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道口子,里头雪白的肉穴若隐若见。
陆振一手抬着温情染的肉臀,一手扶着那大鸡吧,寻着那肉缝便扑哧一声又入了进去。
“啊…”温情染被那大鸡吧插得仰头呻吟,裙摆也是抱不住了,却是去搂他的脖子,享受着那大鸡吧在自己肉穴见捣弄带来的快感。
“哦…好爽…啊…”陆振将温情染压在树上猛干了一阵,便捞着她两腿往后挪了几步,让她没了树干做支撑,整个人只能大张着腿挂在他手臂上,肉穴打开,插着自己的大鸡吧。
他只需挺干腰身,胯骨撞到她胯间,将她肉臀撞出去,因着惯性她的肉穴自己便又撞回来,毫不费力便能让自己的鸡吧入到她穴中深处。
“啊…啊…太深了…啊…”这般肏干几乎要将她干穿,却又半点躲避都不能,还不多时便是搂着他泄了身。
陆振却是半点力道不减,仍是带着她在自己身上颠,温情染一个高潮未止,快感却又开始堆积,下一个高潮来得愈发强烈,骚穴中喷出的淫水汹涌而出,直将两人身下的衣衫湿了个便,陆振这才将她压在树上,倾泻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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塞着大鸡吧赶路
便是射完却是还未餍足,陆振看看天色日头尚早还未到搭营之时,却是沉迷这声色中难以自拔,便是鸡吧也不肯抽出,只捞着温情染两腿将她挂在身上,便挺着那大鸡吧一颠一颠的带着她赶路。
温情染两腿大张着夹在陆振腰上,那根大鸡吧还深埋在她肉穴里,随着他走路的动作一下下在里头摆动,搅弄着她满穴的软肉,或是时不时停下颠上她几下,将里头愈发紧致的穴肉捣软,复又再度赶路。
这林子荒芜人烟,便是让陆振愈发大胆,每日都将鸡吧塞进温情染肉穴里,除了必要的时候极少抽出,便是一路插着那骚穴一路走动,有时忍不住便将温情染抵到树上,一阵疾风骤雨的肏干,将那阳精灌进她穴中,也不抽出鸡吧,便又继续上路。
便是夜里扎营,倒是猎来了猎物处理好后,便又抱起温情染让她跨坐在自己身上,衣衫都不需脱,就着她早被撕烂的裤子便入进去,一面干她一面给她喂饭。
待她吃完,自己囫囵吃过一些便将她压到身下,狂肏猛干起来。
温情染初时还一些难受,过了几日便是适应了,她身子淫荡,被陆振这么一弄愈发骚浪,每日肉穴里吃惯了大鸡吧,便是他稍稍将鸡吧抽出一会也让她觉得空虚难耐。
陆振见她那骚浪样子心中愈发满足,脚程不知不觉却是慢了许多,两人整日沉迷在这背德的男女性事中,温情染不知他故意放慢速度,只奇怪为何走了那么多日还没到围场。
陆振只沉声说道:“山路难行。”便是又闷头肏干起来。
便是走得再慢,也终是离围场越来越近,陆振眼见如此心中愈发焦虑,只脸上不显,却是常常将温情染干上一日都不待挪地方的。
且是这日陆振正将温情染压在地上,握着她的肉臀从她身后将自己的大鸡吧插入进去,一阵操弄,干得那骚穴淫水飞溅,两人干得正酣,他忽然脸色一变,很快伏到她背上捂住她正在浪叫的小嘴。
不多时一队身着铠甲的士兵远远经过,陆振压低身型眼神犀利,直盯着那群人消失在远处,才放开手。
温情染自是也看到了,她在围场时看到的皇帝亲军便是穿的那身铠甲,却是疑惑为何陆振看到他们不高声呼救,反而带着她躲在这草丛里不出声。
“这几人我未在营中见过,十分面生,只怕是乔装打扮的匪徒。”陆振忽然沉声说道。
温情染不知他会骗自己,自是信了他的话并未起疑,正想问他为何会有人假扮皇帝亲军,却觉股间那大鸡吧依然又是快速肏弄开来,这力道速度比之方才更是重上几分,干得温情染连声浪叫,哪里还记得要问他何事,只扭着臀靛迎合那鸡吧的肏干。
那日之后陆振却是换了方位,温情染问起,他便解释道:“只怕那处敌军众多,我们绕路过去更为妥当。”
他心中偶有纠结,却知一旦回到围场他与温情染这段孽缘便也就此烟飞云散,又舍不得,明明是知道方位却每日带着她往错路上走,只为与她多处几日。
温情染近日也是发觉了陆振的不对劲,自是那日遇见那几个穿着铠甲的士兵后,陆振不在像先前那般频繁与她干穴。多数时候只是沉默着在前头带路,只在夜里会将她翻来覆去的折腾。
她被他那般喂了一路,他忽然转变却是让她难适应,白日里却觉肉穴空虚,但看他脸色阴沉,却是不敢去与他说,只垂头跟在他身后。
温情染正盯着前头陆振的后背思考,想着为何他与之前不同,四周忽而响起一阵清脆的哨声,便是一阵战马嘶鸣铁蹄轰鸣之声。
温情染吓了一跳,忙是跑到陆振身后,抓着他的衣襟问道:“怎么了?我们被敌军发现了吗?”
陆振眼神阴郁,往四周扫视一圈,握着温情染的胳膊将她护到身前,不多时果然一队人马将他们包围住,骑在高头大马上的皆是身披军甲的士兵。
温情染盯着这些人正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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