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年被插的全身发软,只觉得高潮来了许多次,身下的小穴爱液汹涌,直到一瞬间全部喷薄而出。景岑的阴毛也被波及到,被爱液溅的湿漉漉的,他低低的笑了一下:看来我今晚表现还行。话语未完,他顶着胯开始冲刺,更深更用力的在她腿心狂怒,直到他自己射出浓稠的精液。
景岑趴在斯年身上喘着气,他的性器还在她体内逗留,依依不舍的不肯出来。
斯年一把推开他,嘴里抱怨着:好重。 景岑便一骨碌的拖家带口的从她身上翻了下去。
斯年赤身裸体的从床上下来,玲珑有致的身材一览无余,线条优美遒劲,一看就是常年锻炼的体格。她从手提包里取了香烟和火机,又从桌上拿了烟灰缸,跃上床榻,溜进被窝里。
斯年一边吸着烟,一边刷着手机,整个人惬意十足。似乎完全把身侧的男人忽略了,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
景岑看着她一脸悠然自得,旁若无人的模样,许是不想搭理自己的意思,竟对她生出幽怨的情绪,好似自己只是一件床上工具,意识到这点的他,心中弥漫开愁绪。
等这支烟燃尽,斯年便进了卫生间冲洗一番,头发被她草草吹干,还有些湿润,随意的披在肩上,浴巾往胸前一绕一裹便走了出去。
我洗好了,轮到你了。斯年看见景岑凝眼看着她,似乎有话要讲,不过她并不感兴趣,因此催促着他去洗澡,逃避两人面对面的尴尬场面。
景岑叹了口气,视线从她身上挪开,乖乖的起来去冲凉。斯年撇了一眼,看见他跨间雄伟之物,在腿间一荡一荡的,尺寸仍然可观。
等景岑出来时,已没了她的踪影,长裙,高跟鞋,手提包全都消失了,只剩下她刚才用过的浴巾,孤零零的搭在椅子上。除此之外,别无其他,仿佛刚才的欢愉只是如梦泡影。
景岑一件一件的套上衣服,慢慢细咂出味道,这不就是拔屌无情嘛!
斯年换上皱皱巴巴的长裙,上面还残留着汗液的味道,打开手机,十几条未接来电,都是同一个备注terrible。
啊,头大。
斯年急匆匆的赶往楼下的宴会厅,只有稀稀落落的几个服务员在收拾着,看来早就散场了。
等回到家已是零点,斯年一手提着裙摆,一手拎着高跟鞋,赤脚走进来,等路过客厅,即将拐上楼梯时,却被身后的声音叫住。
为什么不接电话?
斯年这才注意到黑暗中的影子,随即刺眼的灯光在她上方亮起。她眯着眼,才慢慢看清男人不悦的脸庞,黑的像是矿里的煤炭。
开静音,我没听到。虽然心虚,斯年仍是维持着一脸傲气。
暮东撇了一眼她身上七皱八褶的长裙,眼里有些疑惑:你干什么去了?
还能干什么,我走回来的。斯年的语气越发不耐,言语间充满指责,你不是把我晾在一边了吗!
睁眼说瞎话,也是斯年的必备法则之一。
暮东脸上有些挂不住,自觉理亏,连声音都低了一些:没事搞什么失踪,还以为出了什么事。他大步跨过她的身旁,上楼进了自己的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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