得替我谢过昙鸾大师,今日授我许多…”
那住持先前还担心皇后会责怪昙鸾,如今一听便是放下心来,至于她说的授了什么,住持自顾自的以为是些佛言禅意罢了,哪里知道自己的好师弟是给她灌了满满几大泡浓精。
又记起刚才昙鸾说的话,便是说道:“我那师弟平素对佛事极为上心,若是旁人与此事上有些许懈怠他都是严格教之,若是今日他有何处得罪娘娘还望娘娘莫要怪他。”
“方才老衲进来前,师弟还夸了娘娘有十分慧根,一看便是有佛缘之人,只缺人点拨,娘娘若是愿意,他可每日给娘娘讲禅授课,不知娘娘可愿意?”
这住持也是个精明的,自是不敢当着温情染的面把昙鸾方才的话一五一十的说出来,反倒狠夸了她一番,总之便是让她去听禅,何必要说人没有慧根?
温情染闻言倒是惊讶,她看昙鸾对自己的态度不像会夸人的,方才在殿内言语上恨不得将她压到尘埃里,出了门竟还当着住持的面夸她了吗?
莫不是个面冷心慈的,当着自己面说的难听,在别人面前却是给足了面子?这般一想,温情染却是高兴了起来,忙是点头说道:“能得昙鸾大师亲自点拨自是好的。”
那住持看着温情染点头心里也是美滋滋,既不用得罪贵人,又完成了师弟的嘱托,这便是他能稳坐这皇觉寺住持的原因了…
堕入凡尘
待是第二日一早昙鸾一打开门便看到温情染正站在廊下,那双亮晶晶的眼睛里竟还含着不少雀跃,宛是个不通世事的少女,见着情郎的模样。
他却避过眼,心中暗自奇怪,怎的昨日没吃够教训?昨日到了后半截肉穴被他都干肿了,直哭叫着不要了,知道今日来此处与他独处还这副欣喜模样?
“进来罢…”他侧过身让出道,示意她往屋里走。
待温情染进了屋,他转头对等在外头的侍女说道:“我不喜外人在自己园内打搅,你们若要等便到院子外头去等罢。”
说罢便转头进屋,吧嗒一下当着那几个侍女的面关上了房门。那几个侍女面面相觑,直得转身出了院子。
且说温情染入了禅房,却是自觉的坐到那蒲团上,拿过案台上摆的经书认真看了起来。待是见着昙鸾关门进屋,便是抬头看他一脸期待。
昙鸾却视若无睹,直走到一旁的坐榻上,从一旁的小几上取过一本佛经自顾自的看了起来。
温情染盯着他看了半晌,见他不理自己却是有些不满,明明是他说的要给自己讲禅,如今这般又是作何姿态?
便是张口问道:“大师不是要给我讲禅?”
昙鸾翻过一页经书才慢悠悠的开口:“慧根全无,说了也是白说。”
温情染被他噎了一嘴,心下懊恼:他与住持明明说的是自己有佛缘啊,为何当着自己的面又是这般恶语。
便是顶嘴道:“我知你是故意气我,明明觉得我聪明却总是说我没悟性,但我不气,我知你只是嘴巴坏,心肠可却好的…”
昙鸾闻言终是从书里抬眼看她,却见她一脸真诚,脸上不带半点嘲讽。
他沉默半晌,说道:“你过来。”
温情染听他叫自己,便是喜滋滋,以为自己说对了,小狗一般小跑着到他面前,正要发问,他却用书指了指自己脚下踩的踏板:“坐。”
温情染也不生气,乖乖坐到那板子上,仰头看他。他却又看起自己的书,只轻飘飘的抛出两个字:“舔我。”
温情染愣了愣,半晌才反应过来,眼睛瞟到他胯间,他今日穿着一件月白挂衫,腰腹那处隆了一团,方才却是没注意。
温情染抬眼看他,他整张脸都被那本经书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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