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手背搭在眉骨上,透过阴影看向放晴的天空。
戈越喉间鼓动,胸膛起伏,轻咛和爱液一同泻出。
临初正在她腿间舔舐,他很聪明,把她的阴蒂上下轻拨,又懂得不要过分吸吮造成疼痛。
很多人都觉得口交是前菜,其实它只是更直接、更锐利、更赤裸,它的快感明确而不容质疑。
下体吞下一根阴茎,在进出之间也能享受到快乐,但是需要探索G点、宫颈、A点……需要配合收缩,绷紧核心,下压腹部……
麻烦。
而在变成Omega之后,纳入带来的快感增加了——因为当生育这项高成本的东西成了她的体质,那背后操控她的人就为她创造了甜头。
这很可笑。
这不是她在毫无干扰的条件下体会到的东西,而是后天的强加。
她抓着临初的头发,迫使他抬头。水淋淋的嘴唇和鼻头十分淫靡,她欣赏这副模样,也喜欢他的服务。
只不过今天还有其他要紧事做。
她主动翻过身,膝盖压在临初铺在地面的短袖上,她偏过头看向这个紧张的少年:
“进来吧。”
临初残缺的狼耳颤动了一下,眼前只剩下戈越魅惑的神情和丰润的臀部。
他头脑昏聩,耳内的鼓膜突突直跳。
那个紫红色的阴唇敞露在外,带着晶莹的水色吸引他深入。
虽然满嘴都是水液,但他还是喉咙发干。他向前挺身,将胀大的阴茎捅进了那个成熟的洞穴中。
和上次的感受不同,这次是戈越趴伏在他身下,位置的颠倒让他有种诱捕成功的错觉。
但他不是沾沾自喜的猎人,不会因此昏了头脑。他想要的还没有实现,这时候还需更耐心一点。
这是临初第一次掐住女人的腰,贯穿烫热的甬道,他陷入其中立马找不着北,也不知道怎么讨好身下的人。
“姐姐……教教我该怎么做……”他急得声音发颤,生怕出错。
他的阴茎有些许弯曲,后入的姿势龟头可以摩擦到她的G点,震动到她的阴蒂脚。
“动吧,手上也别含糊,摸摸你经常舔的那里。”
狭长的眼角像长了钩子,蛊惑他伸出汗津津的手,透过黑盈盈的毛发,碰到勃起的花蒂。
紧致的甬道裹得他眼中全是光线的噪点,细密的汗液流过他挺立的乳头,肉体啪啪碰撞,清脆粘连,伴随着水滴溅落,在戈越的臀部留下湿迹。
经过迅速的揉动,戈越终于在这场情事中发出了第一声失控的呻吟,她狠喘着气,咬着唇压抑声响,吟叫又从鼻息中流出。
她们两人都沉浸在忘我的享乐中,而共享欢爱的另一人,正躲在空调外机隐秘背阳的死角。
因舒爽而发出的叫声被微风递送,又因前后的律动而无法保持连贯,被颠成高高低低的细碎响动。
手上的耸动在低吟时缓慢,而在高叫时加快,混沌的、被顶出的声音中偶尔亮出的一声短促的惊呼,昭示着敏感点被戳中。
暗处的人看不清戈越被顶弄的模样,他只知道女人跪趴在那里,身后有个瘦高的少年正在入侵。
他体内的另一个灵魂对这个能满足掌控感的姿势非常迷恋,不住地刺激他的尿孔分泌黏液,催促他的手腕规律发力。
而他脑内幻想的仍是冷漠的研究员挑逗嘲弄那个少年的样子。
她无情、清冽的目光扫过赤裸的身体,嘴里客观地嘲讽少年的饥渴。
这才是她该有的样子!
可他分裂了,意识中的另一个自己嫌弃他懦弱,他嫌弃那个自己庸俗。
然而两相厌并不妨碍他绷紧手腕的肌肉,咬紧牙关,扬起红艳艳的头,抵在外机的机身纾解一个身躯、两个灵魂的欲望。
“揉……揉慢一点……”驯兽师带着哭腔指挥她的野兽,但声调绵软无力,与其说是指挥不如说是哀求。
而她身后的野兽已经被占有和侵略的本能掌控,唯一存在的理智让他不要停手地去抚慰阴蒂。
高频的揉动使得阴蒂发麻,戈越无法控制信息素的泻出。贴在腺体上的薄膜并没有阻断Omega信息素流出,那股香烈的气味在空气里飘荡。
这个天台有两只饥渴的野兽被引诱着,一个在她的洞穴中凿动,另一个躲在阴仄的角落自慰。
他们互相不知道对方的存在,却享受着同一份快感。
而戈越正在猛烈地收缩括约肌。她的力量已经不足以支配阴蒂的神经了,这些神经正按照自己的意识,一个一个地裂开,在她的下体、大脑里泵出浆水。
一股水流在尿道奔腾,淅淅沥沥地滴在临初的衣服上,甚至他的大腿上都沾染了尿液。
——她失禁了。
她甚至都不知道是怎么流出的。
幽长的鼻腔里都是湿气,干涩的眼内起了一层情色的雾,双臂已无法支撑自身的重量,她只能将头埋了下去。
临初被眼前景象震撼了,他的马眼喷张,脊椎发麻。
戈越的尿液就这样留在了在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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