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嘶”着推远开她,舌头打结般,“涂雨鸥你重口味?”
口腔充斥着浓浓的血腥味,能知道的是咬的还挺重的。
他气急地换个方位就把她跳转成下面,抬起她双腿,不顾她叫喊,折起姿势,就大力地冲撞上去,她瘫软的不能动弹,带着夏天的炙热荒夏的蛮劲就横冲直撞。
下身被他的蛮劲动感到快要窒息,麻痹的惊悚着脉络。
随着这撞动,她的髻被撞散开,布满肩头,龙须状的挂在脸庞,被润湿,潮红更是赴岸涌来。
终于,他终将要把被咬破的伤口以另一个方式去要回来,酷刑快要结束,他痉挛着抖动腰间就全部尽泄在避孕套里。
这个小气鬼。
如果说世上的一切都是上帝在操纵棋手,无人知晓接下来的种种,但此刻快感后那绵绵延延是真实的,能感知能触动,就像那水流润湿的白T,沙发上的狼藉一片,斑斑驳驳地刻画这一切,更明了直白地描述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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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夕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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