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善跪在家祠前看着黑压压的灵位,只觉得那些不是排位,是一个个想要吞掉她本真的恶鬼。
家世礼仪,规矩排面,在她看来不过是世俗的尊卑礼教具象化。
她因为是德安候府的嫡女所以被在贵女的套子里行事,完事行止不能谨遵本心,高傲的门楣排斥她的过往,她却因为血脉要融入那个圈子。
何其可笑,被人泼脏水却反被指点斥责,这世道究竟要对女子如何?
妙善怔怔想着,翠羽冷得打了个喷嚏。
妙善把身上的斗篷解下给翠羽披上,看着她冻红的脸十分动容:“你何苦陪我来这里受罪,到时候冻病了,老夫人是不会请府医给你医治的,到时囫囵几贴药下去,人没好身子倒先消瘦了。”
翠羽摇摇头:“小姐,我身体自小康健,有药就会好,您还是把斗篷披上吧,今年冬天您都病了几回了,若是再病身体吃不消。”
翠羽想把斗篷给妙善披上,但妙善推挡了一阵,没法子只好两个人一起窝在斗篷里取暖。
翠羽也说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跟妙善来家祠,也许是想起她的好伺候,也许是觉得妙善说的话很对。
两人瑟缩着抱在一起取暖,阴森森家祠里烛火幽微,阴凉又有些渗人。
但天黑不久德安候就来了。
他带着火盆和食盒来,妙善看着他着急疲惫的样子莫名觉得他顺眼了些,也不跟他客气,待他揭开食盒拿出食物就开始吃。
翠羽看着直咽口水,妙善忙递了一个牡丹卷给她。
“妙妙,你瘦了,我问过青云了,你的小衣前些日子的确少了一件,你可记得你在何处碰到过黄家大郎?”
妙善看着德安候确实没有怀疑自己不检点的样子,心里有些气就舒缓了,但是这黄家老夫人她只见过两回,何曾见过什么黄家大郎?
“我不认识什么黄家大郎。”妙善勉强咽下嘴里的面食,喉咙眼有些发干。
德安候极有眼力地递一碗温热的牛乳给她,妙善喝完整个人都暖和了。
“你既没有见过,这事就跟你没有关系,先随父亲回去。”德安候信她的话,想捻掉妙善嘴边食物残渣,她不自在地躲开了。
一旁的翠羽看德安候对待妙善颇有几分小心讨好,又见德安候刚刚过分亲近妙善的举动,心里有些讶异。
她在侯府十多年从来没见德安候对儿女如此和颜悦色过。
待妙善吃饱德安候便送妙善回了化清院,青云不知去何处了,翠羽只好吩咐小丫头打水给妙善沐浴洗漱。
德安候也不避闲离开,坐在书案旁细细看着妙善最近抄写的佛经,化清院因为他的到来,气氛冷凝许多。
很快丫头们打好了水,妙善也不理睬他,吩咐翠羽赶紧回去也泡个热水澡,打发掉伺候的人跨步走近了浴桶。
已显窈窕的躯体一双玉腿轻抬,浸泡在热水中,逐渐没过少女紧窄的耻骨,半露的粉嫩小穴,纤细又韧的腰肢,逐渐爬上日渐丰满的白皙乳肉。
水波堪堪在乳肉叁分之二处,粉嫩的乳尖像饱满的花果在水下摇晃,妙善拿起帕子缓慢地打湿身体各处,晶莹的水珠滑过细腻的肌肤又没入水中,白色水汽包裹下的妙善脸颊泛红,神情惬意。
她很喜欢被热水包裹的感觉,每个毛孔都暖洋洋的,被荡漾的温暖水波抚慰身躯的疲累,她摸了摸膝盖有些疼,抬起退腿一看发现青了。
正当她感叹自己的身体被侯府养得金娇玉贵时,外间翻看经书的德安候被水声撩动心弦,脑海中无意识地想到少女光滑紧实的肌肤,吹弹可破的细腻触感,白腻滑手的小乳和粉嫩的屄肉,随着自己紫黑鸡巴肏干被撞成嫣红,磨出淫液。
那活色生香、娇媚清艳的脸盘,布满潮红痴迷,偶尔拧着眉哀叫喘息,他的心无可自拔得被勾起压抑的情欲。
德安候做贼似的走到耳房,通过屏风看到少女的手抚过脖颈,摸上锁骨,对着胸乳揉搓,哗啦的水声和少女的背影看得他两亮眼发直,心跳如累。
他真的很久没有尝过女儿的味道了。
不知那对小荷似的小乳长大了多少。
德安候越想心越痒透过屏风看少女的背影已经满足不了他,他趴在屏风上,踮起脚尖探出脖子,如约见到了浴桶少女清艳含媚的脸,风流婀娜的身体。
每一处都是那样白皙滑腻,水珠根本挂不住,他的身子越来越不可抑止的往前倾,很快连人带屏风摔了个狗啃泥。
突如其来的巨响吓的妙善心脏一紧,半声尖叫被德安候捂回肚中。
“妙妙,别叫,是父亲。”德安候虽捂着妙善,但全部感官都集中到手下的少女光滑细腻的肌肤,和视野中一览无余的绝妙风景。
趴在屏风上看到的和近距离接触看到的更真切更美妙。
少女的胸乳却如他所料长大不少,平直的的双腿紧紧夹住,他看不到最险峻出的风景,但丝毫不影响他逐渐大胆的淫心。
妙善发现是他狠狠瞪了他,见他一直窥视自己的身体来回打量,那贪婪的视线简直要化为实质黏在她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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