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回了林荷的租屋处,但其实也没什麽特别的事情要做,只不过是许久不见的姐弟久违地相聚,然後轻轻松松、悠闲自在地相处,就这样和乐度过周末两天……才怪。
星期六早上六点十九分。
「吵死了叫你闭嘴听不懂吗?」林晨窝在被子里朝门外喊骂。
「我昨天说几点要起来?都六点了你还睡?再睡等等别喊太阳大,敢嫌热一句话我就亲手推你下山!」林荷大力敲着林晨的房门,鉴於是自己租屋处的门,不能简单粗暴地踹开,林荷只好采取「和平」攻势。
「好好的假日爬个P的山!」林晨怒吼,根本还没睡饱就得起床,这他妈什麽酷刑?
「锻链身体你不懂?」林荷吼回去。
「锻链?锻了有什麽用?浪费时间?」林晨特别嘲讽地回。
「等你哪天打得过我再来谈锻链有什麽用。」林荷继续拍打房门,砰砰砰地响个不停。
无辜的房门:「……」我就是一扇门。
「你妈的敲个P啊!」
「我就敲了你能怎样?不想听就滚出来啊!」
「滚?滚去撞你?」
「呵,别肖像这种春秋大梦。」
「还呵?有本事你穿墙进来啊!」
「我有那个本事头一个就穿进去拽着你出来。」
「哈哈,求之不得。」
啪咚!无辜的房门发出了悲鸣。
两人:「……」求什麽?一扇透擅如初的门?
林晨爬起身,发现房门好像……歪了一点,就是那怎麽形容……脱离门框?
场面过度震撼,二人有些不知所措。
沉默的氛围中,林荷看了看门,又看了看细缝中的林晨,求助不到只好又低头看着那扇门。
脱离了世俗拘束的门:「……」
满头问号的林荷:「……」
一人一门对视了几秒,林荷率先败下阵来,默默地移了移门,试图还原它最初的模样。
几分钟後,一切宛如什麽都没发生过。
回归初心的门:「……」我要辞职不当门了。
林荷一本正经地溜到客厅,泡了两杯咖啡,还郑重其事地理了理桌上的摆饰,让整T看着更舒适愉悦。
刚走出来的林晨:「……」
被那门吓了一大跳後林晨就没了睡觉的慾望,就连常备的起床气也飞得一丝不留。
「……早安。」林荷一言难尽地看着林晨。
「……喔。」林晨不知该如何看待方才那扇门,见林荷似乎想当作什麽也没发生,也就顺其自然装作若无其事了。
林荷托起咖啡喝了一口,似乎是放空中没有多加注意,被咖啡烫了一下,撇过头呸的一声,引来林晨幸灾乐祸的笑声。
尽管起床高得「有些」不平静,而且时间也拖了不少,但总归还是没有遇到什麽烦心事,既然林晨都醒了,林荷也不多说,吃完简单的早餐补充过体力後,拎起背包准备出门。
「你等一下收好东西就下来大楼门口,我车会停在那里等你。东西带个人需要的就好,其他的我都带了。」林荷交代完事情,也不管林晨有没有回,抓起轿车钥匙便出了门。
林晨咬着吐司抓过林荷昨晚给他的背包,开始寻找什麽是自己需要的物品,时不时还空出手扶着吐司,让自己咬得更轻松。
今天的行程是昨晚临时定的,不过准确来说是林荷早已定下,林晨昨晚才知晓的。
虽然林晨有些不情愿,不仅仅是因为不愿出门,更多的是因为林荷的行程。
林荷从小到大一直都不是那种能够乖乖待在一个地方的孩子,待了几分钟就忍不住到幢埔跑乱跳,最喜欢的休闲娱乐是和林晨吵架或打架——不,应该是欺负弟弟,看弟弟各种憋屈的神情。
长大後总算改了小时候的休闲娱乐,变得正常些。诸如四幢泼游、逛街、摄影,山顶海底都去了个遍,偶尔还会拍几张照发在I干上,好让林晨骗骗那些女生。
如果是去海边的话就还好,偏偏林荷选的是山上,虽然沁凉但不免有些蚊虫或是长了奇怪样貌的植物,林晨想想就觉得难以接受。
要不是昨天的晚餐钱是林荷付的,林晨根本不可能答应。
即便他答应了,但林晨还是肉眼可见地心不甘情不愿,拖拖拉拉地丢东西进背包,最後叹了口气,悲壮地走出门。
下了楼,外头的汽机车一如既往地十分嘈杂,林晨在心中感谢发明隔音墙和隔音窗的人,因为有他们,才得以拯救众生免於噪音的干扰。
林荷的白色休旅车就停在大楼出来的正前方,林晨一眼就发现了,再度不情不愿地迈开脚步走上前。
「……为什麽想和奇奇怪怪的动植物一起啊?」林晨打开车门,冲着林荷讲的第一句话就是这个发自内心的问题。
林荷:「……」你知道和你一起的还包括我吗?
林晨叹气,摇摇头坐进副驾驶座。
林荷无语,不过也不是第一天认识林晨了,知道他抱怨几句就会停,而且自己也不是那麽在意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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