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了鼓励,姜振明彻底被Alpha的本能支配,他无所顾忌得耸动起来,阴囊在戈越的臀部上拍打出清脆的声响,皮肤相贴的声音和戈越喉间发出的似有似无的叫声,热烈地刺激着他的耳道?
在他高大身躯的衬托下,这个女人显得十分弱小无力,让他想把整个阴茎彻底埋在里面不出来,随时随地套着她?
好不容易上了道,戈越也不去计较她总是撞上墙壁的头顶?
这具年轻而坚硬的身体一下一下地在身后顶撞,身体里Omega的渴求正在徐徐攀升,肉穴内部不自觉地收缩,只想把这个入侵者绞杀在内?
姜振明被夹得差点射了,作为初次而言,他已经贡献了足够的持久力,他的信息素早就在颅内冲撞得昏天黑地,让他控制不住自己的某些粗暴的举动?
他一把抓起戈越的头发,让她对着镜子,好欣赏她的表情?
淡粉的耳尖,微启的嘴唇,那双清冷的眼睛里也开始渗出迷离的神色?
再冷又怎么样?不过是个Omega,一进入发情期便是欲望的傀儡,想到这里,姜振明得到一丝快慰,不由的勾起嘴角?
曾经,玻璃笼里清一色的臭男人,进来之前就不三不四地在社会上混,本该青涩的年纪却学会了一身猥琐,茶余饭后最爱言语轻薄戈越?
你不知有多少拟狼人晚上想着她打手枪,谁让整个基地不正常地只有她一个女人,不惦记她惦记谁?霍宗纪这么说?
那些污言秽语直白地引起了他的遐想,肏屄、内射、奶子每个词都病态地刺激了他蓬勃的欲望,成了他自渎时赖以幻想的场景?
而此时此刻,那些失败者的幻想在胜利者身上成真了。
姜振明下面那根东西立马又大了一圈,他身下憋胀,心里却得意,哎,研究员,我干得你舒服么?
回应他的是戈越的冷笑,少说话,认真做?
要不是发情期的折磨和此刻身不由己,戈越绝不会和这样的笨小孩虚与委蛇。
不会还不好好学,几次三番错过她的敏感点,让她马上要爬到巅峰之时又掉落下来?
这声冰冷的嘲笑激怒了姜振明,他暴虐地打开了水龙头,冷水浸湿了戈越的头发脖子,惹得她耸起了肩膀。
我劝你把你研究员的架子放一放,不然今天非被操死不可!姜振明凑到她耳边低喊?
戈越斜睨一眼,继而嘲弄他:我发情了,性交是死不了的。
你姜振明的怒气和他的信息素充斥了整个狭小的洗手间,将空气清新剂的廉价味道逼至门缝?
你他妈他的手微微使力,毫不轻柔地扯着戈越的头皮,我费了老大劲儿才把基地的丧尸都干掉,你知道有多不容易吗?敢这么跟我说话
早知道你这么硬气,刚刚就该让霍宗纪治治你的毛病!
姜振明稚嫩却不驯的面庞扭曲起来,怨愤化为惩罚的利刃,在戈越的身体里疯狂作乱?
她不过是个阶下囚,性命都掌握在自己手中,有什么目空一切的本钱?
初尝权力滋味的少年,不能容忍这种轻蔑?颠动的频率骤然上升,每一次侵入都昭示着他的恚怒?
可这些蛮力冲撞在戈越看来,无非就是小屁孩打赢了对手,跑来邀功不得的幼稚发泄罢了?
她抿着嘴不吭一声,只盼着这一切赶紧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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