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吃,再来几口冰凉的酸梅汁, 那滋味儿,比做神仙还妙。
夜深了,该就寝了,安宁沐浴后穿着浅色的亵衣,正坐在窗边吹半润的长发。
一阵风吹过,亵衣紧贴纤细的腰肢,盈盈一握,白嫩的手指如葱尖,轻拂过乌黑的发丝。
沈泽秋推门进来,目光一下就被吸引了。喉结滑动几下,他扣紧安宁的腰。
“该睡了。”沈泽秋低声道。
安宁声音轻轻,勾得沈泽秋更加心痒,“泽秋哥,你先睡。”
可沈泽秋还是缠着她不放,安宁攥住沈泽秋捣乱的手,嗔怪,”做什么?“
沈泽秋把安宁抱起来,压下去,“小石榴快三岁了,该有妹妹了……”
一直忙到三更天,安宁才得空,枕着沈泽秋的手臂沉沉睡去。
……
离中秋节还有半个月,安宁和何慧芳就为节日忙碌起来。
先去糕饼铺预定了足够量的月饼,然后列下要送礼的名单,在桃花镇时人情关系简单,到了清源县后大不一样了。更别说沈泽秋做了清源商会的会长,就是不往外送,中秋前几日登门送礼的也有不少。
令安宁意外的是沈泽玉和梅小鲜竟然也送了月饼来,梅小鲜笑呵呵的,送的是自己亲手做的月饼。
沈泽玉手艺好,口碑佳,经营出了个小木工作坊,手下有七八个学徒,这回到县里买漆,惦记着中秋要到了,顺便过来看看沈泽秋他们。
“有心了,在家住一晚,明天再回去吧。”何慧芳收了几十盒月饼,梅小鲜亲手做的她最喜欢。
晚上一家人坐在一起吃饭,说到了沈泽秋想重修沈家村老房子的事。
老房太破旧了,漏雨又漏风,还特别窄,加上这几年他们很少回家,屋子里没人气,院角院墙长满了青苔,今年开春,房后的小沟渠涨水,竟然把一角院墙冲垮了。
一家人商量了,还不如把旧房子扒了,重新建新的,不需要高墙深院,几间砖垒的厢房,修的干净整洁就是。
“小伯娘,泽秋,你们看这样的行不?”
沈泽玉蘸着茶水在桌上画了几笔,一间院子的雏形清晰浮现,左右各两间厢房,中间是堂屋,院里还留了两洼菜地,特别符合何慧芳的口味。
“哟,挺好,我喜欢!”何慧芳惊喜的看着沈泽玉,“你还会建房呐?”
沈泽玉摇头,带着笑意说,“不是我,泽钢农闲的时候帮人盖房子,小伯娘,你们要是忙,可以让泽钢帮忙盖,今年回去就能住新屋哩。”
“那好哇。”何慧芳对沈泽钢挺满意的,话不多但老实,他媳妇不太会说话,可心眼子不坏。
事情就这么定下了,沈泽秋包了五十两银子让沈泽玉转交沈泽钢,“哥,钱不够的话,就找泽平去柜上支。”
“好。”沈泽玉笑,“砖石木料都用好的吧?结实,不过造价就高了。”
沈泽秋点头,“没事,哥你看着安排吧。”
兄弟两个默契的对视一笑,沈泽玉拿起包袱,“我走了。”
沈泽秋送他们出门,跟着走了两步,“哥,我和安宁成亲时床、椅都是旧的,连个衣柜都没有,一直很过意不去,这回新屋子里配新家具,麻烦你看着打一套整的。“
“好,你放心。”沈泽玉明白泽秋的感受,梅小鲜嫁给他时,家里也穷,现在手头宽裕了,就想好好弥补枕边人。
……
宁秋阁生意越来越旺,与之相反的便是云裳阁的萧条。
一辆马车在街角停了很久,周玉数着数,一个时辰内宁秋阁进出不少于二十位客人,可云裳阁只有一位。对比过于惨烈。
她气的脸色发青,掀开车帘下马车,气势汹汹的直奔二楼。
“你怎么一点不着急?”周玉揉着太阳穴,怒不可遏,努力压制着喷薄的怒火。
韦飞鸿站在窗前发呆,听见声音才发现周玉来了,“师傅,你怎么又来了?”
“又来?不欢迎我是吗?”周玉既生气又心寒,和一手带大的徒弟生了嫌隙,任谁都会不好受,“吩咐你的事做了吗?”
面对周玉连珠炮似的问题,韦飞鸿只微闪了下眼皮,语气冷冷的说,“在做,股份转让的字据已经列好,就等总部的货到,然后签字画押。”
看着韦飞鸿这幅半死不活的样子,周玉更生气了,她怒目圆瞪,“最好别骗我。”
韦飞鸿不说话,良久有些暗讽般的说,“我从不骗人。”
周玉气的险些失控,但竭力隐忍了,转身一边走边说,“我要带阿青回青州。”
“为什么?”韦飞鸿苍白的脸上闪过震动,急忙追上去,“阿青是我的未婚妻,不要带她走。”
周玉顿住,回身望向韦飞鸿,唇边噙着冷笑,“她的卖身契在云老板手里,老板想要她回哪里,她自然就回哪里。”
“你放心,只要你事情办的漂亮,人会还你。”
韦飞鸿是她一手培养的,人聪明,会隐忍,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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