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我保证不闹你了。一会儿我怎么问刘鈺?”奥尔登赶紧转移话题。
“我想知道刘鈺她知不知道罗迪的下落。现在最重要的不是要找罗迪吗?”殷波一提起罗迪就一脸的阴霾。
“最近我一直在分析,罗迪的下落,可能是他很重要的客户给他隐匿起来了。不妨咱们从他的客户群体中找一找,说不定还能牵扯出更大的案子。”奥尔登担忧的说道。
“更大的案子?难道你知道些什么吗?”殷波反问。
“嗯,还记得之前你出去外地送货,我十分担心你吗?我怕罗迪用货物和北方的武装分子以联系,所以我想,只要是罗迪的客户所在之地,必定都不是干净的。”奥尔登握住殷波的手:“你知道当时我有多担心吗?我又不能擅自去找你。”
“要不这样吧,我们打个赌。”奥尔登突然笑了起来。
看着奥尔登一脸算计的笑容,殷波就知道没好事。
“赌什么?”殷波问,谁叫奥尔登绝美的脸色充满色情,让殷波深陷如此。
“赌你,如果罗迪真的在北方,你就要陪我出去约会。如果罗迪不在,我帮你按摩。”奥尔登心里的算盘珠子都快崩到殷波脸上了。
“里外里都是我吃亏。”殷波小声嘀咕了一句。
其实殷波认同奥尔登的话,他分析的没错。
“先听听刘裕怎么说吧,别担心,我来问她。”奥尔登轻抚殷波的发顶,给他一个吻。
“好。”在这种时刻,要说殷波不依赖奥尔登,那是假的。
当他们进来刘鈺疗养的房间,就看到一个虚弱的女人躺在床上,挂着输液器。整个人面如死灰,有着严重的黑眼圈,嘴唇深紫,一看就是精神和肉体上受过了双重折磨。这就是罗迪的刘秘书,殷波见了她,哪里还有往日那雷厉风行的风采,只要别一口气吹散了才好。
“刘小姐,你还好吗?您的男朋友crk一直申请想来见见你,都被拒绝了,是心里还有什么隔阂吗?我是警局为您请的心理医生。”奥尔登简单的鞠躬示意,礼貌的和刘鈺攀谈起来。
一听到crk的名字,刘鈺明显有些紧张。而且刘鈺是认识奥尔登的,一看到奥尔登她仿佛发现救命稻草了一样,想要挣扎着起身。殷波赶紧上前帮助刘鈺坐起来,好让她能够更加顺畅的说话。
“医生!我不要见crk,他想杀了我,我不是被他推下海里的。他用枪指着我,我只能选择自己跳下去。”说到这,刘鈺痛苦的抓住自己的头发,狠狠的揪着。
“刘小姐,你放松,你在民宿所见的crk先生,并不是真正的crk先生,是有人冒充他,要对您不利。但是您现在已经安全了,正是因为真正的crk先生不同意停止搜救,您才能最终被发现。”奥尔登的声音和刚才比起来,语速变得更慢,更加低沉更富有磁性。
这对刘鈺来说好像有一股魔力,很快她的双眼就变的清澈。
“我想您也知道,正是因为您有着一位非同寻常的雇主,这些麻烦事才会找上您。”奥尔登在刘鈺还能接受的极限内,展开言语的攻势。
刘鈺没说话,她的沉默表示她认同奥尔登说的话。
“就算您现在在警局中疗养,您拒绝了医院、拒绝了回家,但是罗迪根深蒂固的势力不拔除,您就一直处于危险中。想一想,您比我了解他多得多。不管是他多疑的性格,还是他错综复杂的人际网络。”奥尔登在动摇刘鈺。
已经经历过生死,经历过谋杀的刘鈺,当然知道现在她应该选择什么。
“医生,警官。罗迪现在应该带着人在北帮。”刘鈺告诉了他们罗迪的去向,这正是他们急需想要的。
奥尔登赢了!
殷波一个劲儿的翻白眼,在刘鈺面前又不好发作。
“刘小姐,那您清楚罗迪现在大概和你们公司的什么人在一起吗?”殷波没等奥尔登继续问,自己先抛出了问题。
殷波的举动“打”的奥尔登措手不及,他本想过会儿,等刘鈺的心情再稳定稳定之后问的。现在殷波问了出来,果然让刘鈺继续筑起了心中的高墙,现在她嘴巴紧闭,双手攥着衣角,额头上青筋暴起,一言不发。
刘鈺只想让他们抓住罗迪,不想供出其他人,她担心他们日后会报复她。
“刘小姐,我们怀疑对您动手的人是罗迪派来的,所以知道谁在他的身边,也能尽快帮您抓住凶手。只有抓住凶手,危险才不会再度降临。”奥尔登只能尽量帮殷波的唐突进行弥补。
当看到刘鈺的反常,听到奥尔登的解释,殷波就知道自己又是心急办错了事,忍不住吐了吐舌头。这是奥尔登认识殷波这么久以来,除了他的颓废、慵懒、狡猾、撒娇之外,第一次看到如此可爱的孩子气。
奥尔登有时候觉得自己就是个变态,只是看到殷波吐舌头,就想就地吻的他不能喘气,然后在狠狠的拥有他。
轻咳一声缓解脑中的废料乱飞。奥尔登继续冲着刘鈺保持微笑,这种微笑是职业的,让人信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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