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熟悉的轻慢嗓音,沉清嘉脚步一顿,循着音源在西墙上看到一名身着黑色劲装男子曲腿随意坐在青瓦上,银色金属护臂在月光下折射出凛冽的光芒。
“我竟不知何时边关守将可以无召进京,苏淮,你就不怕我一封折子递上去治你个擅离职守,蔑视圣意之罪吗?”沉清嘉站定不慢不紧地道。
随后便不理那人抱着妙善前往德安候府住的禅院,谁料苏淮却跟他对上了般,极为矫健地从墙头跃下,抬手便是攻击,沉清嘉虽习过武但论身手如何比得了整日在战场厮杀的苏淮呢,如今抱着妙善只能被迫躲闪。
苏淮不依不饶地攻向他,趁他狼狈躲避之时一个闪身把妙善从他怀里捞走,然后足尖轻点,几个纵身后就不见了人影。
沉清嘉本欲去追却见自家妹妹鬼鬼祟祟地偷摸出门,料想苏淮也不是不知轻重任意轻薄女子之人,叹息一声快步跟上沉晴以一探究竟。
他白天心头一跳,就知道今夜注定不妙,也不知小未婚妻记得今夜的事情否。
要是赖上苏淮,这事就麻烦了。
苏淮本意是想戏耍沉清嘉这表里不一的小人,却发现他压根没有来追自己,怀里抱着的女子一时也不知如何处理。
只好找到一处隐蔽农户家中扔几锭银子,叫他们分出一间屋子安置。
妙善此刻神魂混沌,迷迷糊糊得觉得自己被什么东西夹住了,脑袋七摇八晃了好一阵才安稳下来,浑身黏津津地难受死了,她开始在黑色大氅里挣扎扭动,苏淮刚倒了杯水缓解赶路而干哑的喉咙,抬眼就看到一只柔软纤细的手臂不耐烦地从黑色大氅里伸出来。
只点了一盏油灯的农家小屋里昏暗的光线衬得那臂光洁莹白,苏淮咕咚一声,将口中的水咽下去,而黑色大氅似乎如包裹蝴蝶的蛹一样,被纤细润泽手烦躁地撕拉开,露出纤细平直的锁骨挂着一个朴素佛牌,一对白鸽样的小乳随着撕扯波动,平坦的小腹下窄小的耻骨围拢的隐秘光被夹着双腿遮掩,半露不露地样子苏淮看得心脏乱跳,又灌了一口水压制心头涌动的情绪。
他真的没想到沉清嘉抱着的女孩,竟然一丝不挂。
并且看样子这女孩年岁不大,身娇肉贵地肯定出身也不一般,不由暗叹这下麻烦惹大了。
他手忙脚乱地扯过一旁地被子盖住女孩基本全裸的身体,闭眼深呼吸开门跃到屋顶上坐着。
冰冷的风逐渐让他胸怀中的杂乱情绪平复许多,他索性直接合衣在屋檐上躺下,闭上了那双锐利疲累的眼,将屋子留给妙善安眠。
第二日浮照塔内的德安候和尹子康去探望妙善时却知看到熟睡地翠羽,一下慌乱地不行,赶紧摇醒翠羽询问昨夜发生了什么,为何妙善人不见了。
翠羽看到空荡荡的床榻,摸了摸被窝,冰凉无比,说明小姐昨晚上就不见了,登时急得哭个不停:“侯爷我昨晚上守着小姐守到半夜,太累睡着了,床榻冰凉小姐定是是昨晚上不见的,这小姐还病着能去哪里啊,该不会被贼人给掳了去吧。”
尹子康听到这话面色一下唰白,转身就去找寺庙里的僧侣询问昨夜可有谁家遇到了贼人,德安候面色沉重地打发一些僧侣悄默默地在浮照塔附近搜摸,他不想把事情闹大,若真被人知道妙善莫名半夜不见了踪影,这世家的风言风语只会传得更难听,德安候府的名声也要不保。
林怀玉被喧闹声吵醒从林华白禁锢的双臂间醒来,脸上还带着残留的艳红,昨夜她叫了十几年的兄长在她身上百般揉弄,云雨之情如雷霆一般猛然打在她身上,让她招架不起,此刻浑身仍酸软无比喉咙嘶哑干涩,连吞咽也带着钝痛。
林华白感受到怀里妹妹的窸窣动作,极为亲昵地咬了一口白皙耳垂,戏弄般用牙齿研磨,惹得林怀玉颤动不已,胸乳上红艳铃铛也发出几丝脆响。
他满意地看着怀里乖巧的小妹,又吻了一下她那细长脖颈,林怀玉无力地推搡他几下,他才下床,毫不掩饰赤裸身躯走到桌上拎着壶灌了一大口水又倾身反哺给妹妹。
林怀玉被迫接受了这口解渴的茶水,林华白正想做些别的时房门被人急速敲响。
“少爷,不好了大小姐昨夜里不知道被人拐了还是脑子不清醒走了,总之人丢了,侯爷正催您一起去找呢?”
林华白神色不耐地应道:“行了,我知道了,告诉父亲我马上就来。”
林怀玉听到这话却多了个心眼,低着头小声啜泣:“如今我已非清白之身,再无嫁人可能,可若是让府里人知道我是在哥哥这里,我也没脸活在这世上了。”
林华白边穿衣服边安慰她几句:“待会等我走了,你乘着大家都慌乱地时候偷溜回去,迎秋那丫头会为你打点遮掩。”说完在林怀玉白瓷的脸蛋上响亮地亲了一口后匆忙离开。
林怀玉听到迎秋的名字终于明白自己昨夜为何回来时会被哥哥拖来这房间,原来那丫头早就暗中将自己暗夜与许公子会面的消息泄露给林华白,害她一夜之间前程谋划打了水漂。
怨恨在心中不断翻涌,她越想越恨,越想越恼,恨不得将那迎秋立刻发卖出府,握着锦被的手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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