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让岑致森的手指在里面转着圈按了几下,就已经刺激得不行,前方高高翘着,他又想射了。
&ot;直接来吧,&ot;宁知远克制着,以尽量平静的语调催促,&ot;我说了我喜欢直入主题。&ot;
岑致森也早就不想忍耐了,手臂勾起宁知远的一条腿,掐住腿根,让他下面打得更开,另只手扶着自己的性器,快速又拆了个安全套戴上,硕大的前端抵上去,先是在穴口碾磨了一阵,接着一点一点往里头压。
宁知远用力咬住唇,耷下的眼睫快速颤动着,额头也渗出了一层薄汗。
还是有些疼的,岑致森那玩意太大了,他也不适应这样被人后入,如果这个人不是岑致森,他绝不可能做到这一步。
岑致森一下一下帮他撸着前面,让他找回快感,进入的速度放得更慢,盯着宁知远的反应。
顶端进去后,后面便轻松多了,即便茎身也一样粗壮。但宁知远在最初的痛感之后,那种酥麻发痒的感觉自相接的地方升起,便再不能忽略。
送进去一半后,岑致森停住,贴着宁知远咬紧的唇瓣厮磨了片刻。
宁知远逐渐放松下来,睁眼觑向他:&ot;不动吗?&ot;
岑致森松开帮他撸动阴茎的手,扣到他腰上,盯着他的眼睛,身体猛地向上一撞,全根插了进去。
宁知远的脖子往后仰去,抑制不住地溢出又痛苦快又欢愉的声音。
还是有些疼,但刚刚那一下,在他体内的那根东西不知道擦过了哪个点,过电一般的极致快感瞬间席卷全身,他几乎没有反应过来,已经从头皮麻到了脚趾。
太刺激了,宁知远做梦都没有想到,跟岑致森做爱会这么刺激。
岑致森也意识到了,在他耳边的声音更哑:&ot;原来你的点在这么里面,我刚用手指一直没摸到。&ot;
宁知远的眼神已经彻底变了,被情欲完全浸染,渴求着更多:&ot;快点动。&ot;
他的后穴不自觉地一下一下收缩紧咬着岑致森,岑致森也爽得不行,不再逗弄人,挺起腰,快速而大力地抽插顶撞起来。
肉体拍打声不绝于耳,越来越快。
前列腺的位置被一再地擦过,密集地撞击,快感急遽积累,宁知远感觉自己乎要死在岑致森身上。
&ot;岑致森、岑致森,&ot;他一声一声叫着岑致森的名字,到后面尽数化为带了呻吟的一声,&ot;哥
岑致森的动作停了一瞬,重重一喘,像被这一个字打开了某种机关,随之而来的是他更加发了狠地身体撞击。
最原始的交媾,几乎没有变换过姿势,一再地持续。
&ot;好热……&ot;
宁知远含糊吐出声音,搭在岑致森肩上的手无意识地握成拳,手背的青筋凸显出来,勾在这个人腰上的小腿肚也在不停打颤,双腿随着颠动的动作来回打晃,他已经彻底地沉沦进这一场疯狂的性爱当中。岑致森也终于看到了自己肖想已久的画面,黏腻热汗覆上他怀中这具过分性感的肉体,肌肉的线条跟随被肉弄的频率起伏,宁知远的身体被他弯成不可思议的弧度,完全地为他敞开。
他反复吮吻着怀中人的身体,弄出一个又一个鲜红的印子,宁知远的皮肤偏白,这样的印子很容易就能留在他的身上,岑致森以前并不喜欢做这些,他其实也更乐意直入主题,但这个人是宁知远,便觉得不够,即使是这样的彻底占有,依旧让他觉得不够。
他们的下身一片狼藉,毛发虬结粘连,被体液完全打湿,肉体相接处拍出大片红痕,淫靡不堪。
身体最深处被反复脔弄,过于灭顶的快感一波接着一波,宁知远很快又到达了一次高潮,阴茎不断拍着岑致森的小腹,他低头,咬住了岑致森的肩膀,几乎没有任何刺激的,一股一股
地射出了第二次、第三次。
岑致森也在那之后,激烈喷射出来。
一个小时后,宁知远套回衬衣,随意拉起裤子,坐回了副驾驶座。
他重新点了根烟,开了半边车窗,窗外的暴雨已经停了,只留雨后浓重的泥土气息和无处不在的水气,冲淡了车中那些淫靡的味道。
岑致森那条手帕彻底弄脏了,被他不在意地揣回兜里。
宁知远瞥了眼,什么都没说,将手里的烟递过去。
他们一起分享完这一根事后烟,捻灭烟头时,宁知远忽然道:“星星又出来了。”
岑致森落下了车顶棚,抬头望去,雨水冲刷过后的天际一片澄净,漫天星斗重现,比先前更亮。
不用去专门的观星点,这个地方看星星就已经很不错。
还有远处的火山口,可见隐约的火光,喷发的烟雾与星空融为一片。
宁知远靠着座椅懒洋洋地看,被身旁的岑致森握住了一只手。
他回头,垂眸望向他们相握的掌心,停了片刻,又抬眼看向面前的岑致森:“做什么?”
“刚才,”岑致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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