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这样闪耀,让奥尔登离不开眼。
“我和你说话呢!喂喂!”殷波摆摆手,让奥尔登别走神。
也发觉自己有点失态,奥尔登赶紧振作起来:“可以的,其实他的这些情妇都可以查一查。毕竟罗迪接近她们不是只有男女的目的。他这个人无利不起早。”
“你整天在医院,你之前怎么不查查啊?”殷波一脸无语,让他查那么多人,他查的过来嘛,之前奥尔登既然有眉目,自己查查不就是了。
“我没有你专业啊!”奥尔登说的委屈,别看他是个心理医生。可是让他背地里去探查秘密的资料,他可能没有那么强大的心理素质。
殷波打了个饱嗝,满足的揉了揉肚子,可是总觉得嘴巴寂寞,缺点什么。
“这附近有没有卖酒的?”殷波刚问出声,就觉得唐突了,他现在假装病人,喝酒好像不太好,这和那些跑来住院又偷偷抽烟喝酒的老头儿有什么区别。
奥尔登伸出手中的勺子,轻轻敲了一下殷波脑门,以示警告。
等到他俩回到病房,奥尔登就吃惊的看着殷波的一举一动,现在还不到八点,殷波竟然拉开被子要睡觉了。据奥尔登的短暂观察,以前的殷波酗酒的时候,不醉不睡,后来好一些了有事做了,也是个工作狂,经常工作到后半夜。这会儿这个时间就要休息,实在让人匪夷所思。而且更让奥尔登吃惊的是,殷波竟然睡得很靠里,给他留出了位置。
上前坐在床沿,奥尔登轻抚殷波额间碎发,既温柔又小心翼翼。
“我今天就不陪你了,我天天待在医院的话,会有人觉得奇怪。你自己多加小心,遇事不要逞强。”奥尔登嘱咐好殷波,又帮他调高了空调的温度。
他总是这样细心,殷波虽然没说话,但是已经变得开始舍不得他了。
再探配药室
后半夜,殷波溜进配药室,迅敏的他打开档案柜,从出库清单开始细细的逐页查看。上面密密麻麻的记录着这层楼中心脏外科住院的病人,每天的用药用量,没有一笔镇定剂记录是大剂量的,并且每一笔记录的用量都在可控范围内。看着这些数据,殷波知道,方向偏了努力白费。不死心的他又找到入库记录,拍了好多组照片,打算带回去好好比对。
忽然护士室的铃声又响了起来,对殷波来说这铃声并不悦耳,每次它的响起总是因为某个病人的痛苦,在这阴森森的医院中,犹如索命的恶铃,催促着患者早些上路。
护士室先是派出了两个护士前去查看,紧接着护士们全体出动,都冲着一个病房而去,办公室里休息的医生和值班的医护们,一个不剩的都离开了原先的岗位。没等殷波反应过来全身而退,就有护士往配药室跑来。
此时的殷波可谓进退两难,依照他的身手一旦被发现,逃脱还是可以的,但是殷波想起奥尔登临走时对他说的话,让他不要逞强。想到自己但凡有退路,最好也是不要暴露,殷波躬身躲进了一旁的储物柜中,猫着身子与拖把为伍,与消毒液为伴。
霎时灯火通明,配药室的大灯被人打开,不似方才昏暗的灯光,殷波躲在储物柜中通过门上的透气孔,对外面的一切都看的清楚。什么人进来,什么人又出去了,什么人带着什么药品,这些都被殷波用手机镜头对着透气孔拍摄了下来。他不停的按动着拍摄,视频、照片,统统记录在了手机中。
此时lda也快步走进配药室,但是与别人不同的是,她并不着急拿药,脸上也没有抢救病人争分夺秒的焦灼。只是时不时的看看门口,在出库记录上书写着,很明显她所写的内容要比之前很多人多了很多。殷波抓紧时机,拉进镜头的距离,不停的拍照,他要核对这些数据,是否都用在了今天的病人身上。毕竟数量巨大,一个人是吃不消的。
殷波躲在储物柜中,听到走廊上哄乱一片,人们嘈杂的声音伴随着移动着的病床,向着一个方向而去,慢慢的走廊里又变得安静下来。等到配药室的灯光再次昏暗下去,殷波已在储物柜中呆了很久,半蹲着的他腿都麻了。
刚想出去,就看见lda又一次的进配药室,这次她自己都没开灯,一副做贼心虚的样子,匆匆记上点什么就离开了。殷波自然不会放过这最新鲜的罪证,果断出来拍了照,离开。
绕过一切可能出现在走廊上的人,殷波躲闪在回自己病房的路上。直至此时他才发现对门的门户大开,没有一个人在,里面的病人也不知去向,只剩下一地的狼藉。等到第二天殷波才从别的病人口中得知,对门的病人在去往抢救室的途中已经故去。
听闻病人去世,殷波顿时脑袋里清明了许多。昨夜lda正是在做假记录,这么多的药品怎样才能不被人发现呢?自然是把它们挂名在一个死人身上,并且挂上了“救人”的目的,很惋惜,故去的人开不了口,自然也不会有什么人诟病这群奋力抢救人命的医生护士。
那么,lda的身边注定藏着赃物。
据殷波这几天的观察,护士们不比医生,医生忙完一天,如果第二天有手术或者不值班的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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