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妹俩终日与画僧相伴,白天里三人琴棋书画,饮茶悟道,畅谈人世之苍桑,天下之波澜。
夜里就三人同床嬉戏,共用云雨欢乐和肉身情趣,这画僧也是把姐妹俩宠得宝贝一般,日子倒也过的快意舒畅。
不曾想,这种田园画意般生活在盛夏时节被打破了,被几个踏青少年给搅了。
盛夏时节的一天上午,姐妹俩去院门外寻些清凉野菜煨汤,忽见远处走来几名少年,姐妹俩怕被人撞进不好,毕竟深山孤寺,一个和尚陪着姐妹俩,於是就急忙跑入寺院关了寺门。
哪曾想那几个少年眼尖,早已远远地看见了姐妹二人,他们看见寺门前婀娜多姿的两位娉婷少女,急慌慌往寺里跑去。
其中一人便说:“只听说此寺住着一个和尚,不曾有香客往来,为何会有貌美女子在寺里?”
另一人道:“书中常说,凡深山古寺遇美貌女子,或恐非仙即妖。”
又一人惊呼:“莫不是狐仙在寺中?那和尚怕早已殒命,走,看看去。”
几个人好奇,就推推搡搡相互簇拥着来到寺门前,趴在那门缝向里望,只见到姐妹俩身影一闪进了屋,又见在大殿前,一个和尚在凉晒女子衣物。
几个少年望了半天,就心生疑惑,悄悄退至一旁商议道:“这可古怪,那和尚于佛门圣洁之地养着美貌女子,如此不堪,快回去说与家人听,看他们怎说。”
几个人急匆匆跑下山,就把此事添油加醋说了出来,这山下百姓一听就炸了锅,这还了得?寺庙里和尚养着女子,这种有违纲常,有违佛门清规的事,就如同点燃了火药桶。
一大群人就咋咋呼呼地喊着报官拿人,更有好事的起哄跟随,如同过着大年一般喜庆,簇拥着几个少年就来到县衙,把门前堂鼓擂得振天响。
县太爷李文清刚刚吃完早饭,正坐於内室喝茶,忽闻衙门前堂鼓隆隆作响,便急慌慌更衣坐堂,只见堂前及院内乌压压聚了一群人,县太爷就疑问道:“何事击鼓?”
其中一老者就推那几个少年上前说:“你几个把那污秽之事说与老爷听。”
几个少年就在那堂上跪下喊:“老爷,有和尚不守清规。”
“老爷,有妖女在寺中。”
“老爷,和尚勾引良家女子。”
一时间,几个少年乱纷纷开口,县太爷却没听明白他们说些啥。
“都打住,你先说。”县太爷指着一个年龄稍大的少年。
“老爷,今日里我等上山踏青,路过悬空夺,忽见有美貌女子二人,她见我等众人後,慌慌张张跑入寺中。我等见她行为古怪,便悄悄前去偷窥,却发现是那和尚于寺中养了女子,行那苟且之事。”
县太爷李文清听闻心中一惊,这悬空寺和尚了然画师是自己旧友,以前也曾同桌共饮把酒言欢,自他出家後便少有来往,算来这画僧已清修数十年,怎会做出此种有辱佛门清净之事?
原业,李文清与了然画僧同属一个文士圈,同算是南唐大儒,而当时南唐儒风盛行,凡文士皆结党占圈自好大儒。
今见有人告那了然画僧行那苟且之事,他便有些不信:“你所见和尚可是那画僧?”
“正是,他在寺中多数,也常下山卖画,自然不会认错。”
这时人群里就有好事者高喊:“我们去捉那秃贼回来,由大老爷过堂严审。”
众人一听纷纷附和,乱轰轰就走。
“好啊,走啦。”
“捉花和尚去。”
县太爷见他人多势众,也知这些乡野之人喜凑热闹,尤其是这等绯闻艳事,更是如打了J血一般兴奋。
他知拦不住,又怕众人进了寺庙夺人性命,烧了庙宇,便急命衙役全部出动,他也搭一小轿跟随。
众人到了寺门前,也不敲门,咣当一脚踹开门,乱纷纷涌入寺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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