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刻,他怕她稍有不慎,出什么差错,那是他绝不敢想,也绝对不愿意看到的,甚至,那刻明明什么都还未发生,他的脸色已经差极了,心神更是好像随时会铮的一下断裂,好在,好在,她最后毫发无损。
他是庆幸的,庆幸过后,刚刚条件反射就大步跨向了她,又众目睽睽毫无所顾,抱了她下来。
抱了她下来后,浑身依然紧绷,但此时紧绷之余,脑海中全是她刚刚一跃的惊心动魄,以及她那一刻身影的翩然。那一瞬,说实话,在她此时安然无恙之后,再突然回忆起,除了惊于她动作上的惊心动魄,脑海里另一番定格的,便是她那时一跃下完全夺目的身影,而这样的她,是他的夫人,是以情难自已,心神也不自觉有些烫。
勾了勾唇,但忽而,手掌却是顿了,到底未替她把兜帽戴上,因为过会儿肯定还要去见陛下,面见天子,怎好遮帽。
所以手心停了停,只是放下。
随后,笑笑,他的目光瞥向那只野猪。
祁长晏手掌轻轻拍了拍嬿央的腰,沉声说:“那是你的猎物。”
嬿央看过去,旋即也笑了。
今年她总算没有落空,猎到了样东西,还是这样的大东西。
嘴角弯了又弯。
轻笑,又轻松,似感叹一般,“猎它可不容易。”
“嗯。”祁长晏点头,同时,手掌已帮她捏了捏她手臂,他深谙此时她的手臂绝对是酸软发疼的。
捏着,还说:“很酸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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