艺术家大都有些怪癖,盛宁宁称不上艺术家,但每次性爱过后,灵感变得更加鲜活灵动。
顾仲谦看向画室虚掩的门,盛宁宁回来后只吃了点东西,就一直泡在画室里。
她回来时快十点了,留的饭菜热了几回,他就像为爱妻洗手作羹汤的丈夫,他无比珍惜与盛宁宁共处同一屋檐下的时光,有种夙愿得偿的幸福。
直到,闻到她身上沐浴过后的味道,看到发丝遮盖的颈后的吻痕。
她歉意地说着回来晚了,亲昵地拥抱他,心脏一瞬间像被捏住般呼吸困难。
无可抑制的荒诞的幻想在脑中肆意游走,连自欺欺人的机会都不给他。
盛宁宁没有应允、承诺过他什么,他的所作所为无非是一厢情愿。
哦,不,他也没高尚到哪里去,他做了这么多,皆是因为贪图她的身子,渴望她的感情。
那样亲密无间的做爱,共赴巫山云雨,勾人心扉的叫喘,高潮时蛊惑的媚态,难道都袒露在另一个男人眼下?
嫉妒蚀骨锥心,侵袭四肢百骸,温润尔雅的眉宇间泛起一丝暗色。
“仲谦?还没睡么?”
盛宁宁熬了一夜,眼底有些血丝,刚打了哈气,转头看到顾仲谦一动不动地站在外面。
红唇微微翕动,娇艳欲滴,别的男人是怎样品尝她这张小嘴的?她又是怎样回应的?
“仲谦?”
看他不太对劲,盛宁宁担心地过去。
幽香扑鼻,顾仲谦眼珠微动,脑中声音纷杂,隐匿的暴戾见缝插针,像被撕裂成两半,一个是温润包容的谦谦君子,一个是疯狂恶劣的嫉妒小人。
很想撕开她的衣服,看看那男人都给她留了怎样的印记!那么嫩的小穴是不是被操得又红又肿,淫水横流?
顾仲谦鼻息急促,胸口起伏,盛宁宁扶住他,踮脚碰碰额头,“是不是有点烧?空调吹凉了吗?”
握住在眼前晃悠的柔若无骨的小手,顾仲谦眼皮微垂,轻轻说:“可能吧,你饿不饿?我煮了宵夜。”
扒光她!
操哭她!
压抑下脑中疯狂的声音,顾仲谦笑得愈发温柔,盛宁宁总觉得他哪里不一样了,眉心微蹙,“你都发烧了还煮宵夜做什么?我去给你找药。”
拉着她的手递到唇边吻了吻,盛宁宁抬头,看到他双眼泛红,往日清俊的气质中多了些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
“宁宁心疼我了?”
顾仲谦眼中的欲望一览无遗,双唇摩挲着葱白指尖,淡淡的痒意从指尖蔓延到手肘,盛宁宁小脸一红,咬唇道:“仲谦,我困了,明天好不好?”
看吧,她心虚了!
别废话了!直接要了她!
有个声音勾着他,甚至想要做得更多。
顾仲谦沉默。
盛宁宁累的不行,恨不得倒下就睡,顾忌着顾仲谦的状态,再加上因为跟萧瑟做了的小心虚,耐着性子撒娇道:“我真的很困呀……你陪我一起,好不好?”
“不好。”
一贯的温柔里有着不易察觉的强硬。
盛宁宁微愣,这还是顾仲谦第一次拒绝她。开口时,顾仲谦顺势含住盛宁宁的手指,湿热的舌头沿着指腹轻舔,模拟着性交的动作。
鼻梁以上半张脸在阴影中看不分明,唇角的笑温和缱绻,盛宁宁抽不回手,看着手指在他口腔中抽插,下腹划过一股热流。
要是脱了衣服,身上痕迹就藏不住了,盛宁宁还记得这茬,“呜……别呀……”
顾仲谦看她一眼,拉着她的手往自己身下,“宁宁帮我,我好难受。”
松紧腰的休闲裤脱下,顾仲谦带着她的手拉开内裤,肉棒迫不及待地弹出来,盛宁宁无意间吞口口水。
拉着小手握住肉棒,烫得盛宁宁瑟缩了下。
“宁宁……握住它动一动……”
顾仲谦边说,边带着她上下撸动,“嗯啊……宁宁……舔舔它……”
盛宁宁蹲下去,舌尖试探性的舔了下,头顶传来顾仲谦闷哼声,肉棒肉眼可见地又大了一圈。
有点咸,不算恶心。
盛宁宁没给人口过,倒也不排斥,一手握着肉棒,慢慢张嘴含住硕大的顶端。
“唔……”
顾仲谦情不自禁地按住她后脑勺,脑子轰地一声,纷杂嫉妒的念头灰飞烟灭,只剩下盛宁宁。
初次口交的体验不算美好,盛宁宁牙尖几次磕到脆弱处,但心理的满足却登上高峰。
爱慕多年的女神,跪在地上给他口。
顶端太粗,太长,盛宁宁勉强含了一小半,脑袋被迫仰起,嘴巴塞得满满的。
按在她脑后的手不自觉地用力,粗大的顶端顶到了喉咙口。
盛宁宁呜咽一声,眼角沁出生理性的泪,一个深喉,口腔内肉柱狠狠跳动,喷出大量白浊。
腥咸的体液填满口腔,盛宁宁没防备,下意识地咽下一大口,残留的白液顺着唇角流下来,打湿了胸口一片。
“啊啊哈……”
顾仲谦眼睛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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