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味道充斥唇舌间,他强忍着不适,一下一下地舔着,将顶端逐渐纳入口中含住。确实是生疏的,甚至磕磕碰碰,岑致森的东西太大了,连简单的吞吐做起来都分外艰难,他只能不时停下喘气,因为呼吸不畅,脸似乎也憋红了,眉头无意识地纠结着,很不舒服,但坚持了下来。
岑致森其实也没那么好受,不时被他的牙齿磕到,还有些疼,比起生理快感,更多的是心理上的刺激。
仅仅是被宁知远这样含住,就已足够让他兴奋到浑身发抖。
他的手掌在宁知远的耳后和脸侧来回抚弄,如同鼓励一般,哑声提醒着:&ot;慢点来,先放开调整了一下呼吸频率,从下面开始,舔一舔。&ot;
宁知远学着去舔他的囊袋,沿着他硬挺的阴茎上那些虬结的青筋舔上去,再次将他含住。岑致森喘了一声,爱抚他的手加大了力道。
宁知远是个好学生,而且学得快,被岑致森按着后颈指点了几下,很快掌握了诀窍,而且同是男人,他更知道应该怎么做能让对方爽。逐渐适应后,舔弄吞吐的动作也熟练了起来,学着岑致森每次为自己做的那样,以舌尖去舔他铃口的那道缝,刺激得还在嘴里的东西更加硬胀。
岑致森一开始还有意收着,让宁知远主动,后头便也不再忍耐,压着他的脑袋用力将人按向自己,在他嘴里快速挺动了起来,直至深喉。
抽出时慢了点,还在宁知远嘴里便射了出来,宁知远甚至没反应过来。
岑致森终于如他自己说的那样,射了宁知远满脸。
宁知远还有些懵,意识到发生了什么时,他已经被岑致森拉起身,这人贴上来热切地亲吻度亢奋的味道。
宁知远不断滚着喉咙,刚那一下有大半都被他直接咽下了,岑致森从他嘴里退出,舔了下唇。
精液挂了宁知远满脸,眉毛、睫毛、鼻尖,湿湿嗒嗒地粘黏着,淫靡又情色,格外的撩人。
他皱着眉大概有些难受,抬起手想擦,被岑致森按住了。
岑致森将他压回窗玻璃上,贴过去,一点一点帮他舔去。
岑致森撞进去时,宁知远背抵着窗玻璃,身体几乎悬空,双腿夹在他腰后,被岑致森抱着勉强支撑住身体。
充分的润滑后他的后穴里又湿又滑,淋漓不尽地出水,不戴套的感觉格外不同,岑致森几乎忍耐不住,从一进去就插得特别快,大力地往他最受不住的那个点猛顶。
囊袋反复拍打着臀肉,宁知远仰着头高亢地呻吟,静谧空间里全是这些荒淫至极的声音。
岑致森一下一下快速地往宁知远身体里送,节奏近似狂乱,他今天也疯得厉害,在宁知远说了爱他,戴上了那枚戒指之后,只想更深更重地占有,想在怀抱着的这个人身体里打上属于他的印记。
感受到插在后面的东西抽插顶撞时硬胀的热度,宁知远的阴茎也高高翘着,磨蹭着岑致森的小腹,前端不断地渗出水,不需要别的刺激,只是这样他就已经足够兴奋,后穴不断收缩,极力忍耐着射精的冲动。
岑致森却忽然停下,咬着他的耳朵哑声呢喃:&ot;你好紧,好多水。&ot;
&ot;我不行了,&ot;宁知远从喉咙里艰难滚出声音,催促道,&ot;你快点吧……&ot;
&ot;再忍忍。&ot;岑致森提醒着他。
身体撞击的力度更大,宁知远看不到的地方,他的后穴容纳对方性器的穴口早已被碾平,因为剧烈摩擦而充血鲜红。
最后关头,岑致森再次停住,强忍着发泄的欲望:&ot;让我射进去。&ot;
宁知远闭起眼,双手扣在他肩膀上:&ot;嗯。&ot;又几十下疯狂而急速地抽插之后,一股股的精液喷射出来,全部打进了宁知远的身体里,宁知远也在同一时间被那些过度刺激的高潮裹挟,被插射了。
凌晨一点。
宁知远洗完澡,身上披了件浴袍靠在窗边抽烟,岑致森坐一旁的床边盯着他,目光流连在他烟雾背后的脸上。
今天自己终于如愿以偿,岑致森想着,想要尝试的宁知远都陪他尝试了一遍,味道果然比想象中更好。
宁知远咬着烟看过来。
想到什么,岑致森眼神示意他。
宁知远上前,自己先说:“最后一根,以后真戒了。”
“借个烟。”岑致森道。
宁知远居高临下地看着他,深吸了一口,将烟雾缓缓喷到他脸上。
岑致森不闪不躲,镇定回视。
片刻,宁知远笑了,面对面地在他腿上坐下,指间夹着那根烟没有给他:“岑致森,教教你,这才是借烟的正确方式。”
再次深吸了一口,他贴过去,搂住岑致森的脖子,舌吻上他。
岑致森像已经猜到了他会这么做,配合地启开唇,呛人烟雾流窜进口鼻间。
一吻结束,岑致森接过烟,在床头柜上的烟缸里捻灭:“还做不做?”
“不做了,再做又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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