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撸,那根东西还挺粗挺长,随着她的动作在她手心里一跳一跳的。
她慢慢向前凑,嘴上果然抵上了那个大阳物,伸出舌头舔了舔那贴在自己嘴上的那物,也不知舔到了他哪处,那人却是忽然呻吟了一声,那声音听起来却是极爽。
这声音倒是刺激了温情染,她张开嘴舌尖沿着那棒声蠕动,终是找到了他的大龟头,舌尖沿着那外翻的冠头舔了两圈,却是又钻进下头凹陷的沟壑处,沿着那条细缝刮过一圈,最后张大嘴将那物一把吞进嘴里,一阵吞吐。
“哦…嘶…好爽…哦…”那人压着温情染的后脑勺仰头直呻吟,心里虽也奇怪他这姘头什么时候变得这么骚,但那肉棒上的刺激却让他没法思考,抱着她的脑袋,挺着腰臀急切的在她小嘴里抽干,干得温情染唔唔的闷叫,却是愈发舒爽。
那肉棒直插到她喉管里,那颗硕大的龟头不时还撞到她嗓子眼上,惹得温情染直犯呕,但那抽搐的喉管夹得那鸡吧更是舒爽,那人抽干得也愈发快速,干得温情染涕泪横流,但奇怪的是她内心却是极爽的,心中隐隐盼着他不要停。
那人干了一阵终是喘息着抽出自己那根黏黏腻腻的阳物,那物在温情染嘴里已是胀了一大圈,他扯着温情染的手臂将还在咳嗽的她扯了起来,压在身后的树干上,抬起她一条腿腰胯便往她身下抵。黑暗里磨磨蹭蹭的在她身下摸索,果是抵上了一片温温热热湿湿滑滑的细缝。
那人扶着那阳物在她滑腻的肉缝上磨蹭了一阵,便是慢慢插了进去,里头紧致的软肉立刻便包裹了上来,愈是往里愈发湿热,绞着他的肉棒紧致的蠕动,那人被温情染夹得抽着凉气直呻吟:“嘶啊…啊…这才几天没干…嘶…什么时候便这般紧了…哦…”
温情染原本就旷得厉害,这大鸡吧一插进来立时便夹着他扭着身子浪叫起来,那小屁股直往他身下挤,却是把那人骚得不行,抱着她的臀靛便是捣干起来,那人还第一次遇到这般骚的肉穴,便撞得又急又快,两颗大囊袋次次都被他狠狠拍到她肉穴上,啪啪直响,伴着那扑哧扑哧的肉棒捣穴声更是异常淫靡。
“啊…嗯啊…啊…”温情染搂着那人的脖子,贴着他的耳朵直呻吟,那声音骚的像发了春的小猫,气息喷到那人耳朵里酥酥麻麻,浪得叫人浑身发痒。那人低吼一声,将她从身上扯下来,抽出肉棒将她转个身,压低她的腰背两个屁股蛋翘得高高的,便又扶着那大肉棒从她身后肏了进去。
在大殿里让皇帝吸奶
“哦…嘶啊…真是骚…哦…”那人咬着牙掐着温情染的软腰在她肉穴里一翻耕耘,那健壮结实的臀靛撞得温情染直往树上蹭,两颗雪白的奶子随着那人肏干的动作在衣襟外头要来晃去,不时被那粗糙的树皮在她翘起的奶头上刮磨几下,那刺刺的疼痛却是刺激得她愈发淫荡,直往后扭着屁股,迎合着身后那人猛烈的撞击。
“嘶啊…太爽了…要来了…好妹妹…含住爷的精液…哦…”那人哪里受得了温情染着骚浪样子,干了百来下撞进她肉穴深处便是激射了出来,那喷出的阳精浇了温情染满壶。
她被那阳精烫得娇吟了一声便跟着泄了出来,那喷出的阴精正淋到那根正在射精的大龟头上,把那人刺激得嘶吼一声,挺着那根还在往外喷精的鸡吧往她肉穴里狠撞了几百下,那淋漓的精液也随着他肏干的动作喷了她满穴都是,不少还流到外头,混着她的淫水黏黏腻腻的挂在两人交合处直往下坠。
“哦…妈的…这真是老子干得最爽的一次…”那人搂着温情染在她耳边喘着粗气,那根半软的阳物还塞在她肉穴里,他捞起她胸前那两颗被树皮刮得硬挺的奶子,揉捏了一阵,才长叹了口气将那根鸡吧抽了出来,捡起地上的衣物一面穿一面对温情染说道:
“可惜爷一会还得守夜,不能在此处久留,不然非再干你几回不可…”他絮絮叨叨的穿好了衣服,上前楼着靠着树喘息的温情染亲了一阵:“好妹妹,明儿咱两再约在此处,我明儿不值夜,定要把你干爽了…好了,我先走了,你一会再出来,免得被人看见。”说罢便放开温情染独自离开了。
待温情染回过神,此处就又剩下她一个,她从林子里钻了出来,地上的灯笼早已熄灭,好在今儿月朗星稀,月光倒是挺足,方才得了那人的阳精也是稍缓了她的淫性,这回也可仔细回想来时的路,倒还真让她走回了寝宫。
且说那老皇帝如今极是疼爱温情染,要说事是专宠都不为过,虽说他干穴之事难行,但却很喜欢让温情染陪在身侧。除了侍寝之外,常会差人传温情染到御前伺候,宫里的人也都习惯了,知道这新来的贵嫔娘娘很得圣宠,对她也是颇多敬重。
这日温情染正在御书房内伺候那老皇帝笔墨,外头却是进来个太监,跪下禀报倒:“陛下,五王爷,六王爷回京了,如今正在殿外等着呢。”
那老皇帝挑了挑眉,放下手里的毛笔:“哦,这般快便回来了?让他们进来罢。”
那内侍领了旨意退了下去,那老皇帝却是转头对温情染笑道:“你先回去罢,晚上在过来伺候…”
温情染闻言行了礼,正要退下,那皇帝却忽然一把抓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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