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来看望老师。”
云州府的纺织远不能与明州府相比,这次的纺机,也是他全权交由莫草儿她们带来。
闻山长挥手道:“去吧去吧,我这里无需看,你去忙自己的就好。”
程子安被闻山长赶了出来,悻悻前去了纺织学堂。
学堂的院子门口,妇人娘子们进进出出,忙碌得很,程子安随意打量,见有人欢喜有人垂泪,一看便知晓有人被录取,有人被刷下来了。
程子安不懂纺织,一切由莫草儿与吴娘子做主。他走进院子的大门,看到莫草儿站在一张案几前,大声道:“学堂人已满,大家都回去吧!”
排着队的妇人娘子们一听,顿时急了起来,有人大胆问道:“衙门告示言明,只要会织布的,便可来报名,我们会织布,又等了这许久,为何不要我们?”
莫草儿早已非在清水村那个面黄肌瘦的小姑娘,她长高了些,身形依然消瘦,但眉眼间泛发着自信的神采。
面对众人的质问,莫草儿神色镇定,不急不缓解释道:“对不住大家了,因为学堂的纺机,就只有十张。十张纺机,共收了四十个学生。开设两堂课,二十个学生一组,分别学识字算账与织布。其中学织布的学生,还要轮换,十人操作,十人在旁边看着学习。织布看似容易,要织好却难得很。每人轮到的学习时辰本就少,要是再多招人,大家都学不到东西不说,反倒耽误了功夫。”
会织布的人都清楚,织一些粗布与精贵的绸缎,除了纺机,用料不同之外,还需要看织娘的手艺。
一个好的织娘,除了有好师傅领进门教授之外,还需要不断练习。
没有织机,哪来的功夫练?
大家听了莫草儿的解释,虽然失望不甘,终究三三两两结伴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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