巾落到床上,盖住那块深色痕迹。
抱歉,秦先生,又弄脏您的东西。她挣开手,乖巧地低着头穿衣服。
秦子良慢条斯理地穿衣服,没有谁能比他更优雅的了,带有富有人家教养的从容和淡定。
林臻走到门外,把随身的包捡起来拍拍灰,把避孕药药丸抠出来,走到他面前干咽下去。
秦子良偏开头没有看她。
秦先生,向先生说要包下我,请问他是要您包下,还是你们一起呢?,林臻微笑着说。
是向东洋。秦子良沉默着,表情很复杂。
林臻小心翼翼地说,秦先生,带我出来价钱要收得更高。
秦子良冷冷地瞥了她一眼。
晚安,秦先生。林臻觉得今晚好像一直在惹他生气,只好走出房间,借着微弱的床头灯光走到外面的沙发上,倒头就睡。
听到她进入睡眠的呼吸声,秦子良关掉灯,万般情绪被黑暗勾引出来。他撇开复杂的情绪,在周五的夜晚里沉睡下去。
他一向早醒,林臻还在沉睡,她侧着身体,头发披散在背后,头枕着一只手。秦子良站在房间门口抿着唇阴沉沉看了她许久。
林臻醒来的时候迷迷糊糊后才想起自己在客人家,她缓缓地坐起来,与正在吃早餐的秦子良对视上,林臻赶忙站起来,整理头发跟裙子,看起来整洁点。
秦先生,我先回去了。
秦子良真讨厌她的笑。
本来他想说些什么的,可现在他什么都不想说了。
等她出门,秦子良踱步到窗边,站在窗帘后看她走着路,越走越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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