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念没有说话,保持着这个姿势,大拇指不动声色的抚摸着忘机微微凸起的平坦小腹,劲腰突然发力猛地一撞,似乎是要把露在外面的性器根部也插进去,那种力道和凶狠劲儿,好似要将两颗卵蛋也一并插进去。
即使已经怒火中烧,到了失控边缘,他也没那么蠢,要在这个时候质问她。若在此时追问最先拥有她的那个男人,必定叫她心里开始回忆,得不偿失。
思索之际,从身体传递至大脑的快感,愈发连绵不绝和深入骨髓,湿热的内腔使出浑身解数痴缠着来者,紧紧包裹住他的肉棒,无时不刻含着水的嫩肉好似从四面八方挤过来吮吸他的肉棒,手指感受到的更多是一种心理上的快感,完全不能和真正进入她的身体相比。
伏念下意识抿紧薄唇,口干舌燥,看似柔弱无比的蜜穴全数含住了对它来说堪称庞然巨物的肉棒绞得他快使不出力气来,对忘机的爱怜终究更甚,舍不得说一句冷言冷语,于是只得将心中的不虞和烦躁发泄到别的地方。
他开始说服自己,不是她的第一个男人,没关系,反正忘机会明白他是最合适的;她不愿确定关系,没关系,或许是她还未及笄,性子没有安定下来,他不必太心急,反倒让她惧了……每找一个理由,便重重顶一下胯,插得极狠,毫不留情,性器微微翘起的顶端重重的挤开更为狭窄的宫口。
“太,太深了!里面好胀…出去,出去一点儿……”忘机两条白嫩纤长的玉腿本能勾住伏念的劲腰,全身不停的抖动着,声音里带上了哭腔,“又,又去了,啊哈——伏念,伏念…我不要了,呜呜呜……”
媚肉剧烈收缩,几股液体喷涌而出打在他的性器顶端上,激得伏念差点没控制住,倒吸一口凉气,不顾正在高潮的忘机,开始了又一轮的抽插,让原本就深深没入的肉棒陷的更深了,湿热的甬道即使再怎么绞紧,也毫无抵抗之力。
等到伏念强硬挤开甬道内里最狭窄的小口时,忘机的眼角已经蓄满了眼泪,她被插得狠了,男人的硬物又粗又长,力道也极为可怕,次次顶到她的花心深处,挤开了宫口还嫌不够,炽热的硬物好像还要往她身体里钻,极致的快感让大脑一片空白,连那浓稠的液体什么时候射进了她的身体都毫无知觉。
伏念闷哼一声,他的眼中也似有白光一闪,但回过神来,就立刻将没有半点疲软的性器拔了出来,搂过忘机,一只手轻轻按着她的小腹,一只手拨开有些红肿的贝肉,试图让她把那些浑浊的体液都悉数排出来。
若说后悔,他是半点没有的,哪怕短短时日从孑然一身跨越到成家立业甚至生子,伏念心中也只有欢喜,没有半点不乐意。但懊恼和自责是毫无疑问的,不管怎么说,任何事都该征求忘机的意见,总归没有经过她的同意,伏念就舒解在了她的身体里面,这是他的错。
叹气声极为无奈,再多的不虞和烦躁都尽数消失了,伏念把人搂在怀里啄吻,任凭忘机靠在他结实的胸膛上,看似文弱的儒雅外表下,是块块分明的肌肉,显得极有安全感。
怀里的人经过了爱欲的滋润显得愈发娇软,皮肤泛着若有若无的粉,平白惹得人想在上面留下更多更深刻的印记,再冷硬的心,看着她都会融了,伏念低声道,“抱歉,是我没有注意分寸,等会儿一定射在外面。”
倒没有说什么下次,这种时候伏念选择直白的表达心意,绝不委屈自己,风筝放远了收回来尚且需要更多的时间,何况是没有线的风筝,想要留住,何其困难,不如着眼当下,感情能深一分是一分。
忘机伸手摸了摸伏念的脸,然后从上往下,指腹一路从线条分明的肌肉上抚过,直到在挨着她身边高高翘起的性器顶端上轻轻一点,漫不经心道,“没关系,我不介意,反正不会有什么。”
那个女人调配出的药浴,从婴儿时期开始,忘机经年累月的泡着,给了她超越旁人的强健筋脉,也杜绝了一切意外发生。孕育下一代需要母体给予养分,瑶光不会让这种损失出现,忘机学会医术后对自己的身体就很是清楚了。但同样的,她对孩子也没有任何兴趣,因此即使有了选择权利,她也依然坚持泡药浴温养经脉,用以容纳更多内力。
忘机还是用刚才那般语气,倦懒又无所谓,娇软的声音被衬得格外冷淡,“所以,你要是想有点儿什么,得去找别的姑娘,你们世家大族很看重这个吧。”
伏念差点儿被气笑了,难道她觉得方才他们灵肉结合,他是为了这个目的?但心思缜密如他,瞬间想到背后必有隐情,又不再生气。
按照常理,习武女子除非练的是过于阴寒的心法,否则身体强健无论如何也能孕育孩子,而她修行的是道家正统内功,语气却这般肯定,定是有别的原因。
他不知道的事,不可妄加评论,但伏念必须要说清楚自己的想法,他把人往上抱了些,对上她的眼睛,一字一句认真道,“爱人者,兼其屋上之乌。若说有什么,必定是因为我喜爱你,才会喜爱他,而没有就更好,我不想有谁夹在我们之间,分散了你的精力。”
伏念终究忍不住捏了一下忘机脸颊上的软肉,作出有些生气的冷漠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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