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没想做什么,但衣不蔽体的美人在怀,左云臣也不会委屈自己,含着乳尖舔弄,含混不清道:“叫这么大声,是怕人听不见?”
泪水盈满眼,盛宁宁忍着胸前酥麻痒意,恼道:“你别这样……我换衣服还不成嘛!”
硬的不行只能来软的,盛宁宁能屈能伸,要是其他时候左云臣很吃她这套,不过这会肉都到了嘴里,他又实在憋得狠了,哪还有吐出去的道理?
早知道不穿裙子了!
裙下作乱的手揉向腿心,盛宁宁全身一颤,不由自主地向后仰去,脑袋抵在软皮靠垫上,害怕掉下去,双腿本能地夹紧左云臣的腰。
裙下风光暴露,左云臣唇角一弯,撩起裙摆,拨开湿润的小内,漂亮的花穴就在眼皮底下,粉色花瓣轻轻翕动,窄缝里沁出透明花液。
行驶途中,起伏的曲线娇颤晃动,嫩白的乳肉荡漾,顶端红果沾染晶亮唾液,仿佛被打下了他的烙印。
在沉家洗手间那次操得不够尽兴,她又一直躲着他,好不容易落到他手里,必须得吃到渣都不剩,让她长长记性,搞清楚自己到底是谁的女人。
“盛宁宁,你也是想要的……”
粗粝的指腹磨过花珠,盛宁宁捂住嘴巴,压抑出脱口而出的呻吟,拼命摇头,呜咽道:“云臣,不要在这里……”
野猫收回利爪,扮起了宠物猫,左云臣咽了口口水,扒下内裤,稍一用力,指节微曲:“不在这里,那在哪里?”
“呜呜……”
两腿张得大开,最隐秘的部位在左云臣眼下一览无遗,他直勾勾的目光盯着那处,轮换着指节亵玩,羞耻感前所未有。
可快感却倍增,难以启齿的兴奋和刺激被点燃,理智在一阵阵难以抵抗的酥麻下缴械投降,那磨人的欲望像是个无底洞,拉着她不断坠落。
左云臣看得口干舌燥,大力揉捏着饱满的乳肉,划过肉缝的指节勾出一缕淫丝,喉咙哑得快冒烟,“盛宁宁,原来你喜欢这样?嗯?喜欢有人听着我操你?”
盛宁宁抗拒地摇头,身体却叫嚣着更多。
“怎么流了这么多水?裤子都被你的淫水弄湿了,你要怎么赔?”
牙尖顶着上颚,左云臣粗喘口气,“真骚啊,盛宁宁,嘴巴可得闭紧了,不然大家都要听到你被我操得浪叫……”
两团绵软被揉捏到好像不是自己的了,舒服到头皮发麻,花穴黏答答的,早就湿透了。
安静的后座里手指抚摸穴口时咕叽咕叽的水声清晰入耳,盛宁宁羞到不行,下唇咬得泛白,耐不住地扭动腰肢,轻蹭顶起的帐篷。
恨不得立即放入那处朝思暮想的桃花源,左云臣咬紧牙关,轻哄道:“想要吗?要我操进你的穴吗?”
“呜呜……要……”
鼻音染上了哭腔,这个混蛋!
“说,要谁操你?”
“你啊……左云臣……你混蛋……”
混蛋两个字被猛烈的吻吞吃入腹,阀门一打开,左云臣近乎急躁地扯开皮带,剧烈粗喘着,一瞬甚至在想,处心积虑折腾的究竟是她,还是自己了。
硬挺的肉茎高高耸立,泛着热气,该死的女人,即恨极了她,又念疼了她。
明知会引火烧身,却控制不住地靠近她,红唇微启,媚眼如丝,头顶暖色光线仿佛在她纯洁无瑕的胴体上渡了层金箔,圣洁纯粹。
肉茎抵在淫靡的穴口,左云臣一瞬不瞬地看着肉茎破开嫩肉,长驱直入,她的穴儿长而窄,甬道九曲十八弯,肉壁层峦迭嶂,温热的触感从四面八方绞紧。
左云臣喟叹一声,钳着腰肢狠狠发力,试图送到更深,更紧,融入骨血。
“嗯啊啊……你,又不带套……你混账……”
这个姿势进得极深,盛宁宁一张口就是嘤咛,尚存的理智还记挂着他没带套的事,心里又把人咒骂千万遍。
左云臣托住她后腰,盛宁宁身子微微前倾,敏感的花珠磨到拉链头,微凉的金属触感下,抑不住尖叫一声,身子猛颤,甬道猛烈地收缩着。
“你要咬断我了……”
左云臣倒吸口气,肉壁不停蠕动,吸附着,他就像个初尝情爱的毛头小子一般,憋着满头的青筋抱着她激烈抽插。
“啪啪啪”肉体拍打声不断,每一次起落都像坐上云霄飞车,落点顶到内壁凸起的敏感,惹得盛宁宁眼泪直流,浑身直颤。
花穴里水流如瀑,每一次进出,淫液四溅,不仅裤子湿了,连坐垫也未能幸免。
“怀了就生,怕我养不起?”
左云臣发了狠,红了眼,恨不得身下那玩意就长在盛宁宁穴里。
想到盛宁宁怀上他的孩子,竟然生出前所未有的满足。
“啊啊不行了——”
一股暖流喷出来,盛宁宁双腿哆嗦着,腰肢一软趴在左云臣肩上,嫣红的小嘴微张,仿佛一条离岸的鱼,剧烈喘息着。
头发湿漉漉地黏在脸上,两人的汗味与古龙水味糅合在一块,不算好闻。
左云臣狠狠抽了两下,一股脑射进了深处,盛宁宁微不可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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