刮蹭最爽的内壁。还差一点,想要更猛烈的感受他。抬高腰,每一下都重重坐回他腿上。身下一片泥泞。力气殆尽,跌坐他肉棒上。他的粗喘变成呻吟。“现在玩够没?我来动?”她弱弱点头。甩开绳带,他红着眼握住她胯部,凶狠地用她套弄阴茎。如饥似渴地索要她,横冲直撞,恨不得把她操烂。交合的肉体争先恐后寻求彼此,一起摆动,他往上,她向下,再快点,再深点。到后面颠得她淫叫声破碎。乌奇奇被拎着手腕翻过身,翘起圆润的屁股,被粗长的鸡巴抽插到眼前发黑,淫水四溅,白浆成沫。侠客抹了一把她腿根处的性液,单手按住她后颈不让她躲,笑得格外灿烂:“知道你爱干净,来,把我操出来的水乖乖喝下去。”说着,他把修长的手指强硬塞进她口中,撑开牙关,用力抠得她合不拢小嘴,口水横流,无助地呜咽。这场报复持续好久。她满怀期待看向飞坦,等他再出手相助,但这次看到的却是他凝眉眯眼,用力对着她手淫。迎到他视线时,他攥紧肉棒,低吟一声,丝丝缕缕的奶白精液喷射在她情意迷乱的脸上。他勾起唇角。“又脏了。”“唔!”她想骂他们大坏蛋,但侠客的手指不断把精液舀进她口中。他在体内驰骋,腰胯耸动,把她顶撞得眼泪出来了。“哈啊、”即将高潮时她狠狠绞住他,浑身紧绷。侠客奋力一顶,埋到最深处。“全都射给你,小荡妇。”他愤愤抽了小屁股几巴掌。宣泄后,侠客恢复天使般的笑颜,对飞坦说:“到你了。”哼哼哼,君子报仇十年不晚,该怎么处理阿飞呢。“恩。”没料到他回答这么干脆,侠客傻眼。飞坦提起乌奇奇甩到肩上,推开卧室门,甩上。侠客继续傻眼。“什么情况?”“白痴。赌注是什么你还记得么?”侠客对着满目苍夷的沙发抓耳挠腮,看到茶几上的杯垫才想到:独自占有奇奇一小时。“卑鄙!无耻!小人!!臭矮子!气死我了!!!”屋外的人在幽怨地咒骂。飞坦打开灯。又是那明晃晃、苍白的白炽灯。软趴趴的乌奇奇瘫在他床铺上,任由他摆弄身体。过于乖顺的样子令飞坦顿住,有些画面又闪过眼前。久久感觉不到他下一步的亲热,借机休息了一会,乌奇奇懒懒起身,发现他坐在床边,背对自己,又是拒人于千里的距离。她凑过去,头搭在他腿上,问怎么了。他摇头,默不作声。她又要开口,他冷冷说:“别烦我。”见她从情欲中脱出,瞪大眼屏住呼吸,飞坦掐住她嘴。“敢道歉就拔你舌头。”哪怕明知这种威胁无用,还是顺口说出来。他叹气,那冷冽感消散。他按住想要抬起来的脑袋,补充道:“别问,别动,就这样呆着。”他手有一搭没一搭地抚摸她,像在确认什么,就这样把她拍睡着了。一开始喜欢听她道歉,有种凌驾在她之上的掌控欲。弱者才会做错事,才需要道歉。可她每一次态度都那么认真。真是白痴。该道歉的从来都不是她。她太爱自作多情。等她睡熟,他别过脸,几番犹豫之后,含糊地说出极为陌生的单词:“对……不起。”谁知道指的是哪件事。她迷迷糊糊睁开眼,吓得他僵直。乌奇奇皱着鼻子酝酿好久。“阿嚏!”继续倒头睡。飞坦忍住揍她的冲动,扯过被子为她盖上。他盯着毫无形象的睡颜发呆,头脑慢慢放空。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响起,紧接着一颗黄毛脑袋探进来,嘟嘟囔囔:“快靠过去一点。”他抱着被子和枕头爬上床,悠闲打了个哈欠。满头问号,飞坦没摸准要不要把这个欠缺自知之明的家伙踹下去。侠客裹着被子蜷缩在床角。“这样可以吧?喏,没碰到你。”“……你到底来干嘛的?”“睡觉啊。”“这是我屋。”“嗨,咱俩谁跟谁。况且到点了,不许你独自占有她。我已经额外给你加了半小时,毕竟之前我也超时了。”“说得跟叫鸡似的。”“哎哟,这我就不懂了,还是你比较有、经、验。”“别阴阳怪气我。刚刚你玩得很爽。”“……”侠客特想把乌奇奇叫醒折腾她,从她身上拾回雄性力量。他佯装开心:“啊哈哈,是爽啊,所以下次轮到你享受。”“别自取其辱。你们俩还不够格,压不住我。”“我不服,不尝试怎么知道!等等,我在争个什么劲儿?”话题说着说着就岔开了。原本他们在聊什么来着?飞坦没想过有一天加宽的单人床会变得这么拥挤。那两个二货在睡梦中抢夺被子,颇有把他踹下去才满意的意思。先下手为强,他赏了一人一脚。乌奇奇哼哼唧唧,转身张嘴趴在床上,发出鼾声。她的睡姿又变回初遇时那般肆无忌惮。他哼笑一声,也合上眼。屋外堆满被挤瘪的啤酒罐。叁人的衣物凌乱落在客厅沙发上,仿佛褪去的一层皮。蜘蛛一生要经历数次蜕皮,坚硬的外壳虽然能保护它不受掠夺者的侵害,但却会限制它发育。当外壳无法适应不断长大的身体,唯有一而再再而叁从旧躯壳中挣扎而出,才能迎来成长,每一次都变得更加强壮。叁更半夜。两个睡眠很浅的人被抽泣声吵醒。她蜷腿藏进侠客怀中,呼吸急促,紧皱眉头。近来她睡不安分的夜晚越来越多。不论他们怎么安抚都不管用。是否有天她也会变得像他们一样,选择不睡,熬过一夜又一夜?飞坦叫醒她那刻,她睁开惊恐的眼,里面盛满泪水和噩梦。见到他们,乌奇奇立马放松下来,用腿勾住飞坦的腰,再抱住侠客的手臂,将自己裹在蛛网里,拜托他们搂得更紧一些,紧到在梦中也能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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