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问你,会不会杀了我,你说,你会把我放在心上宠着,而且你长得好看,我才懒得杀你呢~忘机漫不经心的想着,留白亦非自然有别的用处,复仇的人需要复仇的动力,而掌控复仇之人则需要让他恐惧,再者,韩国的局势还不够乱,他不能现在死
这两件事能相提并论么?他只是随便说说,白亦非看着少女娇媚清丽的容颜,绯红色的眼睛里闪烁着意味不明的色彩,他已经完全冲破了穴道,内力如她所说没有受任何影响。
我说可以,那就是可以~忘机轻轻一笑,只不过嘛,白亦非之前怎么看待她,她现在就是这么看他的。
白亦非伸手拉着忘机的衣襟,轻轻用力,便把她拉到自己胸膛上,他贴着她的耳朵,声音性感低沉,谈具体的合作之前,你答应的回报
我当然会好好回报你,前提是...你的真心。忘机周身寒气大作,锋利的冰刺自她身边凭空出现,白亦非的手瞬间袭向她的心脉,这架势怕是冲着下死手去的,千钧一发的危险,她却泰然自若,一动不动。
白亦非的指尖停在忘机的定身穴道前,到底...他还是没舍得冲着要她的命去,只不过对于他这样的人来说,再丰厚的利益,感情,都要掌握主动权才放心,所以...即使是他成功控制住忘机,他也不会伤害她。
望着男人布满冷汗的额头,豆大的汗珠流进他腹肌的沟壑之中,十分香艳,白亦非忍着经脉中蚀骨的剧痛,眼神冰冷至极,声线颤抖,呵...你不是说,没有下毒......
你之前是怎么说的?唔,好像是,你就这么相信我?看着白亦非原本波澜不惊的绯眸出现慑人的怒意,忘机握住身前那只手,可惜,让你失望了,我还是没有骗人,这既不是毒,也不是蛊,是一门叫生死符的秘技,说起来,我是在救你呢~
忘机扶着痛到浑身微微颤抖的男人重新回到床榻上,她跨坐在男人腿上身上,如果不是白亦非的脸色眼神变换,似乎画面跟刚才没有任何变化。
人的内力在运转时通常只能有一种属性,偏阴或者偏阳,你的内力恰恰好好是完全的阴,血液更迭速度比常人缓慢,自然青春永驻。但带来的便是体寒和大量毒素堆积,这也是为什么他需要鲜血的原因,忘机不准备说太多,我将阴脉内力转为阳脉,再汇聚成一点打入你体内,武功越高越纯粹,就越痛苦。
忘机伸出纤纤玉手,轻轻握住了男人那根昂首挺立的坚硬肉物,只要你乖一点,不要做像刚才那样让我不高兴的事,我的这份内力温和醇厚,不仅不会发作,还会帮你调节功法的平衡,可以救你,这也是我说的合作一部分。
疼痛消失,白亦非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恨恨的盯着忘机,她的手正来回的在肉棒上抚摸着,只听她轻笑道,白亦非,这么疼,你好像硬的更厉害了,倒是难为你了,这么久没有纾解,也还忍得住。
他又气又恼,一动不动,面无表情的不想说话,无论忘机说什么,白亦非都装作听不见,这小狐狸说自己嘴里没一句假话,却处处都是陷阱,怪他看轻了她,总因为她的眼睛,她的表情,忽略了她深沉的心机。
不理我?白亦非,你想当韩国至高无上的人,我帮你;你的心法问题,我也帮你;连宝藏都分你一份,你居然还不满意?忘机不满的用手卡住肉棒根部,轻哼一声,另一只手开始抠弄顶端渗着透明液体的小眼。
白亦非闷哼一声,忘机说得每一句话他都必须仔细考虑背后的深意,总觉得没那么简单,他现在唯一的想法,就是把她按在身下干哭,干到潮吹射尿,看着她沉溺情欲的小脸,射进她肚子里。
这可能是最实际,也是最有效的发泄方法,可惜,白亦非现在只能任由忘机上下其手,刚才那种锥心刺骨的痛,他很直白地不想尝试第二次,他不是那种有勇无谋的匹夫,能屈能伸,才是生存之道。
忘机的食指指甲不轻不重的钻进小眼,慢慢戳刺着,另外几根手指有规律的握着肉棒一张一合,那小眼不断涌出液体,彰显着主人的不平静,卡住肉棒根部的手指顺便揉搓两颗凉凉的卵蛋。
看着男人苍白的脸色终于染上了微微的血色,忘机满意的笑了,白亦非,我捏的你舒服么?白亦非没有回答,他眼神放空,并不去看她,咬着下唇,薄唇泛起深红,忘机知道他肯定很爽,因为他的肉棒正在一下一下的挺着,要不是有生死符的威慑,恐怕白亦非早就狠狠干她了。
她摆弄的速度越来越快,力道也越来越大,一边用语言刺激白亦非,你的肉棒好硬,还一直在流水,是不是很想插进一个湿软温热的地方?一边不停的玩弄硕大的顶端,指腹摩挲着冠状沟,成功的让男人发出细碎的低沉呻吟。
白亦非只觉得肉棒充血发胀到了极点,连绵不绝的快感从那双小手与硬物的连接处直充脑门,精关已经不稳,想要纾解的欲望强烈,却因为忘机那折磨人的手指紧紧按住根部而无法释放,青筋鼓起,嗯...你,你...
白亦非,现在是我给予你快乐,记住了,谁才是主人。忘机放开手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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