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臻夹紧双腿,他那处的硬度与温度有很明显的存在感,她挺胯让茎体摩擦两瓣外阴,他下面的毛发扎得她瘙痒。茎体每撞过一次阴蒂,林臻脚尖就颤抖一次,身体出了一层薄汗,茎头浅浅戳弄到她的径口,那种感觉很奇怪,花径不自觉吐露出湿滑的黏液。
衣物摩擦的声音、风声、树声,还有她的喘息般的吟叫。
林臻的体力耗完了,脚尖麻痹颤抖,停歇的中途发现她的口红又印到他的衬衫上了,她擦过那个弄脏的区域,仰视他,笑着说,秦先生您希望自己动呢?还是我来动?。
随即林臻心情复杂地看着他放下书转身走进了房间。她单手抱着胸,脚踩在另一只脚背上,大腿尴尬地扭在一起。风吹过她的身体,汗水吹干带来冰冰凉凉的感觉。
她无奈拿起沙发上的衣服,正穿好内裤的时候,秦子良又出来了,他戴了一副蓝牙耳机,走到她身边,把她推到沙发上,轻易地撕破了她张小姐给她准备的黑色蕾丝半透明内裤,没有其他动作,直接冲刺了进去,一入到底,这撕裂的感觉,林臻想要尖叫,身体的痛苦让她的脸揪成一团,她咬着牙,才咽下了叫声。全程秦子良都没有跟她有交流,他扶着她一条腿方便更好地抽插,双眼盯着两个人交缠在一起的地方,汗水落到她胸前,两个人汗津津,除此之外没有给她任何一个眼神。
林臻捏紧拳头放在他背后,手心的痛楚可以减缓此刻屈辱感。可是有什么屈辱的呢?她看着天花板,这就是,她的第一次吗?
可惜秦子良的体力极好。到后面,林臻双眼已经失神,她被撞得一晃一晃,头不停撞沙发扶手,她内心默背物理概念,盼望快点结束这身体与心理的酷刑。
不知道过了多久,秦子良仰头闭上眼睛,哼声从他鼻腔中发出,茎体一抖一抖在她体内射出精液。他没有留恋地站起来,从茶几上抽出几张纸擦拭茎眼残留的乳白色粘液,捡起地上的衣服转头走进房间关上了门。
林臻的眼泪没入鬓发。她的手心已经有了血迹,精液从她的阴道流出来,落在沙发上,她侧身面向沙发背,捡起身体下的衣服,嘴咬着裙子好像要把它撕咬破,双肩耸动,无声地哭泣着。
窗外投入蒙蒙的光线。她如梦初醒,站着拿纸巾擦拭外阴,掰开阴唇抠挖,精液混着血液流到大腿上,不知道是处女血还是太过粗暴而流出的伤痕,下体火辣辣,一动就有扯痛感,她本想把沙发擦干净了,但是水渍已经渗下去。穿上衣服,内裤已经不能穿了,她把那条内裤塞进随身带的包里,随后就是坐在沙发上长久沉默着垂头,不知不觉靠在沙发上睡着了。
墙上的时钟指向7点整,秦子良的房间传来细碎的声音,门打开了,秦子良瞥见她躺在沙发上,双手抱着身体,头发掩盖了她一半的脸,他仿若无人走进洗手间,听到洗漱的声音,林臻苏醒过来,茫茫然地坐起来,好一会才搞清楚她的处境,突然想到什么,从随身带的包里拿出一盒紧急避孕药,抠出那颗胶囊,抬起手,她的眼神聚焦在这颗黑红交替的药,皱紧了眉头。
这时门铃响了,林臻茫然地站起来。她很快意识到没有自己没有穿内裤,只穿着超短的紧身裙子,于是又背对大门坐下。
秦子良走过去把门打开,门外的男声在门口尊敬地叫他少爷,递给他校服。随即门关上了。
他回房间换上校服,看起来精神奕奕,与她的颓态完全不同。
她站起身,秦先生,请问有水吗?我需要吃避孕药,她把避孕药举到他面前,带她进会所的张小姐掐着她的脖子告知她,这是规矩,富豪家庭可不想因为这事惹上麻烦,林臻被掐得满脸通红,五官挤在一起,双手想掰开她的手,艰难地点头,张小姐才放开了她。
秦子良整理衣领,拨弄头发,准备走出去。
秦先生。林臻赶紧站起身伸手拦住他。秦子良瞥了一眼那只手。
走开。林臻终于听到了他完整的词语。
张小姐训诫过我,我不能破坏她的规矩,请您亲眼看我吃下避孕药。她打开胶囊干咽下去。秦子良不屑一顾地坐上车离去。
等他走了以后,这个房子的空间和物质都安静下来,她靠在门上看手机里银行卡到账的短信,定下心,这一切都是应该的,她说服自己。
关上门的时候发现是智能电子锁,并不需要她锁门,她掏出手机打开地图想打车,发现要几十块钱。她想了一下,决定走上一段路再打车,每一分钱都要精打细算。
也是惩罚自己。
等她走了很久后,才发现自己忘记把小包忘记在房子里了,她绝望怨恨地扇了自己一巴掌,为什么那么没用?为什么这都能忘记?
不知道走了多久,因为没有穿内裤,每走一步都如临大敌,她双手压着裙摆。等到的尊严已经丧失殆尽,坐上了车,去了一个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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