帐中只有她们两人,一般也不会有人打扰。沈渡的样子可爱极了,谢玉想逗弄他的心思越来越浓,她从来都是想做就做的性格,于是便直接掐着沈渡的手腕按到了他的头顶,把他推倒在身下的小榻上。
沈渡乌黑的头发映衬着榻上洁白柔软的狐皮,更显得一张脸面若冠玉,唇瓣像熟透的樱桃一般鲜红,仿佛一掐就能出水。谢玉一手固定住沈渡的两只手腕,空出的另一只手便按上了他的唇,轻轻的磨砂揉捏着。
身下男人的喘息越来越重,眼中也泛着情色的水意,往日清冷的神情消失的无影无踪,反而添了几分淫荡的浪意。谢玉掐着他的下巴吻了上去,浅浅的在外面舔舐两下后,便强势的顶开了他的牙关。
沈渡脑子里仿佛一团乱泥,这并不是他和谢玉第一次亲近,从两年前少年少女第一次偷尝禁果后,这种事就经常频繁的发生,可每一次被谢玉亲近,他都仿佛失去了抵抗能力和理智,谢玉做的再过分也没有关系,所有坚硬的外壳在谢玉面前都被剥落,露出外壳之下柔软的他,少女的亲吻和抚摸都是恩赐,是可以治愈他一切痛苦和不甘的灵丹妙药。
哪怕只是被亲吻,他已经满足到了极致,被亲的迷迷糊糊,却还会热情又主动的回应。谢玉按着他手腕的手卸了力道,他食髓知味的把身上的少女按在了身侧,这次被掐下巴的换成了谢玉,沈渡玉一般修长的手指卡在谢玉的下颔处,卷着她的舌头吮吃着,短暂的分离时,两人的唇瓣都变得鲜红又肿胀,甚至牵连了一缕银丝。
谢玉的头发凌乱的散在白裘上,被亲的两颊通红,脸儿像桃花一样粉嫩。沈渡用方才卡着谢玉下巴的手指划过她柔软的脸颊,两人嘴唇之间距离甚至还不足一寸,平日跟在谢玉身后的沈渡是克制又温和的,可此时他的眼神却变得充满了攻击性与占有欲。他喘着粗气,眼神紧盯着谢玉的唇瓣,无意识的伸出舌头舔了舔自己的唇,整个人像一支崩到了极致处的弓弦,片刻后,仿佛再也忍不住了,热情的吻再次落了下来。
谢玉抬起手搂住他的脖子,烟罗衫落在手肘处,露出半截雪白的玉臂。等到两人再次分开时,沈渡埋头在谢玉的颈子处,落下一连串的湿吻,声音又低又哑殿下,可以吗。
白日宣淫谢玉低低的笑了出来,揉捏着沈渡红红的耳垂你就这么淫荡,这么想勾引我?她真不讲道理,分明是她主动点的火,先把沈渡按在了榻上,现在却倒打一耙,指责沈渡白日宣淫。
沈渡被她说的有些害臊,可下面又硬又疼,迫切的想和谢玉亲近的心思已经打败了那点羞耻心,但他嘴笨,也不知道怎么开口,只能一声声呢喃着殿下哀求。谢玉兀自把他推开,整理起了衣衫。沈渡以为殿下拒绝了他,整个人委屈的像一只被抛弃的大型犬,可这种事,得看殿下的意愿,哪怕他下面涨的快要发疯,也只能自己下去偷偷解决。
谢玉整理好刚才在榻上弄乱的衣衫,扭头看向身后的沈渡,他一双柳叶眼下垂着,失望之情溢于言表,她一时好笑,冲着沈渡勾了勾手指,白日宣淫就算了,难道你还准备在大帐中间做吗?抱我去内榻。沈渡的眼睛随着谢玉的话越来越亮,拦腰抱起谢玉,大步走向内榻。
谢玉被温柔的放在了柔软的床榻上,随之而来的是落在耳侧,颈边的一连串亲吻。两年来,伺候她这件事沈渡做的越发炉火纯青,所有敏感带都被照顾到,烟罗衫被轻柔的脱去,温暖的唇舌从脖颈一路向下,含住了谢玉雪乳上嫣红的珠子,大口的吞吃着,等把两边的小红珠都照顾的立了起来后,沈渡才心满意足的向下攀去,谢玉的腿被分在他的肩头,沈渡喘出的粗气呼在谢玉的嫩肉上,激的她一阵战栗,玉白的脚趾也因快感蜷缩起来,没有让她等太久,沈渡湿热的大舌就落在她两片粉嫩的花瓣上。
阿渡这是他们床榻上的爱称,殿下在做情事时总会撒娇似的的唤他阿渡。谢玉媚态横生的唤着他,沈渡一只手扣住她无意识推拒他头颅的小手,和她十指相扣,另一只手剥出颤巍巍的花珠,用舌尖一下下的拍打舔弄着,谢玉被他弄得再也忍不住,娇媚的呻吟神从齿间溢了出来。而俏生生立着的小核也红涨起来,沈渡干脆将小核含在口中,又吸又吮,舌尖也快速的拨弄着。
阿渡阿渡身下的少女叫声中已经带了哭腔,可沈渡却似乎一点也不怜惜,她的双腿被分的更开,花核被彻底的暴露出来,身下吮吸的力道越来越大,沈渡纤长的手指也伸进了她的花穴里,大力的按压着花芯,两相加攻,谢玉再也忍不住,大股大股的淫水尽数泄在了沈渡口中,被吞咽了下去。
快感尚未退离,粗长的肉棒就顶了进来,冲着花芯狠狠地撞了上去,满满当当的占满了小穴。殿下我好舒服沈渡的眼尾已经染上了糜烂的红,趁着眼角那颗泪痣,勾人的厉害。刚刚被唇舌送上了高潮,谢玉还没有反应过来,眼神还在放空,骤然间又被硬物狠狠地顶上了花心,连挣扎都没有就又被顶的泄了出来,大股淫水尽数浇在沈渡的肉棒上,惹的男人撞得越发凶狠起来,一下又一下,把谢玉干得酸软难忍。
别顶别顶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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