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元认为自己是个自制力还算强的人,不然她也不会选择参军。
在得知自己的伴侣与公爵夫人上了床之后,她手腕上的血压检测仪甚至都没有出现波动。
或许是女朋友的死,也或许是全军覆没的悲哀,她轻易被香茶味的信息素引诱,捉住了那双一开一合的嘴唇。
她们两人都没有闭上双眼,她们注视着对方,以极近的距离,将目光埋入对方的眸子里。
戈越的嘴唇在发抖,小腿也在发抖,她的后腰被那只黝黑的小臂搂住,大脑里神经传导又一次迎来了滞后——
她控制不了自己的身体。
她的齿关是桑元撬开的,舌头是桑元卷住的,连同唇齿相依的亲密、津液交换的淫靡都是桑元挑动的……
她确实像个初中女生一样,除了抓住遮挡自己的胸口的浴巾,连回抱对方都忘了,她的初吻都没有如此迟钝。
炽热的鼻息落在她的脸上,薄荷味的吻夺走了她赖以呼吸的空气。她憋得满脸通红,大脑彻底停止了运作,眼前的景象都开始模糊。
这时,桑元放开了她,她胸口不停地起伏,像疲于奔命后的旅者。
桑元没有放过戈越脸上的所有表情,红润的双颊,动人的眸色,浴巾未能遮住的秀项,微微颤抖的双唇……
她沉静得像窗外的长河和静谧的星空,可也同样热烈得如身体里翻涌的血液和胸前搏动的心脏。
她一手揽着戈越的腰,另一只手摩挲她浅淡的眉。
“初见你时,你坐在货车上,抽着烟,车下全是丧尸,你就是在为它们奏乐的流浪歌手……”
手指拂过眼皮,“这双眼睛,像一口枯井。”
“可是,枯井里怎么会有月光?”
……
戈越鼻头一酸,肩膀小幅度地颤了颤。她回吻回去,轻啄着桑元的嘴唇。
桑元的嘴唇是干涸的……如果说她像一棵长满薄荷的树,那戈越就是一只吸了薄荷的猫,大脑极度亢奋,每一个神经细胞都在叫嚣着渴望。
戈越身上的浴巾被卸去,身体裸露在信息素下,面前的骑士再次反客为主,推拥着她倒在身后的床上。
她感到桑元在亲吻她的侧颈,她的耳垂,然后霎时间滑落到她的小腹,在肚脐周围落下细密的挑逗。
后来,桑元又回到了她的耳间,将手指完完全全地插入她的头发里,抬腿将膝盖顶在她的双腿之间。
“是这里吧?”指腹不断摸着她的头皮,低声的询问在她耳边又挠起一阵微波。
她的膝盖在戈越腿间捻动,用较大的面积去寻找她的敏感之处。
喘息声不绝于耳,抓在桑元衬衫上的手握得死紧,手心里的汗液徐徐渗出,大腿肌肉因兴奋而地完全绷起。
桑元还在舔她的脖子,每一下都逗弄出轻叫,每一声都将她的双颊更染红几分。
“慢……慢点……慢……”戈越舒服得说不出话。
痒像虫蚁一样爬过她的脖子、胸口和耳垂,胸前的两点自觉挺立,在桑元的白衬衫上滑动,薄荷味的信息素舐过她的乳尖,她无法自持地开始抖动身体。
小腹不自主地收缩,水液无休止地泛滥,一浪接着一浪地涌向桑元的膝盖,浸透了她的军裤。
“你下面……像瀑布一样,你以前真的只喜欢男人吗?”
戈越红着眼睛,无力地推了她一下,“闭……闭嘴……”
桑元果然闭了嘴,她专心玩弄戈越的耳垂,按摩她的头皮,让她身体里所有的血液都向身下涌去。
头皮发麻的战栗席卷全身,戈越微张着嘴唇,双腿开始用力夹住桑元的膝盖,她主动寻求这股失控的战栗,渴望达到炸裂的顶峰。
可惜,在这双绵软的腿并拢之前,桑元便抽身而去,顺便抄起她的身体让她坐在床边。
“干……干什么……”戈越迷茫地看着桑元,她浑身发烫,身下一片泥泞,看着留在桑元军裤上的一片水迹,头脑更是热得发晕。
桑元没有回答她,只是捉住她的双乳,以极快地速度舔弄起来。
“啊!嗯……你慢……嗯……”
含住左边的时候,右边便用拇指揉动,方向频率都和落在左边的唇舌一模一样。
嘴唇包裹住整个乳头之时,戈越觉得在黑夜里看到了一群白噪点,而换成仅用舌尖轻戳乳孔时,尖锐的刺激仿佛怒风一般在她耳边呼啸。
她仰着头,像被卷入狂风的蝼蚁,又像被坠入溪水的落花。
总之身不由己。
“摸摸我啊……”戈越忍不住轻呼。
可桑元不为所动,她执着地聚拢这一对双乳,企图完全包裹两只乳头,根本没想腾出一只手抚慰她。
“你、你……”
戈越又气又急,胸口还不断冲击着令人崩溃的情绪,在不断攀升的路上,一股强大的动力推着大脑里的海浪直达云霄,心脏跳进太阳穴,硬挺的阴蒂自发地狂喜,在毫无触摸的情况下迸发出激昂的脉动。
潮湿的眼前一片虚茫,神思还飘在半空中,直到被桑元抱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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