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李弘冀在姐妹俩身下,他就算是过个嘴瘾也心满意足了,像落雪落雨姐妹俩天姿国色,这世上也是千年难遇一人,如今能有幸品尝姐妹身子的滋味,他就算是对空射精也异常快活。
那太子过足了口舌之瘾,又喝足了落雨的热尿,这才悄悄地退出房间,门口那两太监见那太子满头满脸的水渍,近身後还能闻出淡淡的尿水的骚香味,他俩就在心里偷乐:“敢情这太子好这一口。”
太子走後,两个太监走进房间,却见姐妹俩身下都有一滩水渍,其中一个太监就在心里想:“这太子都喜好她这水儿,或许真的很可口,我且尝上一尝。”
这太监就走近落雪的身下,伸舌在小穴里舔允了一口,另一太监见此,他也站在落雨的身下,伸着舌把落雨小穴里的蜜汁卷进口中。
两人对视一笑,其中一名太监就开口说:“钟皇后叫我俩好生伺候二位主子,看你俩娇嫩,我俩是打吧舍不得,不打吧又负了皇后娘娘的托付,宫中的规矩你俩得学,g使皇上淫乱者,鞭刑一百,只是看你俩细皮嫩肉,这鞭子若是真打在身上,恐坏了你俩这身皮肉。”
这太监说完就用那鹅毛撩脖其雪的屁股,另一名太监也拿着羽毛撩脖其雨的小阴蒂。
“知道这是什麽惩罚吗?宫中那些嫔妃们无人能受得了这种惩罚,二位娘娘这淫水满地流淌,看来娘娘们挺受用啊。”
落雪被那太监撩拨着屁股,那羽毛时而划过她的小阴蒂,时而划过她的小屁眼,不轻不重地在她的下体横扫竖撩,又被这太监语言羞辱,她的内心五味杂呈,身子异常骚痒。
“嗯嗯……嗯嗯……”她只能在鼻腔里发出又急又气的嗯嗯声。
太监的这种手段看似不伤筋动骨,看似只是用根羽毛拔弄身子,其实如此折磨女人比杀了她们还恐怖,尤其是那些在宫中养尊处优地位优越的妃子们,一旦犯了事进了冷宫,被太监们这脱不了衣服撩拨,她们的内心里所有的尊严,所有的羞耻,所有的身在皇家的优越感统统崩溃。
被这样对待过的妃子,出来後很多人不是疯了就是彻底自闭了,尤其是那些把女人的私密处看得比自己命还重要的妃子,出来後往往活不过一年就投井自尽了。
那两名太监一边用羽毛撩拨,一边出言挑逗:“刚刚我们是静默听雨,现在是把酒言欢,瞧这屁股白嫩的,和那嫩豆腐有的一拼。”
另一太监站在落雨的身下说:“我头上这位娘娘更嫩,不用掐都能滴出水来,闻闻这骚气,也别说,这尿骚味闻起来竟然还挺好闻。”
“嗯嗯……死太监……”落雨心里气得怒駡:“你喝都喝了,还在这出言羞辱,我若见了皇上,逮着机会定砍你狗头。”
站在落雪身下的太监讥笑说:“你当心她粪烫喷你一头一脸。”
“你这话到是提醒了我,上次那瑾妃就喷了李管事一脸粪烫,把他恶心的干呕了一个多月。”
“那是李管事给瑾妃吃了不洁的食物,他活该被喷。”
“你不是喜欢给那个怡妃捧小脚,舔屁眼嘛,都说你嗜好口味独特,今日里这二位娘娘如此娇嫩,你不尝上一口?”
“瞧你这话说的,我舔那怡妃也是迫不得已,她虽然不得皇上的恩宠,但她爹却是管着我後宫钱粮的管事,我自然要巴结她。”这太监说完,就抬头盯着落雪的屁眼看,嘴里小声嘟囔:“也别说这位娘娘的小屁眼却也招人喜欢。”
他就伸出一根手指,用那指腹按压在落雪的屁眼上面,轻轻地绕弄着手指:“娘娘这小屁眼触感柔软,貌似比那怡妃的屁眼粉嫩许多,只是不知如厕时菊花绽放开来是否娇艳。”
“娇不娇艳今日里就让她吊着排泄,你可欣赏下她那菊花绽放的娇艳,或许能合你口味。”
落雪被吊得手脚都麻了,而这两个太监却在她姐妹身下y声浪语,这哪里像个被割了鸡8的太监?这分明就是被割了鸡8的色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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