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反应时间,然后回过神她权衡之后,觉得点头同意更好吧?话又说回来,仔细想想,刘季完全就是没有给她考虑的机会吧?
什么承诺都没有,刘季心里终究有些失落,可偏偏忘机说得一点没错,他无法反驳,也没有解决办法,不过他性格豁达,片刻,心中的苦闷便转变成了能与她亲密的快乐。
阿念说得对,是我得寸进尺,但是呢还远远不够。刘季煞有其事的点头,贪心只要贪对了方向,贪对了目标就是好事,他就贯是富贵险中求,贪得无厌的类型。
刘季说完对着忘机的粉唇又是偷香了好几下,他低低一笑,阿念,给你换个姿势好不好?说罢,立刻直截了当地用手分开忘机一双玉腿,让她跨坐在自己身上,这种姿势自然的让人的双腿无法并拢。
依旧是没有给她任何反应的时间,忘机侧过头看着他,几次动作下来,刘季强势的一面暴露无疑,显出别样的成熟和霸道,给人不一样的感觉。
然后坐定的瞬间,忘机身子微颤,她感受到身下炽热的粗长硬物,直挺挺地挤在自己股缝里,硕大的顶端昂扬向上,甚至超过了她花穴的位置。
我会很温柔的,别怕,阿念。刘季察觉,下意识勾起唇角,他一边从腰间探进忘机的裙子里,一边出言安抚,修长的手指顺着光洁的小腹向下摸去,顿时她颤得更厉害。
临近花穴,入手依然是无比光滑,刘季挑挑眉,天生白虎?等到触及贝肉,手指瞬间变得黏黏糊糊,原来她早已湿透,花穴正一张一合,不断的吐露出蜜液。
刘季眼神微暗,眉宇间满是厉色,脑中闪过无数方法,偏偏连对手都找不到。如此敏感的身子,就算是天生白虎,也得要后天的亵玩调教,本来还担心她会受伤,恐怕他的想法是多余了,于是两根手指毫不犹豫的探了进去。
紧,好紧,娇嫩的穴肉顿时从四面八方挤了上来,比之处子的花穴更紧,而且极其湿润,即使不知道进去的感受,以他的眼光和经验来看,也可以称得上绝品。
刘季绞在花穴里的手指快速的抽动着,忘机变得更软了,柔若无骨的靠在他身上。慢慢将手指加到三根,四根,一边来回搅动着她湿热的软肉,一边向四处探去。
直到摸到一个小小的,微微发硬的凸起,他的两只手指开始夹住它不停地捻转,大拇指也以同样的速度揉捏着外层贝肉中凸起的小小花核,重叠褶皱的肉壁紧紧含住手指,试图获得更多的爱抚。
另一只手则是探进衣襟里,隔着褻衣揉搓着两团乳肉,小巧朱果将亵衣高高顶起,甚至隔着外衫都能看到尤为明显的两个凸起小点,刘季隔着布料掐着,按着,揉着,但怎么都按不下去,就像他身下鼓囊囊的那团,坚挺极了。
啊,啊哈,外面,外面有人,刘季!回去,等回,啊哈~忘机发出轻若点水般的嘤咛,柔夷试图按住他不停动作地双手。
车夫是神农堂的人,可以信任,决不会乱说话。刘季声音贴着忘机的耳朵低声解释道,这种时候怎么可能停得下来?但他还是停下了,不能不顾她的意愿。
忘机摇摇头,嘟起嘴巴,手指戳在刘季大腿上,不行,反正你想进去就得回房间,我不习惯给人听见。倒不是不习惯,其实没什么所谓,但不想让农家的人知道才是重点。
至少让你先舒服一次,不想出声就咬我。刘季停下了在忘机胸前的动作,把手臂举到她唇边,主要是爱抚不到位,他怕她吃不进去自己的肉物,而且做完扩张的话,待会儿下了马车回房间,他就可以直接插进去,不必继续憋着。
大片大片流出的蜜液,打湿了裙子,夏天的衣物轻薄,甚至透过裙子,沾湿了刘季的裤子,他已经将手指加到了四根,将小小的贝肉撑得更开,在花穴里玩弄得更肆意。
忘机眼角挂上生理性的眼泪,她无助的感受着如潮水般涌来的快感,全身酥麻,腿心传来响亮的水声,层层快感积累下,到达了顶点,深处的花门微开,透明的水柱撒在刘季身上,同时,他的手臂上被她留下了一个深深的牙印。
她本来以为已经结束,刘季肯停手了,结果他竟然一直把几根手指插在她的花穴里,虽然进得不深,也没有额外的动作,但路有崎岖,马车上下起伏,总有能摩擦到敏感点的时候,呻吟也永远提前被他用湿吻堵住,另一只手则是不停地在她身上游走,四处抚摸。
确实不会让外面的人察觉,但忘机确确实实地又小小高潮了一次,花穴泥泞不堪,衣物虽然没有被脱掉,但也凌乱异常,直到快下马车,刘季才给她整理衣衫,用内力蒸干衣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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