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一早车队如常往一般离开客栈继续上路,往日里南瑾总也坐在马车里,今日不知怎的却是亲自驾马跟在车队旁,一起的下人有些吃惊,自家小侯爷一向不ai管这些俗务,今日看起来还颇为重视。
直打着马一路巡视,待骑到温家的车队时却是放缓了速度,不远不近的跟着温情染的马车走了一路。
待到了晌午休息整顿时,温情染从马车里出来,一掀开帘子却是顿了一顿,那小侯爷也不知怎的竟站在她马车外头,见她出来他眼睛一亮,上前两步帮她扯开车帘,笑道:“我还以为你都不出来了…”
温情染有些诺诺,不知这小侯爷怎么忽然与她亲近起来,只微微点头礼貌说道:“想走两圈,车上坐着也累…”
南瑾听到这话侧头看了看她的马车,眉头紧锁,转头对身后的下人说道:“去把我车里那套垫子拿过来。”
温情染吃了一惊,她不过随口说说,本也没有抱怨之意,忙说道:“小侯爷,不必麻烦的…”
南瑾笑了笑,趁一旁的下人没注意竟忽然扯了扯她的衣袖,下巴朝不远处的树荫下扬了扬说道:“去那边坐罢,那里y凉舒服些。”
温情染顺着他指的方向看去,那里已铺好了席子,搭好了案台,台上还摆好了饭食,想是侯府的下人为这小侯爷准备的,温情染正要拒绝,南瑾却是不由分说的扯着她走了两步,直到人前才放开手,低声说道:“温小姐莫不是嫌弃我?”
话既说道此处,温情染哪里还好意思拒绝,只好跟着他坐到那席面上。一旁的下人知温情染昨夜帮过自家小侯爷,虽不知是如何帮的,可他们家小侯爷今日这番举动自是对这温家小姐十分感激,便也不敢怠慢,准备好了碗筷饭食便退到了一旁。
席间温情染都是默默用饭不曾言语,对面的南瑾却是偷偷打量她,见她用饭时小嘴一鼓一鼓的像只小松鼠,一会觉着好笑,又见着她偶尔伸出舌头t1an了t1an嘴角沾上的酱汁,他手上一僵,忽然想起昨夜那只粉se的舌头也是这般t1an弄自己胯间的yan物,那滋味…
便是这般胡思乱想也能让他y了起来,他垂下眼睛一时有些尴尬,不敢再去看她。
倒是温情染用完饭食,抬眼看那小侯爷,却见他饭也没用几口,却是垂着眼睛不知在想什么,她不免有些担心,轻声问道:“小侯爷可是还有不妥?”
南瑾回过神,扯了一抹笑,说道:“无碍,天se晚了,小姐先回车上,一会便继续上路罢…”说完便摆手让人来收拾这席地,自己却是转身走了。
之后几日温情染却是没在见过南瑾,只听一旁的丫鬟说小侯爷这几日似心情不太好,整日待在马车里极少出来,听侯府那边的下人说,便是用膳也b往日少了许多。
“不知是不是上回的病没好全,也不知那小侯爷是何缘故竟也不愿寻医,真真怪哉。”一旁的丫鬟一面帮着温情染收拾被褥一面说着些道听来的闲话。
温情染坐在窗旁没出声,她确实觉得这小侯爷有些奇怪,但他毕竟是自己的准妹夫,还是侯府的公子,就是真有事也轮不到她一个外人来管。她伸手拨了拨窗台外伸进来的树枝,没太在意。
今儿却是隔了几日又寻到了间驿馆,她好不容易能在热水里泡个澡这回正是慵懒,那丫鬟替她铺完床见她没什么反应,便也劝她早些歇息,便出了门去。
温情染吹着夜风倒是难得舒爽,这回却是不想那么早睡,从茶壶里倒了杯茶水慢慢喝。屋外却是响起几声轻敲,温情染顿了顿还以为自己听错了。那敲门声停了一阵却又接着响了两声。
温情染披了件外衣,走去打开了门,见着外面的人倒是有些惊讶:“小侯爷?您怎么来了?”
南瑾看到她眼神里闪过片刻的惊慌,他这几日实是难捱,明知那日之事不过是她情急所为,本意也只是为了帮他。可他自那日起脑子里却全是她,他知此事实是妄为人l,他是她的准妹夫,她是他未来妻子的姐姐,这事无论如何也说不过去。
可他就是没有办法控制住自己,他当初读书时有些ngdang的世家子弟曾拿些市井杂书与他看,书中那些情ai当初颇受他鄙夷,如今他却知晓何为:才会相思,便害相思。
他忍了几日,却越发难捱,这几日总是偷偷看她,休息时从马车帘子里看她与丫鬟下车走动,分房时故意将她分在自己屋子对面,整晚都背着人从自己窗子里偷看她,见她穿着单薄却坐在窗边吹风,还是没忍住过来敲了她的房门。
“我…能进去坐会吗?”南瑾犹豫片刻还是说道。
温情染自是忙将他迎了进来,一面给他倒茶一面说道:“丫头都下去了,伺候不周小侯爷别嫌弃。”
南瑾偷偷抬眼看她,她侧着脸正专心倒茶,身上仅披了件单薄的外衣,露出一截细白的脖颈,几丝碎发挂在耳边,正垂在那雪肤之上,既显清纯,又带出几丝缱绻。
他忙垂下眼睛,只觉着喉间g涩,身上发烫。温情染正好递了茶水给他,他接过茶水仰头便往嘴里倒,那茶还烫着,呛得他连连咳嗽,看得一旁的温情染吓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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