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文瀚结婚那一天,汝汝好激动,换着说法给他们说贺词,又押韵又喜庆,林臻真佩服她这急才,只深潜职场真是埋没了人才。
新娘子不羞涩不怯场,看得出来性格很大方,钟文瀚喝多了她接过酒杯来一饮而尽,说不出来的潇洒。
“林臻,怎么没有带他来”,钟文瀚寻她开心。
林臻嘶的一声,这......不太好吧。
“以后再介绍认识一下”,钟文瀚又敬他们一杯,挽着新娘子到别的酒桌敬酒去了。
“你们说的是谁”,汝汝坐得更近一点,跟她说悄悄话。
林臻跟汝汝敬了一杯,“我男朋友”
“确定关系啦?”,哦哟,这不得了。
“嗯”,林臻又喝了一杯,这酒挺香的,喝起来一点都不呛喉,不知道秦子良喜不喜欢。
汝汝缠着她问了好多话,问来问去就是不说是谁,让她挠心挠肺的,林臻喝着酒看她着急的样子可开心了,就不告诉你这个小笨蛋。
一不小心喝多了,这酒好上头。汝汝扶着她准备打个车,就看见一个倚在车上非常眼熟的男人,他看到她们走上前来准备接过林臻。
“别碰她”,汝汝想起来了,抱紧了臻臻,正准备叫人帮忙。
林臻一手捧着她的脸,一手扯秦子良的领带,把他拉得更近些,“汝汝,他就是我那个男朋友”
“啊?!”,怪不得刚刚钟文瀚问的时候臻臻脸上那么为难。
她吃惊的样子太好玩了,林臻凑过去亲了她脸颊一口,秦子良看到这一幕表情很精彩,其中一个是她愿意把他介绍给她的朋友,这让他很愉悦。不过,她们太亲昵了,让他想起了一些不太好的记忆。
“喂,对我家臻臻好点,不然我们不会放过你的”,汝汝还是接受了这个事实,这是臻臻的选择,她有了挂念也是好事,总比回到家只有一个人冷冷清清的好。
“我会的”
“那你最好,要是她过得不开心,大把男人喜欢她,随时不要你”,威胁是要到位的。
“我知道”,上次就被人惦记了。
汝汝又想了很多词语,最后只剩下一句感伤的话,“其实她挺渴望有个家的,这样也好,好好照顾她,不要伤害她,她是个苦孩子”
汝汝把臻臻郑重地交到秦子良手里,秦子良接过后把林臻紧紧抱在怀里。
回去的路上,他开得很小心,因为林臻在后座睡着了,他有很多话想跟她说。
例如,为什么喝醉了?
但他又很怕她清醒过来,质问他为什么会出现在现场,他像惊弓之鸟,经不起一点点的颤动。可是他的心好酸,酸到苦涩,涩到忍不住一路跟着她到婚礼现场。
为什么喝醉了?因为难受吗?秦子良从来不知道他们的故事,他想起在教学楼上看到的他们的愉快谈话,在图书馆的读书分享,几个人的抱团的友情,她对钟文瀚的信任,为了钟文瀚甚至可以骗自己,可以为了他气到痉挛。
他从来没想过自己可以把这些事情的细节记得那么清楚。
要被酸水淹没的时候到家了,秦子良把她背着上了楼,关上门的时候很安静,却放大了人的情绪。秦子良把她轻轻放到床上,睡到她旁边,抚摸她的脸。
“林臻”
林臻迷迷糊糊间被弄醒,声音的主人在激烈地吻在她身上,那股木香让她安心地把自己交给他,被他吻得喘吟连连。她的衣服被褪下,皮肤接触到暖气。
好暖,她顺从地让他脱下,直至赤裸。
秦子良细细欣赏她的身体,这些年她瘦了一点,锁骨明显,那块胎记好像变深了,向下是两个又软又香的奶子。他很喜欢她的手,执起来亲吻,经过一片平原,是一片浓密的毛发,他常常越过它们去抚摸两片唇之间敏感点与穴口,回忆起在她身体内的湿滑紧致,他此刻忍着想入了她的念头。她的腿滑腻而肉感,每次抬起来都好像抓住了她的弱点,她的身体迅速地紧张起来,像在期待他的进一步。
“林臻,我想操你,可以吗?”,他的声音很温柔,等待着她的回答。
林臻点点头。
“睁开眼睛,我是谁”
不用睁开眼睛她都知道他是谁,她咬着手指想他继续动作,“秦子良”
“你好香啊”,秦子良埋在她的颈间、乳间,声音很压抑。
林臻下意识打开了腿,碰到了他的腿,秦子良避开一点,任她张开了腿等待他的勘探。
秦子良顺着她的腿摸上腿根,“喜欢我碰你吗?”
“喜欢”,林臻摸索着碰到他的脸,手指移到他的唇上。但他迟迟没有动作,林臻不满地把他压倒在下面,坐稳了之后探到他的下身,巧劲一捏。秦子良哼出声,任她捏着自己的命门。涨红了脸看她痴痴醉醉的样子,想亲她想操她,想问她是不是只喜欢他一个。
“秦子良”,她没力了,放手倒在他身上,手指扯着他的衬衫,“我喜欢你”
安静了一会。秦子良的心跳得很快,却听到她没说完的话:
“操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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