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量,明明只是撑在她身上,却令她呼吸困难。
“成人礼结束后,哥哥会操我吗?”她爽得已经顾不上用脑子措辞了。
“不会,我还没有饥渴到妹妹才刚十八岁,就迫不期待去上她的程度。”
裴音简直要为这个“上”字爽死,她呜咽着:“我好想要哥哥上我……十七岁…十六岁就特别特别想……”
李承袂缓缓磨她前阴的豆豆,内裤湿得像纱,他几乎就是无阻隔地操她。
“裴音,我说得一点都没错。”
啊。
裴音茫然地望着李承袂的脸。他完全挡住她了,看不到天花板顶的浮雕设计。
哥哥刚刚说她是最好色的小女孩来着……
原本是抱着自己的情书的,裴音要被这句话色疯了,在李承袂的注视之下,直勾勾望着他,将情书放到口中咬住,而后在李承袂再度顶上来时,抱紧对方脖颈,抬腿环住他的腰。
这就是完全的传教士做爱姿势了,最传统也是最放浪的姿势,因为在环着腰的同时,她还主动叼着自己的情书。
“要…要……”裴音短促地呼吸,含混地央求他。
情书的边缘轻轻刮过脸,女孩子这个咬住的动作有些刺激到李承袂,原本边缘的行为开始不断过界。
他开始伸手到妹妹腿间,从内裤边缘探进去勾弄淫水,而后把那些散发着淫靡香气的水液抹在她的全身,喂到她嘴里。
那些黏湿的液体很快在皮肤干掉,被裴音用涂着红色指甲油的指尖剥下来,薄薄的半透明的酥脆的情欲,像尸体一样很快消失在视线里。
她不太清楚那些东西在身体挪动的过程里被扫到了那里,但显然哥哥房间内全是他们欢爱的痕迹了。
裴音上抬着胳膊,咬着情书被男人磨穴,在极度的绷紧与骤然的放松状态里来回切换,含含糊糊呻吟着,说想在地毯上和哥哥做爱。
她被磨得腰都抬起来,小腹平坦,肚脐抻成一线,身体像窄窄的桥。
李承袂舔她身体绷紧后的线条,往下缓缓来到胸口,用舌尖将柔软的乳肉集聚到口中,吮着乳尖,让她安静。
有的人靠言语获得性欲,有的人靠疼痛,有的人靠动作。裴音和李承袂属于最后一种。
他戴着戒指揉她的胸,裴音不堪快感,睁开眼睛去看,很快就被那双有力修长的手色得移不开眼睛。
她在他手上已经尿过很多次了,今天与先前不同在于他戴了戒指,上面嵌着透光的石膏石,颜色温润,倒不像他。
李承袂是冷的,适合那种看起来令人觉得不安和尖锐的饰品。他今晚戴的戒指说明,他进行了一场重要的应酬。
否则裴音就能看到他戴着那枚银色的宽圈男戒,用蛇纹在她胸口押一条粉色的小蛇出来。
“我不想……出席……”裴音松开情书,咬着男人肩头,被撞得直抖。
她指的是十八岁那天,那个意味着她要跟哥哥姓的私宴。
“好。”李承袂低低应她:“痛么?”
裴音摇头,咬他愈深,呜咽由短促的叫变成连绵的喊,小狗乞食般的声音。
“呜……呜…呜……”
裴音夹紧腿,下一刻就被男人的动作撞散。他的肉棒粗得像一把剑,每次顶进来都觉得内裤要破了。
“呜……哥哥好重…”
她低头看着令人快慰的地方,恍恍惚惚间鬼迷心窍,轻轻剥开了一点儿内裤。
鸡巴立刻就沿着半边小穴斜斜顶了进去,腰侧固定的带子断了,落在肉棒上,随着捣入的动作摩擦上红肿的阴阜。
裴音低下头,几不可闻地呻吟了一声。
那声音有点虚弱,因为龟头进去了一半,熟悉的撑开的恐惧感和战栗的快感袭来,她立刻就泄了身,趴在李承袂身上僵着身体哆嗦,很久才放松下来。
身下都是衣物,水流声近乎消失,过了一会儿,裴音听到水珠滴在地上的声音。
滴滴嗒嗒,滴,滴,滴嗒。
李承袂将她抱起来到一旁擦拭,走动间有踩水声传出,听得裴音面红耳赤。
他把她腿上的水痕擦完,才从妹妹身体里退出来。
男人看起来忍得也很辛苦,裴音看着他额侧的青筋,轻轻摸着肿胀的茎身撸动。
她现在有点儿虚脱,浑身都软,喝了点儿水才稍微好一些。
李承袂垂眸看着裴音给自己手淫,看自己怎么在妹妹手里变得更硬,饥渴地流水、颤动,寻求她的安慰。
但这样释放得很慢。
“……不够…”
李承袂叹息,轻轻按了下裴音的后脑,在她抬起头时俯身,和她湿吻。
舌尖舔舐对方,他缓慢地汲取她的湿度,在裴音开始连绵地呻吟,才哑声要求她:“去床上,我想看你跪着,这样……”
他直起身,按着少女的后脑,引导她低下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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