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夜妙善睡得迷糊时又被尹子康热情的点燃了,两个人亲密交缠,肌肤相贴唇齿交缠,情动的汗液从奋力的冲撞中无声落在雪白的颈窝里,滑腻肌肤上是到处是舌头游弋时留下的湿润水迹。
妙善一直将尹子康紧紧搂住,恨不得两人肌肤交融成为一体,她喜欢被人珍爱的感觉,放肆地咬住尹子康的脖颈,磨那滚动不息的喉结,捉弄般咬一下又舔一下,尹子康低沉的喘息带着炙热的心绪,他突然有种想要落泪的冲动。
他从未对人燃起如此沸腾滚烫的情绪,怀里的妙善仿佛是被他拽落的神女,他虔诚地奉上自己的心,又妄想勾住她长留人世,他的忐忑、自疑全部坦白了,他羞耻于自己犯下的罪孽,只有神女平和眼神可以成全他,给他一丝安息,他只能将她抱得更紧。
翌日四更半时,尹子康习惯性地苏醒,妙善柔软玲珑的身躯被他抱在怀里,眼皮上有旖旎暧昧的红,青黑色的羽睫舒缓外扬,红肿的嫩唇边又一块伤口,是他难以自抑时咬伤的。锦被下两人肌肤紧紧贴在一起,妙善像一柱霸道的藤将他圈着。
尹子康从来没被人抱得这么紧,他无声笑了轻手轻脚地把妙善压在自己大腿上的玉腿挪开,又慢慢拿起她抱着自己的藕臂,干完这一切尹子康老脸有些烫,因为他看到了妙善滑腻雪白的肌肤上,像被蹂躏了布满暗红印记,这都是他激动时的杰作。
有些担心地摸了一下锁骨上红得发紫的印记,睡梦中的妙善立刻拧了眉头,嘟囔一声翻身背对着他。
他立马缩了手,窸窸窣窣地穿好衣服回了自己院子。
得找些药来,不光给妙善,他的手臂有些痛,肩颈处也是,昨夜太过疯狂,他终究是老了,不如少年时能干。
妙善醒来时已是中午,难得睡了个懒觉心情十分舒畅,但看到锦被上的数不清的淫靡印记,小脸如叁月桃枝上最娇媚桃花,她胡乱卷着找些被子准备放在洗漱间的脏衣服里,谁知一婆子进来和善地把这些东西都拿走了。
尹可文得了吩咐不敢来打扰她,在寿清院里老实地绣花看话本。
午膳时间已经过了,翠羽本想着去厨房拿钱传些菜,谁知等妙善真正洗漱完毕桌上早已摆满了一桌的菜,有各色汤粥也有精致的素食,她以为是尹府招待周到。
但妙善如吃了龙须糖一样,心里甜丝丝,她看得出来很多汤都是滋补类,必是尹子康吩咐的,她也不推辞直接吃了个肚儿圆,昨夜可把她累坏了。
饭后翠羽担心她吃得太多积食便叫她出去逛逛,谁成想刚走到院子里侯府来人了,说是宋国公府的梁夫人带着沉世子请自上门商汤婚事。
妙善脚步一顿羽睫半垂,这婚事难道此时还要履约,宋国公府不是看不上她这小尼姑吗?
挑了个她不在日子来德安候府不知打什么主意。
妙善跟尹可文说了一声后便带着翠羽回了冰冷冷的侯府,也许是心里原因她回到澄心堂时狠狠打了个冷颤,翠羽忙给她拢好身上的嫣红色白色皮毛绲边兜帽。
老夫人跟梁夫人已经坐了两刻钟了,沉清嘉默默坐着并不搭理她们唠家常。
正当她们终于话头快尽时,妙善进去了,沉清嘉眼神莫名亮了一下又移开了视线。
妙善莹白的手指灵巧地解开兜帽,鹅黄的褂子搭配玉色银绣葡萄缠枝襕裙,整个人清丽又俏皮,中和了她身上的清冷,腰间红绳揽出一道纤细。
她看向来人,和蔼的老夫人和眉头有些拧巴的国公夫人,以及容貌过度出色,眉眼带笑的沉清嘉。
沉清嘉今日穿了一身简单地竹青长袍,并无其他纹绣,昳丽容色中多了一分挺拔冷傲,桃花眼中漾着细碎星光。
妙善也不得不承认,抛去浑身气度,这一双含情目是这张脸上点晴之笔,此人容貌也是她生平所见人中最出色的。
她蹲身行礼问好后老夫人便亲热地朝她招手,无奈只好坐在老夫人身边的矮凳上。
“国公夫人不要见怪,我这孙女前几日在尹府小住了几天,又病了一场我这个祖母心疼她,便想跟她多亲近亲近。”
国公夫人掖掖唇角:“无妨,老太太才寻回这孙女,心疼是应该的,今日我是受公爷嘱咐来询问两家婚事该如何进行。”
老夫人冰凉布满褶皱的手安抚地拍了拍妙善:“孩子,这婚事早前是你祖父和老宋国公定下的,沉世子在京城多有盛誉,论理是咱家高攀了,但是这婚事既定下了便没有轻易退掉的道理。”
妙善点点头,但她知晓老夫人这一番话是在敲打。
敲打林沉两家中希望退亲之人。
国公夫人神色一僵,沉清嘉却开了口:“老夫人,这婚约我沉家从未生过退亲之意,您大可放心。”
国公夫人忙不迭的顺着儿子的话说:“我沉家绝不是背信弃义之人,只是您家的孙女在庵堂清修静养多年怕是不通庶务、不擅理家,因此我沉家希望婚约可以迟一些履行,带林大小姐学会了打理家事再说不迟。”
老夫人垂了眼,想了一阵料到沉家的意思,想无限拖延。但有些事有个具体的期限更好:“既如此,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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